他期盼了那麽久,他的虞兒終于公開了他們的關系。
沒有什麽年紀的差距,沒有什麽輩分的隔閡。
衆人對于此刻常傾虞的話,各自有了新的想法。
但是還是有些不怕死的吃瓜群衆頓時嘴比腦子快的開口:“難道你忘記了長老的是的師叔。”
“是啊,是啊,怎麽能和師叔在一起呢?”
“更何況長老還是如此尊貴的存在,這不是亵渎嗎?”
“雖然你是前任神女,但是你也不能就此亵渎長老啊。”
“哈哈哈……”藍钿悠突然大笑起來,“常傾虞你聽到了嗎?”
“你這不知羞恥的賤人,居然愛上了自己的師叔,并且還敢公開關系,當真的不要臉到了極點。”
“啪啪……”
藍钿悠剛剛說完,常傾虞就隔空給了她幾巴掌,她那本來就毀了的臉頓時變得血肉模糊。
“什麽叫不知羞恥?我怎麽就不敢公開這關系了?”
“你,你勾引長輩還有理了……你們看看,常傾虞這小賤人多麽的不要臉!”
藍钿悠捂着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臉,憤恨又惱怒的大喊道。
“這天下什麽時候規定了不能和自己的師叔在一起呢?”
常傾虞冷笑,嫌棄的看着自己滿手的鮮血。
“你……常傾虞你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長老是你的長輩……”
藍钿悠頓時覺得有些詞窮,若是一般人遇到這樣的情況,哪裏還敢開口說什麽。
“我們并無血緣關系,你和那魔族的魅惑尊者在一起的時候,可曾想到,他比你大幾千歲呢?”
常傾虞慢慢的看向了君暮華,早前在玄冰島的時候,她就說過,隻要是君暮華不放手,沒有厭煩她,沒有因爲她傷害到君暮華,她便會一如既往的和君暮華走下去。
此時此刻也是如此!
隻要君暮華沒有說結束,那麽她們便會一直走下去!
“我們不一樣,我隻是,隻是幫助他生下那個孩子而已……”
藍钿悠在說起魅惑尊者血無悔的時候,眸色顯得十分的慌張。
“幫他生下孩子?幫一個魔族尊者生孩子,藍钿悠你行啊……”
常傾虞很成功的将話題給轉移開了,沒有了藍钿悠的領導,那些吃瓜群衆顯然沒有開口了。
“常傾虞,現在是你不要臉的勾引長老……”
不過片刻,藍钿悠似乎才反應過來,剛才她居然不被常傾虞轉移了話題。
“虞兒從未勾引本座,本座早在虞兒幼年時期就已經送下了聘禮!本座怎麽就不能和自己的未婚妻在一起了?”
而就在此刻,君暮華終于開口了。
他一開口,頓時現場就變得壓抑起來。
聘禮!
剛才長老說,早在常傾虞幼年時期,他就已經下了聘禮!
聽到了君暮華的這番話,常傾虞立馬就看向了自己手腕上的那一串玄天鈴手鏈。
前幾日她才知道,這玄天鈴手鏈,既然是君暮華當初送給她的。
不過君暮華并沒有說錯,的确,那玄天鈴是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送給她了。
如果那真的是聘禮的話……其他人哪裏還能說她勾引呢!
這十足十是長老的‘陰謀’啊!
一衆吃瓜群衆此刻表情十分的複雜,他們自然是相信君暮華的話。
隻是常傾虞幼年時期……
這是不是……太不可思議了!
難道在常傾虞很小的時候,長老就看上她了?
“長老爲了常傾虞,居然會面對衆人說假話了,常傾虞你這狐媚功夫倒是不錯啊。”
藍钿悠最是不願意相信君暮華的話,因爲她覺得常傾虞不會那麽好命。
怎麽會在很小的時候,就被這位高高在上神秘尊貴的長老看上呢?
“假話?本座需要說假話嗎?本座的家事,何時輪到你們來管,有何事輪到需要向你們交代了?本座與虞兒的家事被你們如此公開的話柄是何道理啊?”
君暮華當即沉聲連番質問,他和常傾虞的事情,不需要向外人交代,更加不需要外人來插手。
他和常傾虞的感情,不需要向世人交代,莫說這些個凡人了,就算是三十二重天的人,也不能阻止他和常傾虞在一起。
君暮華這一開口,頓時就安靜了起來,就連藍钿悠都頓時沒有了話語。
她隻是不甘心的看着兩人,看着兩人這炙熱甜蜜的眼神,心裏越發的不舒服。
她明明隻差一步就可以做太子妃了,卻是被常傾虞給破壞了,憑什麽,憑什麽常傾虞經曆生死之後,還能獲得這美好的幸福呢?
盡管不知道這長老年齡幾何,也不知道這長老相貌如何,當時長老的身份是十分尊貴的,有那麽的深愛常傾虞,這叫她怎麽能接受呢?
“常傾虞……”
突然藍钿悠不知道從哪裏來得力氣,一下子從地上爬起來,掌中聚集了所有的靈力,直接飛沖向了常傾虞。
而常傾虞在第一時間,掌中有無數的寒冰刺飛出!
噌噌噌……
那些個寒冰刺,直接刺穿了藍钿悠的身體,全都沒入了牆壁之上。
藍钿悠的身體此刻就像是馬蜂窩一般,無數的血孔!
而那些血孔卻沒有鮮血流出,因爲她的身體在瞬間就結成了寒冰。
逐漸的形成了一具冰雕!
在場的人頓時就感覺到了寒冷,這種冷讓他們有的抱臂,有的哆嗦。
一個個的看着變成了冰雕一般的藍钿悠,頓時對常傾虞有了懼怕之意。
“主人,難熬就這麽放過藍钿悠?”
青爵最不淡定了,雖然現在藍钿悠已經變成了冰雕,但是當初可是藍钿悠害死了常傾虞,他怎麽能讓藍钿悠繼續活着呢?
“放過?”
常傾虞勾唇輕笑的看着那具冰雕,“她不但害了我,還勾結魔族,妖族,我怎麽能放過她呢!我早就問過師父了,藍钿悠随我處置!”
“主人,你要如何?讓我這就去殺了她好了。”
青爵說罷,就要對那冰雕動手。
“青爵,等等……”常傾虞突然叫道,隻見她手中一抹水元素直接沖擊向了那具冰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