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魅惑尊者臉上的表情,終于有了變化,他從未想過自己會被一個不起眼的金仙傷得如此的眼中。
他身上的肌膚,當常傾虞注入強大靈力之後,那些個傷口全都再一次的發生了炸裂的現象。
他的周圍血肉橫飛,看上去十分惡心。
就連他那俊逸的臉上,都出現了多道傷口。
“主人威武!”
小毛球不知道什麽時候,從空間裏鑽了出來,蹲在常傾虞的肩上,十分傲嬌又有些小興奮的說道。
“低調,低調……”
常傾虞輕咳了一聲,她發現,隻要不去看魅惑尊者的眼睛,心裏就沒有任何不适感。
魅惑尊者這邊,現實凝眉的看着自己身上無數的傷痕。
此刻,有些不可置信的擡手,輕輕的觸碰了一下受傷的臉頰。
觸碰到溫熱鮮血的那一刻,他的目光變成了淡藍色。
并且眼中充滿了殺意!
“你當真以爲,本尊舍不得殺你嗎?”
“我從來沒有認爲,你不想殺我…… 但是,我知道你殺不了我!”
常傾虞話落,掌中再一次的注入了長大的靈力。
雷電術随着強大靈力的注入,自身的威力,與其他元素的威力一并提高。
隻那麽瞬間,雷電鞭子就變成了一根如絲線一般的大小,直接将魅惑尊者的給困在了其中。
也不過幾秒鍾的時間,魅惑尊者被雷電術困在其中,就像是一個蠶蛹一樣。
“以卵擊石!不自量力!”
魅惑尊者周身散發着一種詭異的藍光,有些像是此刻他的眼眸。
也隻是十來秒的時間,他臉上的傷口就自動愈合了。
而常傾虞的雷電術也被一股很強大的力量往外擠壓。
很明顯,這是魅惑尊者想要從常傾虞的束縛裏掙脫出來。
感覺到了對方強大的力量,常傾虞的沒有微微一揚。
就連肩上的小毛球都感覺的哦啊了常傾虞的異樣。
“主人,怎麽了?”
“沒事兒,你先進去。”
常傾虞轉眸看向了小毛球,這個人時候,她斷然不能說自己被對方的強大威壓給壓着了。
“不自量力!”
魅惑尊者臉上的傷已經完全好了,又是先前那般的俊逸。
他的眸光依然是淡藍色的,眸底依舊如漩渦一般。
像是要将人的靈魂都給吸進去一樣。
常傾虞的雙臂都在發顫,她快要不能控制那端的雷電術了。
“砰砰砰……”
果然,就在下一秒鍾!
空氣中傳來了,物體斷裂的脆響!
沒錯,就是常傾虞剛才禁锢魅惑尊者的那些雷電,居然在瞬間就被繃斷了。
宛如琴弦一般……
常傾虞也因爲這個力度的慣性,身體直接向後倒去。
因爲這突如其來的反擊力太過強大,常傾虞根本就沒有辦法站穩身形。
紅雲在一旁吓得不輕,急忙伸出手臂,并且向着常傾虞的方向飛撲過去。
“主人……”
常傾虞也随即伸出了手,想要抓住了紅雲的手。
然,當她的手就要就要抓着了紅雲手的那一瞬間,她的手别一隻纖長如玉的手給握住了。
這是手很好看,像是上帝最傑出的傑作。
這隻手很溫暖,像是春日裏的陽光。
這隻手很熟悉,像是本來就和她是一體的。
空氣中已經被那種淡淡的如同花草一般的香氣所萦繞。
常傾虞原本緊張的臉孔,突然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幸福的微笑。
常傾虞知道,是他來了!
君暮華!
她的手被一股溫暖的力量拽着,直接拽進了一個堅實的懷抱。
那溫暖的大手,輕輕的撫過了她額前的碎發。
“又弄髒了……”
君暮華那溫柔略帶磁性的聲音,宛如天籁一般的響起。
髒了?
髒?
常傾虞有些困惑的低眸,看向了自己手上的鮮血,以及那個沒有丢掉的魔嬰。
那是她從藍钿悠肚子裏取出魔嬰的時候,沾染上的……
“下次不會了……”
常傾虞不急不躁的抖了抖手上的那丢不掉的魔嬰。
她知道就算是先前丢不掉,但是隻要君暮華出現就一定能丢掉。
“君暮華!”
而就在此時,魅惑尊者那帶着微涼的聲音,傳進了兩人的耳朵裏。
君暮華淡金色的面具,散發着淡淡的隐隐的的金光。
他那面具下的黑眸滲透出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壓迫。
“看來你是認識本座的。”
“哼,君暮華,就是你的傷了魔君!本尊今日就要你的命!”
魅惑尊者說罷,滿面兇煞,直接一掌劈向了君暮華。
君暮華眸中滿是嫌棄之色,一擡手一把就将常傾虞手心裏那個丢不掉的魔嬰給拍飛了。
而那個方向,正是魅惑尊者掌風來襲的方向。
砰!
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
頓時,那魔嬰就變成了肉泥……
飛濺開去,距離近的人,身上被沾染了不少,凡是肌膚接觸這肉泥的,就開始慢慢的腐爛。
那種感覺,有些像是硫酸,又有些像是小毛球的毒液!
“啊……”
“疼……”
“救命……”
距離近的吃瓜群衆,有的連連呼救,有的倒地翻滾,無不是發出痛苦的哀嚎。
“孩子!”
魅惑尊者驚恐的聲音,刺耳的将衆多吃瓜群衆的哀嚎給淹沒了。
“君暮華,你居然殺了本尊的孩子……”
“孩子?血無悔!你确定,你那還是個孩子嗎?”
君暮華一手攬着常傾虞的腰,眸中滿是厭惡之色的看着魅惑尊者。
原來魅惑尊者叫做血無悔!
“君暮華,你明知道本尊的孩子數千年前就離開了母體,你……你居然殺了他!”
血無悔說着目光有些異樣的看向了,君暮華懷裏的常傾虞。
他的目光在常傾虞的身上來回掃蕩,最後居然露出了一抹讓人深思的笑意。
“這個女人是你的?”
常傾虞頓時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剛才血無悔的話就十分的惡心,現在又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難道血無悔想要打她的主意?很明顯,君暮華在第一時間,攬着常傾虞腰肢的手,微微一緊,“本座的妻子,你也敢用這樣的目光亵渎!看來你的眼睛是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