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死人一般的臉色,眉頭輕輕的皺了皺眉,他的嘴角有血水流出來。
“尋花使者……活了!”
君清顔一臉不可置信的指着躺在高台之上的尋花使者說道。
君暮華和常傾虞這才一起看了過去,就見尋花使者胸前真的有了微弱的起伏,隻是嘴角的血水不停的流淌,像是根本就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尋花使者……”
常傾虞松開了君暮華的袖子,直接撲向了尋花使者。
一旁的君清顔看到這樣的一幕,頓時就覺得不好了。
這凡人女子不是她的嫂子嗎?
怎麽如此的關心在意尋花使者呢?
難道這女子不喜歡她家優秀的哥哥,喜歡尋花使者!
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了心頭,難怪尋花使者還沒有死,就要被她家哥哥送進神韻古墓,原來是因爲這個女子!
“常……”
尋花使者吃力的睜開了眼睛,看到了常傾虞之後,面上露出了欣喜的微笑。
“尋花使者你們都不要說了,讓師叔給你療傷……“
常傾虞看到尋花使者一開口就吐血不停的樣子,就緊張得不敢大聲的呼吸。
尋花使者現在還沒有死,或許君暮華還能救他。
“師叔,你快給尋花使者看看……”
常傾虞急忙擡頭看向餓了尋花使者,若不是君暮華知道常傾虞是因爲白千淩才如此緊張尋花使者的,真的要吃醋了。
“好,虞兒,你不要太緊張……”
君暮華開始給尋花使者診脈,常傾虞則是繞到了另一邊爲尋花使者診脈。
爲了協助君暮華,爲了尋花使者不死,常傾虞一邊幫着給尋花使者診脈,一邊從乾坤袋中掏出銀針等物品。
一旁的君清顔越看常傾虞,就越覺得不可思議,心道:這凡是不算是傻啊,都有她家哥哥了,還要選擇尋花使者,并且還是當着她哥哥的面。
“與逐月使者先前的情況類似,但是比逐月使者要嚴重很多,尋花使者不光是骨頭粉碎,身上所有的經脈血脈都毀了……這具身體若不是還心髒的微弱起伏,隻怕是已經……”
常傾虞很快就得出了自己的結論。
“心髒是因爲主上的關系,有才沒有完全粉碎……”
逐月使者在一旁說道。
他自己很清楚,自己先前的情況就是如此,若不是因爲君暮華的關系,他的心髒的經脈也會一起粉碎。
常傾虞聞言便沒有繼續說什麽,而是呆呆的看着君暮華,心髒僅剩下那麽一點點起伏,實則心脈俱損,她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入殓,送入神韻古墓!”
君暮華已經松開了尋花使者的手,并且語氣強硬的說道。
常傾虞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尋花使者不是還沒有死嗎?
“師叔……”
“神韻古墓之中神力無限,尋花使者傷的太重,唯有送到神韻古墓,吸取神力才能保主他的性命。”君暮華說着手心有一絲白光慢慢的注入了尋花使者的心脈。
“尋花使者還有救?”
常傾虞歡喜的站起身來。
“本來已經沒救了,突然自己又活過來了,這下子自然是不容易死了。”君暮華烏黑的眸子帶着點點賽過星辰光輝的亮光。
“那真的是太好了,這下子姐姐可以放心了。”
常傾虞聞言當真是十分的歡喜,快速的将拿出來的工具收了起來。
“常姑娘,别,别告訴千淩……”
尋花使者突然虛弱的說道,這一次他說得話比較長,不過聲音沙啞的像是一個老者。
“别告訴白千淩,如今尋花使者的情況,你應該也不想白千淩擔心吧。”
君暮華凝重的看着常傾虞,他都以爲尋花使者死了,卻沒有想到尋花使者在傾虞出現之後又活過來了。
尋花使者應該是爲了白千淩才舍不得死,因爲尋花使者太愛白千淩了。
“好,好,尋花使者你盡快好起來,我不會告訴姐姐的,過幾天就是姐姐的及笄之日,姐姐還等着你去白家提親。”
常傾虞認真的點了點頭,隻要尋花使者活着就好。
“多謝……”
尋花使者顯示已經用盡了力氣,說完最後兩個字之後又閉上了眼睛,不過嘴角的血水依然在流淌。
逐月使者與踏雪使者将尋花使者給安置在了一個水晶棺裏。
常傾虞緊張抓住了君暮華的手,這人還沒有死,就被裝進棺材裏,的确是有些玄乎。
“别擔心了,既然尋花使者已經活過來了,那麽他就不會在死掉,隻是恢複起來有些慢,畢竟他身體傷的太重,若是在神韻古墓七天,他都沒有能自己走出來的話,那就隻剩下在蓮池重鑄血肉了。”
君暮華輕輕的将常傾虞攬入懷中,就看着逐月使者和踏雪使者将尋花使者給擡進神韻古墓之中。
“師叔,神韻古墓是不是安葬神的地方?”
常傾虞目送幾人向着神韻古墓而去,明明神韻古墓的大門的緊閉着的,但是常傾虞遠遠地就能感覺到一股強大又熟悉的力量。
“并不是安葬神的地方,這裏是曾經神族神女和佛尊的墓穴!”
君暮華說道。
“神族神女?佛尊?”
常傾虞記得丹王鼎就是佛尊之物,而神族神女是從未聽過的。
“這都是傳說,時間過去太久了,天神界隻知道這裏有一座神韻古墓,卻少有人知道這裏安葬的是誰?我進入神韻古墓許多次,卻從未見過兩人的墓穴所在。”
君暮華說道,輕輕的攬着常傾虞也跟上了前面的幾人。
“神族神女居然說是天地初開,神之世界的第一個女神。至于佛尊,相信你記得丹王鼎,不過關于佛尊的傳說就更少了,曾經有傳言佛尊是一個女子。”
聽到君暮華的這番話,常傾虞心中有一絲怪異的沉悶,不知爲何看着眼前的神韻古墓,她的心髒像是被什麽給壓住了。沉沉的,就連呼吸都顯得十分的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