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傾虞憤怒的大聲質問道。
趙蒼北本來就因爲常傾虞破了他的結界,對常傾虞滿是疑惑,現在又聽到了常傾虞的質問,他自然瞬間明白常傾虞就是丹閣的人。
血子丹!
隻有丹閣的人才知道!
“你是丹閣的人?丹閣的人怎麽會懂得陣法結界呢?”
趙蒼北凝眉的看着常傾虞,他突然将負于身後的手至于胸前,張開手掌,直接揮向了常傾虞。
常傾虞瞪大眼睛,天眼之下,她看到了那急速而來的攻擊力!
凝結了強大的靈力,一邊急速的後退,一邊結成了一個強大的保護盾。
與此同時,三大神獸已經飛出了空間。
因爲常傾虞再一次的晉級,所以三大神獸的力量也随之被放出來了不少。
三大神獸一起攻擊向了趙蒼北,但是趙蒼北的那一道攻擊,卻是沒有半分的停滞,繼續向着常傾虞沖過去。
噌!
那強大的攻擊力拍在了,常傾虞的保護盾之上,瞬間保護盾變了形。
常傾虞被那股子大力推着一直向後退,如果不是因爲保護盾注入了強大的靈力,常傾虞早就被拍飛了。
果然趙蒼北的實力不可小觑!
“三大神獸!小丫頭看來我倒是小看你了,不但能破了我的結界,還有三大神獸!”
面對三大神獸的攻擊,趙蒼北似乎表現得并不緊張。
深邃的眸底盡顯了冷漠與鄙夷,他是以靈氣爲武器,他掌中的靈力可以幻化成任何的武器。
常傾虞這還是第一次以純靈力幻化武器的,而之前不管是在中州大陸還是雲天大陸她看到的都是以元素與靈力結合幻化武器。
而趙蒼北應付三大神獸,用的是單一的純靈力武器,這每次的攻擊居然比元素注入之後的看上去要強大許多。
常傾虞的一隻腳蹬在了其後的一塊青灰色的石頭之上,這才勉強的穩住了身形。
而青爵卻是被趙蒼北的靈力所傷,一道靈力幻化成的大刀,直接砍在了青爵道手臂上,那道傷口很深,不但見了白骨,并且看砍進了骨頭裏。
差一點,青爵的手臂就沒有了!
常傾虞凝神的看着趙蒼北的動靜,她的掌心也再次的凝結了靈力。
她現在身體裏不缺乏靈力,所以她也想要試試,在不注入元素力量的情況下,那靈力幻化的武器到底有多厲害。
常傾虞手上動作着,腦子想着的是沐溟淵給她的青霄凝月劍。
很快在手中的靈力真的就幻化成了青霄凝月劍的模樣。
并且散發和青霄凝月劍差不多的微光。
常傾虞飛沖了過去,幾近瘋狂的向着趙蒼北攻擊而去。
“青爵退下!”
青爵面色鐵青,本來想要和常傾虞一起繼續奮戰,但是聽到了常傾虞的大吼,這能飛到了一旁,快速的封住了手臂上的穴位。
拿出了幾粒丹藥吃下之後,便用自己治療,卻沒有想到這被純靈力所傷的傷口,根本就不能治愈。
趙蒼北突然面色一沉,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純靈力也可以如此充沛的人。
明明自己的修爲比常傾虞高了不知道多少,但是在常傾虞的攻擊之下,他居然顯得有些無力。
果然能其餘三大神獸的女子是不一樣!
這讓趙蒼北想起了多年前在九州大陸,出現了的那個天才少女楚傾凰!
楚傾凰就這一個不一樣的女子,修爲升級迅速,能戰敗比自己高許多等級的對手。
當時楚傾凰靠的上古天靈符,而這個眼前這個女子的靈力像是比當年的楚傾凰更強悍,簡直就像是用之不竭!
當常傾虞的武器和趙蒼北的武器相撞擊的那一刻,這白玉吊橋狠狠的顫抖了一下,并且發出了那種嚓嚓的聲響,像是有什麽裂開了一般。
而常傾虞靈力幻化的武器,很是霸道的将趙蒼北的武器砍出了一道缺口。
那缺口有淡淡的白色氣流慢慢的流出來,這正是趙蒼北的靈力!
常傾虞面露怪異的輕笑,嘴角輕輕上揚,趙蒼北散發出來的靈力并沒有消失在空氣中。
常傾虞掌心的乾坤鼎,正在吸收那散發出來的靈力。
并且這個時候好像趙蒼北并不知道,還在不斷的将靈力聚集在武器戰之上,殊不知的他這樣不管過來多少靈力,都會被乾坤鼎吸收。
随着靈力的不斷流失,趙蒼北這才發現了異樣。
他怒瞪着常傾虞,擡起了另外一隻手,作勢是要拍向了常傾虞的心口。
常傾虞自然看明白了,吸收靈力的那隻手快速的引動了雷電術,直接迎上了趙蒼北的那隻手。
啪!
兩人腳下的白玉吊橋晃動得十分的厲害,聽到聲響的一種弟子也都趕了過來。
爲首的正是何炳安,何炳安遠遠地就認出了趙蒼北來,見趙蒼北想要傷害常傾虞,不管三十七二十一,直接就沖了上去。
兩人這對接的一掌,都用了強大的靈力,常傾虞頓時就吐了一口血,而趙蒼北也好不到那裏去,吐血之餘,還感覺五髒六腑都像是移了位。
趙蒼北不可置信的擡起了自己的手,這才發現了雷電正順着他的手臂向着身體蔓延。
“雷電術!”
常傾虞剛才與趙蒼北對接的那隻手此刻正不停的發抖,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不錯真是雷電術!”
常傾虞目測雷電術的速度,然後随着靈力的控制,将雷電術的威力變大。
何炳安已經沖了過來,“趙蒼北你去死吧!”
趙蒼北壓根兒就沒有将何炳安給放在眼中,直接将手中靈力幻化的大刀朝着何炳安砍了下去。
何炳安高舉起手中的大刀抵禦,隻聽到咔擦一聲,何炳安的大刀一下裂開了。
随即趙蒼北的大刀繼續向着何炳安的頭顱砍了下去,衆人看到這樣的一幕心跳都要停止了。
常傾虞見狀快速的甩出了一根藤蔓,将何炳安給扯了過去,甩向了身後。然而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候,趙蒼北突然一個分身術,一起對付三大神獸和其他衆人,其中一個分身就手握着大刀刺向了常傾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