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功場的高台之上,有一個衣裙飄飄的女子,女子容貌傾城,一臉妝容十分的完美,額間有一粒粉色的像是一個粉珍珠一般的花钿。
這粉色的花钿,與她身上的衣裙是一個顔色的,穿在她的身上看上去仙氣十足。
這個女子不光是長得好看,與生俱來的氣質也是很強大的。
她的目光慢慢的轉移到了常傾虞和空落的身上,最後視線直接落在了常傾虞的臉上。
“你就是常傾虞!”
常傾虞剛剛來到前面,那女子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直接開口道。
常傾虞眉頭輕輕一擰,朝着身旁的空落看了一眼,空落感受到常傾虞的注視,隻是搖着頭聳了聳肩。
“我就是常傾虞,不知道姑娘是?”
常傾虞停在了距離女子兩米外的地方,她能清楚的看到這個女子的臉。
女子真的長得特别的美,身材也是玲珑有緻,這樣的女子她的師父怎麽就不喜歡呢?
這不是男人最喜歡的類型嗎?
她的師父是龍族應該也有好幾千歲了吧?這麽多年身邊都沒有任何女子,難道她的師父喜歡男人?
“姑娘?”
女子突然笑了,并且是那種豪放爽朗的大笑。
“常傾虞,你不知道我是誰嗎?”
“我隻知道姑娘是來找師父的,可是我師父在年前就已經離開乾坤閣了,說是有要事要辦,這麽久都沒有回來過。”
常傾虞說道,她不知道這個女子是不是去過了太平鎮,也不知道這個女子有沒有在太平鎮見過她或者沐溟淵,但是她還是要如此說。
“我叫月荷,龍族護法之女!”女子悠然開口,并且一步步的走向了常傾虞。
常傾虞隻感覺月荷每走一步都帶着一縷強大的威壓,不過她并沒有害怕,而是微揚下巴繼續看着月荷走來。
“師父也是龍族,看來月荷姑娘和師父應該是老朋友吧。”
“老朋友!哈哈……在沐溟淵的心中,應該沒有朋友吧,我與他從小一起長大,一直到他拜師學藝我們才分開,可是我在他的心中似乎一點都不重要。”
月荷說着已經來到了常傾虞的面前,那種強大的威壓也随之散去。
常傾虞心中苦澀,不就是她家師父不愛月荷嗎,用得着在她的面前如此說嗎?
青梅竹馬?
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
既然幾千年都過去了,她家師父都沒有愛上月荷,月荷爲什麽還是看不懂呢?
“月荷姑娘,師父此次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你其實可以去師父常去的地方找他,或許有的事情你需要和他當面說清楚去。”
常傾虞想了想,覺得還是讓月荷早點離開的好,她還要回家一趟,萬一魔族将她和君暮華的事情先爆出來就麻煩了。
“常去的地方?”月荷突然一臉冷笑的看着常傾虞,“常傾虞,你師父自從從靈宗來到了這裏之後就再也沒有離開過,常去的地方?你是說這聚靈峰的書房呢?還是聚靈峰的大殿呢?”
常傾虞先前還覺得這月荷不錯,可是此刻月荷冷笑面部扭曲,看上去十分的刺目,當真是比現代整容失敗的美人臉還要恐怖。
“我不是這個意思……”
到了此刻,常傾虞也終于明白爲何空落要急急地等她來了。
原來這月荷是如此的難纏,這樣的情況,她還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你,空落是吧,讓人給我準備住所,我要住在沐溟淵的隔壁,我做住在這裏,等沐溟淵回來。”
月荷突然看向了一旁的空落。
常傾虞頓時張了張嘴,感情這月荷是想要住在聚靈峰等沐溟淵回來。
“月荷姑娘你說你要住在聚靈峰?”
“怎麽?不可以嗎?”
月荷一臉冷笑的看着常傾虞。
“不是不可以,而是你這樣等着,也不知道師父什麽時候會回來啊?”
常傾虞頓時爲沐溟淵捏了一把汗,這月荷是一定要等到沐溟淵了。
“什麽時候不回來不要緊,這是他窩,他遲早都要回來,常傾虞你如果有事情要忙就先走吧。”
月荷突然看向了常傾虞的身後,常傾虞不解眨了眨眼,月荷怎麽知道她有事情要忙呢?
“大祭司這是親自前來接人,這倒是讓月荷惶恐了。”
常傾虞還在疑惑之中,月荷就又開口了。
聞言常傾虞這才回頭看去,就見君暮華那金色的面具在陽光之下散發着貴氣的金色微光。
他怎麽來了?
空落在一旁,隻是呆呆的看着一步步的走過來的君暮華,他來了。
果然他對常傾虞是不一樣的!
苦澀的抿了抿嘴,難道他和常傾虞真的是不可能嗎?
“弟子拜見大祭司!”
“月荷姑娘似乎很喜歡這聚靈峰啊?”
君暮華已經來到了常傾虞的身側,兩人的距離也不過一米。
“大祭司說得對,這聚靈峰的靈力充沛,景色宜人,倒是一個不錯的地方。既然他現在不在聚靈峰,那麽我就在這裏等着他,我想大祭司應該不會趕我出去的吧?”
月荷朝着君暮華行了一禮,這才半開玩笑的說道。
“月荷姑娘說笑了,你的沐師弟的朋友,既然你喜歡這裏,那就住下吧,至于要住多久,就看月和姑娘高興了。”
君暮華對于月荷的要求,并未拒絕,反而是給了月荷一個無限期。
常傾虞吃驚轉頭看着君暮華,這是什麽意思?難道要讓月荷一直住在聚靈峰嗎?
她家師父雖然現在逃避在外,可是總有一天是要回來的啊。
月荷聞言一臉感激的說道:“月荷多謝大祭司了。”
“月荷姑娘不必如此客氣,你且安心住下即可,本座還有些事情要帶着虞兒出去,你且自便。”
君暮華突然又說道,旁人是不看到他此刻面上是何表情。
“大祭司慢走!”
月荷面露的輕笑的低下了頭。
空落心中苦澀,虞兒?君暮華叫常傾虞虞兒!
每一次聽到君暮華叫常傾虞虞兒,他就心如刀絞。可是此刻又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