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我累了。”
“我也餓了,你既然累了,就先睡吧,我需要吃點東西。”
君暮華的手已經開始不安分起來。
常傾虞緊張的握住了君暮華的手,“師叔,我們,我,我的修爲……”
“我隻是想幫你換件衣服睡覺而已,你想多了吧?莫不是虞兒覺得,我們應該……”
君暮華卻是突然翻過身去,一臉大笑的說道。
常傾虞卻是臉色一變再變,她敢肯定君暮華就是故意的。
故意這般的……
“我睡覺了。”拉過被子裹在了自己的身上,便轉過去閉上了眼睛,也不管身後的君暮華有沒有蓋上被子。
君暮華看着這個俏麗的背影,臉上的笑意更濃,一手落在了常傾虞的腰上,一手撐着他的頭。
“虞兒,你生氣了?”
“沒,我累了。”常傾虞氣得不行,可是她能說什麽?
不管怎麽解釋都是越描越黑,不如什麽都不說的好。
“虞兒……”
君暮華直接掀開了常傾虞身上的被子,自己擠了進來,從常傾虞的身後抱住了常傾虞。
又讓常傾虞枕在了他的手臂之上,一手落在了她的腰上,一手握着她的手。
慢慢的他也閉上了眼睛,隻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心中的所想。
但是理智告訴他,現在是不可以的!
常傾虞閉着眼睛卻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呼吸裏全都是那熟悉的氣息,很快就睡着了。
她的确是太累了!
這一覺,并沒有睡太久。
也不知道多久過去了,隻覺得臉上,頸窩都是癢癢的。
迷糊間感覺到,像是有人在親吻她。
常傾虞瞬間瞪大眼睛,入目是自己的房間,這才松了一口氣。
“師叔,我好困……”
“先吃點東西再睡。”君暮華已經将她從床上撈起來,讓她坐在腿上。
“可是我真的好困,再睡一會兒吧。”
常傾虞說着還真的閉着眼睛,将頭靠在了君暮華的肩上。
“吃點東西,我陪你睡,今天可是初一,本來大家應該開開心心的過年,卻沒有想到會發生曾柔的事情。”
君暮華說着已經抱着她下了床,直接向着溫泉那邊去了。
菩提樹似乎更加的茂盛了,周圍的靈力也像是更濃郁了。
玄億和青爵看着君暮華抱着常傾虞過去,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雖然還不是完全知道這大祭司的身份和修爲,不過兩人在紅雲的開導下,都覺得這世上唯有大祭司才能配得上他們家主人。
君暮華抱着常傾虞進入了溫泉的,簡單的寫了一個澡之後,又給常傾虞換上了一套天藍色的流仙裙。
這是此次他刻意給常傾虞準備的,這衣裙不光是好看,一般的靈器根本就刺不進去。
常傾虞也十分的喜歡這身衣裙,換好衣服後便随着君暮華一起從那邊走過來。
“主人,那采荷姑娘,已經送來了許多的好吃的。”玄天鈴邁着小短腿,向着常傾虞飛奔而去。
本來是要撲進常傾虞的懷中,但是看到了一臉陰冷的君暮華,就立馬停住了腳步。
戰戰兢兢的看着君暮華:“大祭司!”
“嗯?”
君暮華的目光淡淡的從玄天鈴的身上一掃而過。
“都化形了,修爲卻不見漲……”
“大祭司有所不知,玄天鈴這小子的修爲哪裏會增長得起來啊,他整天就是吃,我懷疑他現在的修爲,都是全靠這空間自身的靈力和那些靈果。”
青爵打趣的說道。
“青爵你……”玄天鈴憤怒的躲在了常傾虞的身後。
“玄天鈴你也需要修煉的,不能隻因爲你家主人晉級,來升級這空間,你晉級升級空間的範圍會更大。”
君暮華走在最前面說道。
“對啊,玄天鈴,現在明明都已經化作人形了,就應該好好的修煉了。”
常傾虞揉了揉玄天鈴的腦袋。
“主人,帶上我一起出去吧。”小毛球直接從菩提樹上飛下來,穩穩地沖進常傾虞的懷中,它并沒有被君暮華一掌給拍飛。
而是任由着常傾虞抱着小毛球,這小毛球的雖然沒有長個子,不過毛更順了,更有光澤了。
“我讓娘和采荷多做一些吃的,我們一起吃吧,青爵你出去拿進來,玄億,你去挖幾壇酒就起來。”
常傾虞抱着小毛球,輕輕的撫摸着。
“今天過年,主人不去外面陪家人嗎?”
紅雲的身體已經好多了,變回了朱雀的形狀栖息在菩提樹的樹幹上。
聽到下面如此熱鬧,自然也就變作了人形,落在了常傾虞的身側。
“我出去一下就回來,你們先等我一下。”
常傾虞說道,現在她隻想要和君暮華在一起。
“虞兒,我與你一起出去吧,我順便去看看尋花使者。”
君暮華突然上前握住了常傾虞的手。
“好!”
常傾虞這一次沒有拒絕,反正君暮華出去,侯府的人又看不見,又君暮華陪在身邊,自然是不錯。
……
從空間裏出來,常璃月果然爲常傾虞準備了很多的吃的。
一看就知道給常傾虞的三大神獸也準備了,門外是采荷還有其他的兩個侍女一起來的。
三人手中各自提着兩個很大的食盒。
“小姐。”
采荷見常傾虞出來,十分的歡喜。
“青爵将食物送進空間吧,我先去大廳見過外祖父和外祖母,随後就回來與你們一起吃飯。”
常傾虞點了點頭,便轉頭看着青爵說道。
青爵無聲的點着頭,便将這些飯菜一并給帶進了空間裏。
“小姐,大小姐說得果然不錯,你真的是想要和神獸們一起吃飯。”青爵的身影剛剛消失,采荷就帶着笑意的數道。
“過年嘛,自然是想要和他們一起慶祝一下,他們爲了我幸苦了。”
常傾虞說這話的時候,還刻意的看向了隐身的君暮華。
“小姐真好。”采荷十分羨慕的說道。
她在侯府很多年了,家裏的主子都不錯,卻是沒有一個像常傾虞這般。對下人也是不錯的,從未不将下人當人看,與常柔簡直是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