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傾虞卻是突然笑了:“城主夫人,你多想了,我記得我上次就告訴過年,我和少城主是不可能的,我現在是少城主的師叔!來年,我的婚事也會定下,就不勞城主夫人操心了。”
曾柔此刻已經看不出臉色變化,不過她胸前起伏變得有些沉重。
她凝眉的看向了一直不與的陌塵楓,這陌塵楓不是很喜歡常傾虞的嗎?
怎麽現在一句話都不說了,難道真的要放棄常傾虞了嗎?
如果沒有陌塵楓和常傾虞的關系,常傾虞真的不給她治病該怎麽辦啊?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傾虞,你是在生我的氣?難道你到現在還不肯原諒我當時的無心之語嗎?傾虞,你和楓兒從小青梅竹馬,他對你的感情,你難道還不明白嗎?難道你要因爲你進去了乾坤閣,成爲了兩位掌門的徒弟,就抛
棄楓兒嗎?他可是你的楓哥哥啊!我是你楓哥哥的母親啊!”
曾柔一臉祈求的說道。
最後一句話才是她想要表達的,她是陌塵楓的母親!
“城主夫人,言重了,我不是不想救你,而是救不了你,你一直都覺得我都能治好姨母,說是治不好你,是因爲我不想爲你治病,但是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你自己的情況和姨母是完全不一樣的……”
常傾虞說道。
“姨母隻是單一的那一種情況,而你,已經快要與之融爲一體了,你就像是一個母體工具,這要我如何救你?”
随即,常傾虞又說道。
面對常傾虞的這番話,陌塵楓聽得是雲裏霧裏的,總感覺曾柔的病很不簡單。
而曾柔聽到了常傾虞的這番話,突然就安靜了下來,也沒有繼續在祈求常傾虞的救她。
一雙眼瞪得大大的,雙手盡量大力的握着,她一臉的不甘心。
“這,這,即便是我比她嚴重,但是你都能爲她去除那東西,爲什麽不能爲我去除呢?”
片刻之後,曾柔嚴重飽含淚水的看着常傾虞,很明顯她依舊還又求生的欲望。
“你身體的裏的東西從何而來,那個給你東西的人在哪裏?”
常傾虞很想知道那個幕後之人是誰。
是不是真的來自現代,那人爲何要用痋術來害人。
将曾柔的身體弄成這個樣子,是真的要弄痋人嗎?
曾柔聽了常傾虞的這番話,頓時就變得不安起來,本來裝滿了祈求和求生的眸子之中,突然被一股驚恐所取代。
身體都有些輕微的顫抖,像是被吓得不輕。
“他,他……我不能說出他的事情……”
曾柔張了張嘴,有用手捂住了嘴,随後又松開說道。“傾虞,你就不要逼我了,你若是真的不能救我,那你就回去吧。”
常傾虞的天眼之下,可以看到曾柔棉被下另外一隻手的動作,以及曾柔體内痋蟲的行動。
那些痋蟲像是十分的暴躁,随時都有破體而出的可能。
就在常傾虞的準備轉移視線,發現曾柔的子。宮裏,居然有一個類似于嬰兒的痋蟲。
那痋蟲像極了幾個足月的嬰兒,并且像是嬰兒一般有這臍帶……
肌膚的顔色是乳白的,那形态有些像是軟體的蛆,隻是要大很多,看上去極其的惡心。
并且曾柔體内的其他痋蟲,一批一批的向着她的子。宮而去,将體内的能量傳送給那個蛆嬰兒,然後在慢慢的轉移離開。
這是上一次常傾虞并未發現的,到了現在,常傾虞也不知道是上次沒有發現,還是上次曾柔的體内并沒有那蛆嬰兒的存在。
并且曾柔棉被下的那一隻手中,握着一塊奇怪的玉佩。
那玉佩是黑色的,形狀有些不規範,倒是看不出像是什麽。
常傾虞猜測,這塊黑色的玉佩,應該是和那幕後之人有關系吧。
“既然城主夫人已經有了打算,那麽傾虞就告辭了,馬上就過年了,這兩日少城主就不用來侯府找我了。”
常傾虞說着還真的就向着門口而去。
陌塵楓站在原地,隻是目送常傾虞離開,進入房間之後,他一句話都沒有說。
就連剛才常傾虞離開,陌塵楓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若是以前常傾虞若是離開,陌塵楓就算是不想送,也會說上幾句話。
可是今日,他沒有!
“娘,告訴我,你的身體裏到底有什麽?”
陌塵楓直接沖到了曾柔的床前,凝眉的看着曾柔。
其實他一直都是相信常傾虞的,相信常傾虞是真的不能治好他的母親。
可是作爲兒子,他又多少抱有一絲僥幸,希望常傾虞能治好他的母親。
剛才他雖然什麽都沒有說,但是他聽到了曾柔和常傾虞的對話。
很明顯常傾虞是真的知道曾柔的身體到底是怎麽回事,但是就是不能治好。
常傾虞說過,他的娘和姨母的病況是不一樣的!
剛才進門之前,他就聽到了他父母的話,他的娘爲了年輕美貌害了姨母。
很明顯當初姨母生病,就是他娘造成的。
他娘身體裏的東西,應該和當初從他姨母身體裏取出的東西很接近。
隻是那東西到底是什麽?
“楓兒,我累了,你先下去吧。”曾柔不再看陌塵楓,她是肯定不會說出實情的。
“娘,你說啊!”
陌塵楓一聲怒吼,這是他第一次在他娘面前,如此的大喊。
曾柔也是被吓了一跳,不過她是依然是不會告訴陌塵楓的!
“下去!”曾柔也是盡力大喊了一聲。
“娘!”
陌塵楓又是一聲怒吼,一把掀開了曾柔身上的棉被。
頓時陌塵楓傻了眼,曾柔也亂了神,本想要扯過棉被,将身體蓋住,卻是被陌塵楓搶了個先。
“你,你這是……”
陌塵楓看着曾柔高高隆起的腹部,看着怪異的蠕動,頓時就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這很明顯,不是一個孩子!
但是卻是在曾柔的肚子裏,像是一個嬰兒一般的在存在。
“陌塵楓,你瘋了嗎?”曾穎的身體消瘦,自然這腹部更是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