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師叔萬事小心,我在青陽城裏等你。”
“好好的在青陽城裏等我,等我處理好這件事情,就去青陽城找你。”
君暮華不舍的将常傾虞攬入會中,緊緊的抱着。
“師叔你放心的去爲故人療傷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更何況我還有三大神獸和小毛球。”
常傾虞踮起腳尖,将下巴擱在君暮華的肩上。
“嗯,我盡快去找你!”
君暮華雖有萬千不舍,但是到底還是松了手,不是沒有和常傾虞分開過,卻是每次都舍不得分開。
追風使者和逐月使者在一旁,看着戀戀不舍的兩人,頓時都歎了一口氣。
如此不舍,何不就将常傾虞帶着一起上淩霄天界呢?
“逐月使者,将虞兒送去青陽城,立馬傳音給尋花使者!”
君暮華這一次未将面上那金色的面具給拿掉,他不想讓常傾虞看到他此刻不舍的神情。
常傾虞聞言雙手緊握着拳頭,面上卻支起了一抹微笑。
君暮華握着常傾虞的手,感覺她手上的柔軟,她的手似乎更軟了,但是此刻卻是很涼。
手心中有少許的汗液溢出來,君暮華掌心一抹暖意,快速的湧入常傾虞的手中。
“是!”
逐月使者領命,已經站在靈獸車前等候。
君暮華親自将常傾虞送上了靈獸車,看着常傾虞安好的坐下之後,這才輕輕的将車簾子給放下。
車簾子慢慢落下,讓彼此的身影在彼此的眼中逐漸消失。
可是彼此都知道這一層車簾子是阻擋不了,兩人想要看到彼此的心。
天眼!隻要君暮華沒有刻意施法布陣,下結界,便能看到。
果然天眼之下,四目相對,帶着無限的柔情和不舍。
常傾虞卻是撲哧一聲笑了,君暮華面具下的臉上也是燦爛笑意。
兩人此刻的心境,隻怕是隻有自己和彼此才會清楚。
靈獸車緩緩而動,常傾虞的臉上始終都保持着笑意,一直到靈獸車越過了君暮華,她眼眶中那瑩瑩不舍的淚水才終于要落下。
不過仔細想來,君暮華隻不過是去給故人療傷,很快便能回來,心中就又平靜不少。
耳邊又傳來了君暮華的心靈傳音:丫頭,等我!
立馬心靈傳音回道:師叔,我等你!
……
逐月使者驅趕靈獸車的技術很是不錯,不過半日的光景,就将常傾虞送到了青陽城。
大雪紛飛,皎月青冷。
靈獸車已然停在了侯府之外,侯府的屋頂上積雪很厚,屋檐邊緣之處還可見少許的寒冰。
大紅燈籠高挂,可是卻未能點上燈,這倒是給熱鬧的侯府蒙上了一層冷意。
“常姑娘,已經到了。”
逐月使者面具下的眉頭輕擰,跳下了車,對着車廂内叫了一聲。
常傾虞已經起身掀開了簾子,映入眼眶的是無盡的冷意,侯府還從未如此及夜裏不點燈的。
下了靈獸車,對着逐月使者輕輕一笑,“多謝逐月使者了。”
“常姑娘客氣了,屬下職責所在,隻希望姑娘一切保重,若是尋花使者都不能處理的事情,姑娘大可不必理會,等候主上回來即可。”
逐月使者說道。
“我知道了,多謝!”
逐月使者輕點頭,再次跳上了靈獸車,鞭子一揮,靈獸疾馳離去……
常傾虞目送靈獸車遠去,這才一步步的踩着厚厚的積雪走上了台階,停留在了侯府大門處。
本可以一個瞬間移動就進去,但是還是決定正大光明的回家。
敲響了大門片刻,這才聽到裏面傳來家丁的聲音。
“誰啊,這麽一大晚上的……”
來人是并不是當日的馬吉,是一個陌生的青年男子。
男子一身家丁服飾,臉上帶着強烈的不滿。
一開門,見常傾虞這樣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出現,頓時就傻了眼,嘴角還有口水流出。
常傾虞厭惡的看了一眼這個家丁,就要推門而入,卻是被這青年男子給攔住了。
“站住,你是什麽人啊?這大半夜的進入侯府,想要做什麽啊?是不是想要對侯府不利?過來小爺好好的查看一番?”
那人一臉淫邪笑意的說道,并且十分不要臉的搓揉着手。
目光毫不避諱的在常傾虞身上掃來掃去,并且作勢就要對常傾虞動手。
空間的青爵早就已經不耐煩了,直接一道青光一現,隻聽到砰地一聲。
那個青年男子就倒在了雪地了,他口鼻的鮮血噴湧而出,倒是染紅了他身下一大片的積雪。
“你,你,你們是什麽人?”
男子擡手抹了把口鼻流出的鮮血,擡手一臉怒意的指着常傾虞和青爵。
剛才他明明隻看到了這個傾國傾城的美人,怎麽會突然冒出一個男人來的?
這個男人是怎麽來的?
“你是什麽人?膽敢攔住我?”
常傾虞已經走了進來,青爵見狀直接上前,又是一腳踢在了那人的胸部,将那人再次給踢翻在地。
“你們,你們好大的膽子,我可是二夫人娘家的人,你們敢傷我?”
“二夫人?張雪兒?張家的人居然混進了侯府做下人?”常傾虞嫌棄的看了一眼地上滿是血痕的男子。
“你,你是什麽人,居然敢直呼我姑母名諱!”
那男子吃力的起身。
“張雪兒是你姑母?”常傾虞又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這個男子。
“你是張奎!”
“你知道我?”張奎此刻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淫邪之意。
“我是常傾虞!張家讓你來侯府做家丁,看來你又被張家趕出門了。”
常傾虞隻是簡單的說了一句,便直接向着大廳而去。
“常傾虞!”
張奎在嘴裏念叨了一下,突然眼前一亮,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意,“常傾虞沒有想到你這小賤人變得這麽美了。你居然回來了,我就讓姑母把你嫁給我!”
常傾虞并未聽到張奎這混賬的話,不過她也想不明白,爲何張雪兒的侄子張奎會成爲侯府的家丁。遠遠地就看到大廳的有燈火傳出,可見此刻家裏的人還沒有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