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暮華說着便攬着常傾虞的腰肢,直接飛出了玄虛閣。
玄虛閣風景秀麗,縱然是在這樣大的雪夜裏。
君暮華這結界設置得很大,也将這些美景一并給罩在了其中。
因爲要看雪,所以君暮華便帶着常傾虞直接飛到了,一座比玄虛閣和乾坤閣更高的山峰之上。
感覺這山峰就像是最頂峰,眺望下方,雲霧彌漫美景如夢似幻,像是仙境一般的美的讓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常傾虞站在頂端的崖口,眺望這腳下萬裏的美景。
看着鵝毛飛雪,一片片的飄落。
好似最美麗的花朵凋零而下!
落下了足下那無盡的深淵!
歸于塵土,山川,河流!
與天地萬物融爲一體!
如夢似幻的山峰之上,一個容貌傾城的少女,裹着潔白的披風擡手接着那一片片落下的雪花,看着雪花的消逝嘴角挂着淡淡淺笑。
少女身旁有個身着玄色錦袍的男子,男子銀發飛揚,與女子相攜而立。
男子俊美無雙的臉龐帶着淡淡的淺笑,銀眸之中裝滿了寵溺之色。
“虞兒可是喜歡……”
“很喜歡……”
常傾虞滿意的點了點頭,在她轉頭看向了君暮華的那一刻,額間的一朵幾色的晶蓮印記,便若隐若現的顯露了出來。
“喜歡就好,這裏是雲天大陸最高的山,這一眼下去,便能看到很遠的地方,隻是這樣的雪夜,縱然你有天眼,也隻能看到一些近處的景物。”
君暮華的視線停留在了常傾虞額間的晶蓮之上,其實常傾虞有那晶蓮,更加的好看。
擡起手來,輕輕的整理着常傾虞那北風出亂的墨發,輕輕的壓在了常傾虞的而後。
指尖彩光微閃,趁着常傾虞不備,直接點在了常傾虞的額間。
“師叔怎麽了?”
常傾虞疑惑的抓住了君暮華的手腕,而她額間的晶蓮印記卻是已經不再閃爍。
像是一個花钿一般的印在她的額間,更加彰顯了她的美麗。
赤色,紅色,青色,藍色,金色!
一層一層的覆蓋壓制,十分的賞心悅目!
最主要的是,這晶蓮中心的那蓮蓬格外的不一般。
七個小孔,已經填滿了五個。
當然了,這晶蓮如此的袖珍,一般人就是細看,都是看不見的。
“突然覺得,你的額間,有這晶蓮印記,更是好看。”
君暮華反握住了常傾虞的手,将其捧在手心之中,臉上帶着濃濃的愛意。
眸子深邃,卻又有寵溺的情愫流動。
“印記……”
常傾虞擡起了另一隻手,輕輕的觸碰了一下她的額間。
“師叔,不是要隐藏這印記的嗎?”
常傾虞想的是,如果這印記暴露出來,是不是就告訴敵人她的實力了。
“有如此美好的印記,爲何要掩藏?别人想要擁有還得不到呢!”
君暮華這話說得有幾分傲嬌了,不過很明顯他就喜歡常傾虞如此。
“師叔,這樣不方便吧,這印記的顔色,可是根據天賦演變了,這不就是在告訴敵人,我的天賦和實力嗎?”
常傾虞有些緊張的說道。
“沒有什麽不方便的,你這印記在一般人的眼中,隻不過是一個花钿罷了,如果能遇到看清楚你印記真實情況的人,那麽你就一定不是他的對手了…”
君暮華半開玩笑的說道,有他在,是不會給誰機會傷害常傾虞的。
更何況,常傾虞不管是在乾坤閣,還是在回家,如今能傷到常傾虞的人是屈指可數。
幾日後,他離開大陸,也會派尋花使者保護常傾虞。
“師叔,我們來堆雪人吧……”
常傾虞突然心中一陣歡喜,突然想起在現代的時候,每年都會堆雪人。
“堆雪人?”
君暮華顯然是第一次聽說堆雪人。
“就是用積雪堆積一個人出來。”常傾虞解釋道。
“你呀,隻要你喜歡就好,說罷,要怎麽做?”
若是從前,君暮華一定不會做這些無聊的事情,但是在常傾虞的面前,看着常傾虞的笑臉,和充滿期待的眼神,他居然不知道拒絕。
隻想着,怎麽讓她更開心,怎麽讓她能繼續開心下去。
“就是收集積雪……”
常傾虞話落,便已經不見君暮華的身影。
等她準備四處尋人的時候,前方不遠處已經有了大堆的積雪,不要說堆積一個雪人,就是堆積一個雪人隊伍都是可以的。
一道玄色影響一晃而過,遠方的一棵樹就倒下了,并且瞬間消失不見了。
“虞兒,過來看看這個位置可好?”
在倒地大樹消失的那一刻,君暮華已經現身了。
他就站在那個位置,臉上帶着淡淡的淺笑,眸光比那夜空的繁星還要璀璨。
常傾虞直接一個瞬間移動就到了君暮華的身旁。
“這個位置很好,這些積雪也夠了。”
若是旁人弄來這麽多的積雪,常傾虞一定會很好奇。
但是君暮華這麽短的時間,弄來這麽多的積雪,對于常傾虞來說卻是很正常的。
不用親眼目睹,不用過問,她都知道,這件事對于君暮華來說是很簡單的。
“現在該你了……”
君暮華一擡手,便将空地上散落的樹枝枯葉給一并除去了。
“好,師叔,你就看好了!”
常傾虞便開始忙碌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雪人就成功了。
爲了讓雪人更像一個人,不但裝飾了胡蘿蔔的長鼻子,還有黑棋子的眼睛,常傾虞還刻意的給雪人裹了一塊頭紗。
一切搞定之後,已經很晚了,常傾虞又用罐子收集了一些積雪送入了空間,讓青爵深埋起來。
最後,還是君暮華強制的帶着常傾虞回了玄虛閣。
畢竟常傾虞是一個凡人需要休息,明日便要去東海,一路奔波少不得要受累。
這一夜,常傾虞并未回到空間休息,而是被君暮華帶回了他的卧室。
兩人進入卧室之後,君暮華直接用法術給兩人換了寝衣。
不管常傾虞的不習慣,就直接拽着常傾虞躺在了床上,他們是命定的夫妻,自然是要住在一起的,他這是要常傾虞早點習慣罷了。這一夜兩人躺在床上,隻是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