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暗殿在哪裏,我不能說,小丫頭,你是來曆練的,這必須要你自己去尋找,我老頭兒若是幫了你,反而是害了你。”
“害了我?”
常傾虞輕輕的搖着手上的烤魚,視線若有似無的在未翁的臉上一掃而過。
白千淩顯然也很想知道那座未知暗殿的所在。
一雙大眼睛直直的盯着未翁看,見未翁臉色一變,又聽到了未翁的言語,便知道這未翁是不會将未知暗殿的位置告訴給她們了。
“小丫頭,你們是來曆練的,乾坤閣的觀天鏡裏能看到一切。”未翁說道。
“很好!”
常傾虞臉上帶着淺笑,便将烤魚送進了空間裏。
“烤魚……”
未翁大力的吞了一口口水,眼中滿是可惜。
“我空間有幾隻神獸,他們正好也餓了,我自然不能讓他們餓着。”
常傾虞故作嚴肅,語氣十分認真的說道。
未翁一臉詫異道:“你有幾隻神獸?”
“老頭兒,我家主人就是有幾隻神獸,怎麽你有意見嗎?”
小毛球挺着大肚子,已經從空間裏冒出來。
常傾虞面露輕笑,輕輕的撫摸着小毛球的頭。
“太陰靈獸!”
未翁神色緊張,瞪大眼睛的看着常傾虞懷中的小毛球。
“看來未翁的确是在未知暗殿生活多年了,很少有人确切的說出小毛球的身份。”
常傾虞終于擡眸看向了未翁。
“小丫頭,你這太陰靈獸的确是不錯,但是這也不是神獸啊……”
未翁說着,心裏十分不悅的盯着小毛球那脹鼓鼓的肚子。
心想剛才常傾虞送進空間的烤魚,就是被這太陰靈獸給吃了。
他生平吃過最好吃的烤魚,卻被這眼前的太陰靈獸給吃了,這太讓人憤怒了。
“我既然能有太陰靈獸,自然也能有神獸。”
常傾虞話畢,空間的青爵和紅雲便一起出現在了常傾虞的身後。
“啊!”
未翁看着常傾虞那一左一右的保護者,一臉的難以置信,卻又不能不信。
他自然是看到了青爵和紅雲的真身,不就是神獸青龍和朱雀。
“青龍,朱雀……”
“未翁,你現在可是看清楚了我的神獸,我現在有資格知道未知暗殿的位置了嗎?”
常傾虞已經抱着小毛球站起身來,隻是瞬間她就發現,未翁居然腿上有傷。
鮮血已經幹涸,但是腿上的傷口卻是還在。
“未翁你受傷了?”
未翁皺眉的看着自己受傷的腿:“小丫頭,你還是不要去未知暗殿的好……”
常傾虞用餘光掃了一眼青爵,青爵立馬會意,直接到了未翁身側,開始給未翁檢查傷口。
在一旁的常傾虞雖說視線隻是淡淡的在未翁腿上的傷口上一掃而過。
但是這一眼,卻是已經将未翁腿上的傷,看了一個大概。
“傷口表面平滑,内不斷有新鮮的血液湧出來,可見這是被一種很獨特的利器所傷。”
未翁面上表情有些困惑:“那武器的确是獨特……”
“傷口不斷有鮮血湧出來,鮮血之中,夾雜了一股不輕的魔氣。”常傾虞又說道:“未知暗殿有魔族的人進來了!”
未翁有些爲難的避開了常傾虞的直線,微閉眼眸的點了點頭。
“主人,有魔族的人潛入了未知暗殿,乾坤閣應該還不知道消息,現在該怎麽辦?”
紅雲有些緊張的問道,并且時刻注意着四周的動态。
“觀天鏡!”常傾虞沉聲道,“未翁剛才不是說了乾坤閣裏面的人,會用觀天鏡關注我們的成績嗎?”
“小丫頭,此次曆練兇險萬分,如果可以,你們還是不要進入未知暗殿的好。”
說道此處未翁的表情越發的嚴肅,眼中滿是擔憂之色。
“未翁,魔族的人已經進入了未知暗殿,你是在未知暗殿裏面被魔族的人給打出來的嗎?”
常傾虞卻是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一聽說魔族進入了未知暗殿,心中滿是疑惑。
先前魔族可是在七星塔生出了事端,拿走了鎮壓許久的白骨琵琶。
這一次魔族在衆人曆練之際,又一次的遷入未知暗殿又是爲了什麽呢?
“是,一個蒙面的女子,抱着的正是那魔族法器白骨琵琶!”未翁有些爲難的回答道,随即又說道:“白骨琵琶先前是魔族護法血影的法器,前不久才聽說魔族和妖族合作就走了血影,後來魔族第一陣法師水千殇又拿走了白骨琵琶,想來此次那個蒙面女子就是魔族護
法血影!”
常傾虞一聽到蒙面女子的時候,最先想到的并不是魔族護法血影,而是在七星塔成爲水千殇奴隸的常柔。
隻是常柔真的能取代血影在魔族的地位嗎?
“血影還敢出現?”
青爵覺得有些不可置信,雖然上次青爵和紅雲被水千殇定在了七星塔内,但是卻是将七星塔外發生的事情都看在了眼中的。
“或許,白骨琵琶已經換了主人!”
常傾虞當日在陷入昏迷之前,距離最近的就是常柔。
後來也從青爵和紅雲口中得知,白骨琵琶就是被常柔拿走的。
“蒙面女子不是魔族護法血影嗎?”
未翁并不知道當日七星塔外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畢竟那白骨琵琶是認主的。
“主人,你的意思是……那個蒙面女子是常柔!”
青爵也想到了這一點。
“常柔……”常傾虞的手輕輕一握,她倒是不願意那個女子真的是常柔。
“常柔不是做了那個什麽水千殇的奴隸嗎?怎麽可能會取代那魔族護法血影,并且成爲白骨琵琶的新主人呢?”
白千淩也不願意相信常柔會在這麽斷的時間裏,變得如此厲害。
“一切皆有可能,姐姐你難道忘記了,常柔的卑鄙……常柔隻是凡人的時候,就卑鄙到了極點,進入了魔族之後,定然會更加的變本加厲。”常傾虞又說道。聽到常傾虞如此一說,白千淩自然就相信了常傾虞和青爵的懷疑,畢竟常柔的人品如此,不管到哪裏,應該都是壞到了極點,爲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