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得到消息,有魔族在青陽城外的海月森林出沒。”追風使者一咬牙,便如實禀報道。
青陽城,海月森林!
常傾虞立馬擡起頭來,有些擔心的看向了追風使者。
她的外祖父和外祖母可是還在青陽城裏啊。
“海月森林?密切關注,魔族才拿回了白骨琵琶,不應該這麽快就有動靜的,就算是有動靜,也不應該在海月森林,依照焚天和水千殇的性子,最先要動手的是乾坤閣或者藥宗!”
君暮華抱着常傾虞的手輕輕的加重了力度,他知道常傾虞是擔心常家的人。
“屬下也是這麽想的,所以此次魔族在海月森林出沒,屬下才覺得意外,所以立馬就向主上禀報。”追風使者說道。
“領罰去吧,這件事密切注意。”
君暮華卻是突然抱着常傾虞轉過身去,獨留下追風使者和逐月使者一臉懵逼的站在原地。
心靈傳音立馬交流起來,追風使者:我們不是也禀報了重要的事情嗎?怎麽還要受罰啊?
逐月使者:因爲我們禀報的事情,沒有尋花使者禀報的事情讓主上高興。
追風使者一臉疑惑:一朵冰蓮而已,難道還能比魔族的消息更重要?
逐月使者用一種鄙夷的眼神看着追風使者:沒有想到,你也有變笨的時候,也不想想那冰蓮用來做什麽?魔族的消息現在也隻是一個魔族出沒而已!
冰蓮用來做什麽?
追風使者一下子反應過來,臉上露出苦澀的笑意:果然,這常姑娘是主上的心尖寵,常姑娘就是主上的一切!
逐月使者:你明白就好,剛才你也看到了主上可是抱着那小姑奶奶……準備回房!
追風使者怪異的看向了逐月使者:你的意思是說,主上要将那小姑奶奶給……
“天啊,那可是還未及笄的小姑娘啊!這會毀了那小姑娘的……”追風使者一下子激動起來,居然忘記了用心靈傳音,直接張嘴大聲的沖着逐月使者喊道。
等到逐月使者捂着追風使者嘴的時候,一切什麽都已經來不及了。
空中已經傳來了君暮華那帶着憤怒的聲音:“追風使者鞭責一百,明日便直接去海月森林!”
聽到了君暮華的聲音,追風使者這才冷靜下來,也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
逐月使者無奈的搖着頭,心靈傳音道:自作孽不可活啊!
這下子換追風使者要哭了,他剛才隻是情緒太激動了。
因爲常傾虞的天賦絕好,甚至可以說是罕見,他覺得這種好天賦被君暮華給坑害荼毒是損失,所以才會不受控制的大聲說出來。
誰都知道他素來都是嘴比腦子快,這下激怒了君暮華!
“是!”
兩人可憐巴巴的快速退出了玄虛閣。
此刻房間裏,常傾虞已經被君暮華放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那一朵晶瑩的冰蓮,還在常傾虞的懷中。
剛才常傾虞也聽到追風使者的話,聯想到剛才被三大使者撞見的一幕,當真覺得自己沒有臉面對四大使者了。
她和君暮華相愛這不假,但是君暮華說過在她渡劫飛升之前,是不會吃了她的。
隻是在四大使者的眼中,自然事情就會被想得不一樣。
“師叔,我們是不是應該和四大使者解釋一下,他們這樣誤會你不好吧。”
君暮華眉頭輕輕上揚,嘴角一彎,“他們并沒有說錯啊,你隻是一個還未及笄的小姑娘,而我卻是一大把年紀了。”
常傾虞撲哧的一聲就笑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剛才追風使者……”
“我對你本就存有那種心思,虞兒,你應該很清楚才是……”
君暮華站在床前,輕擡手撫摸着常傾虞臉上的傷痕。
過去的無盡歲月裏,他從未想過男女之事,可是在遇到常傾虞之後,從水潭邂逅開始,他就開始對這個還未及笄的小姑娘,有了男人對女人才有的那種占有的心思。
剛才在院子裏的時候,常傾虞的臉就很紅,現在又一次聽到了君暮華說這綿綿情話,臉就更加的紅了。
她的心裏何嘗不是對君暮華有着很深的占有欲,如果不是因爲愛,她也不會因爲血影的出現吃醋了。
吃醋……
明白了自己此刻心中的想法,常傾虞自己都笑了。
原來她也是會吃醋的!
“虞兒你在笑什麽啊?”
君暮華也坐了下來,伸長了腿,一下子将常傾虞撈進了懷裏,讓常傾虞坐在他的腿上。
一手攬住了常傾虞的腰,一手請揉着常傾虞的後腦。
常傾虞擡手落在了君暮華的胸前,“師叔,我的頭發已經幹了,我很困了。”
這種暧昧的氣息卻是讓人喜歡,但是常傾虞更清楚,如果再這樣下去,隻怕是君暮華會化身禽獸。
見常傾虞如此嬌羞的模樣,君暮華唇角笑意更濃,想要再一次的逗一逗常傾虞。
“正好,我也困了,我們一起入睡吧。”
“師叔,我今天在問鼎之淵消耗了太多的靈力,我想要回空間去補充一下靈力。”
常傾虞說着就要跳下床,腰上一緊,又被帶入了君暮華的懷中,後背緊貼在君暮華的胸前。
原本的披風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退去,兩人都身着單薄的寝衣,這一接觸,常傾虞能清楚的感覺到君暮華有力的心跳。
而君暮華則是感覺到了常傾虞的後背稍微長肉,帶有少許柔軟。
君暮華半倚在床上,一手握着常傾虞的小手,一手緊扣着常傾虞的腰。
“你今日在問鼎之淵的确是收獲不少,但是你的靈力并未消耗太多,不用回空間裏,今日早些休息,明日試試那被激發的雷電術威力如何。”
雷電術?
常傾虞有些不解的看着君暮華,不過腦子裏再回想今日被雷電撂倒的那一幕。
無數細微的雷電,流竄到了她身體的每一處,每一根血管每一根毛孔。
哪怕是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到現在常傾虞依然記得那種被細微雷電流竄全身的感覺。那種雷電被突然齊聚,又一起鑽進她心髒的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