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于本座來說,絕對不是一個新弟子那麽簡單。’
那麽她在君暮華的心中到底是怎麽樣的存在呢?
司徒婉夢說:因爲她是你……
最後司徒婉夢想要說什麽呢?
“傾虞,你來激發金元素可好?”
就在常傾虞深思的時候,耳邊傳來了君暮華那溫柔的話語。
常傾虞一轉頭就對上了君暮華那金色面具下的烏黑眼眸。
這雙眼眸好熟悉,這種帶着淡淡的灼熱的感覺也好熟悉……
暮君!
常傾虞的視線很快就從君暮華的眼睛上移開,落到了君暮華的肩膀,胸膛,腰間,長腿……
常傾虞故意上前走近一步,又踩在了披風之上,“哎喲……”
直直的用力向着一個方向倒了下去,她的眼中閃爍出一種狡黠的亮光。
君暮華并未多想,直接彎腰将常傾虞給拽入了懷中。
常傾虞卻是突然反撲而上,雙手拽住了君暮華的後頸,一個勁的伸長了脖子。
當常傾虞的手觸碰到君暮華衣領的時候,君暮華面具下的臉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他知道常傾虞的用意,常傾虞想要看他後背的‘胎記’。
果然,她在懷疑他是不是暮君了!
想到了這裏,君暮華的心裏十分的歡喜。
一個法術,直接的将身上的那‘胎記’給抹去了。
撲哧!
常傾虞很不客氣的撕開了君暮華的衣服。
那邊的尋花使者聞聲看到了這樣的一抹,先是用力的瞪了瞪眼睛。
我的天,這小姑奶奶也太兇猛了吧!
整個人像是個樹袋熊一樣的挂在了君暮華的身上,雙腿直接纏在君暮華的腰上,那不安分的小手……
居然伸進了君暮華的衣服裏,還直接很粗犷的撕了君暮華的衣服,這是要……
霸,王,硬,上,弓!
他們家威武霸氣的主上,就這麽被一個小丫頭給霸,王,硬,上,弓!
這不太好吧!
不過很快尋花使者就後悔了,他已經收到了來自于君暮華的威壓。
尋花使者好想戳瞎自己的眼睛好伐!
他好想大聲的說一句:我什麽都沒有看到,我什麽都不知道!
常傾虞撕開了君暮華的衣服之後,直接将身體貼在君暮華的身上,伸長了脖子,越過君暮華的肩膀,去看君暮華的後背有沒有那‘胎記’。
然而,君暮華的後背是什麽都沒有!
常傾虞不甘心的又移開了君暮華的墨發,卻還是什麽都沒有。
他不是暮君!
隻是在确定了之後,常傾虞就不淡定了。
臉已經爆紅了。
大祭司不是暮君。
然而她卻是不要命的,撕了大祭司的衣服,還是在大祭司的身上胡亂的摸了幾把!
天啊!
蒼天啊,爲什麽要給我這個錯覺,讓我犯下了這不可原諒的滔天大錯!
等她得到了答案,想要從君暮華的身上下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小屁屁正被君暮華給抱着。
“小賤人……你真不要臉……”
而就在這次,不遠處傳來了了司徒婉夢的咒罵。
常傾虞回頭,看到了司徒婉夢那充滿恨意,又像是帶着鄙夷的眼神。
常傾虞知道,大概這司徒婉夢,已經确定她勾引,玷污大祭司了吧。
本想收回視線,卻無意中掃了一眼尋花使者。
就見尋花使者,用力的閉着眼睛,嘴裏還在不停的念叨什麽。
頓時,心跌入了無盡深淵!
果然大家都誤會她了。
果然大家都以爲她在要對大祭司行不軌之事!
果然……
輕輕的轉頭,膽戰心驚的看向了君暮華。
發現君暮華那雙烏黑的眼眸,依然帶着一種熟悉的神色。
“大祭司……那個,我能不能下去了……”
“不能……”
君暮華将常傾虞抱得更緊了。
“尋花使者好好的看着司徒婉夢,确保她繼續活下去,每天給她試試元素歸一陣法的厲害。”
說罷君暮華便直接抱着常傾虞,出現了在傳送門外,冰藍色的世界裏,一藏青色一白色的兩個人緊緊地貼在一起。
常傾虞緊張的不行,怎麽辦,她撕了大祭司的衣服。
剛才裏面的司徒婉夢都那麽慘了,自己是不是要被千刀萬剮了!
“大祭司,其實剛才,弟子隻是一時間腦子發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請大祭司原諒。”
“然後呢?”
君暮華抱着常傾虞,不冷不熱的問道。
而此刻空間裏的三雙眼睛,正死死的盯着兩人。
青爵:不要臉!
紅雲:你不懂這叫腹黑!
玄天鈴:這世上,唯有大祭司才如此不要臉!而紅雲則是好壞不分!
紅雲一巴掌抽在了玄天鈴的頭頂:玄天鈴你是不是傻啊,難道你覺得這世上還有比大祭司更優秀的男子?
青爵上前一步,扯了扯領子:其實吧,我覺得那大祭司還是不錯的,除了修爲,各方面都比我差一點,但是比起那什麽洛千童,陌塵楓來真的是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玄天鈴:不要臉的人到處是,今天看的特别多。
紅雲白了一眼青爵:我們該怎麽讓主人知道暮君就是大祭司呢?
空間外“然後……請大祭司務必要原諒弟子,弟子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弟子從來就沒有對誰這樣過……”
常傾虞都不知道該怎麽給君暮華解釋了,隻能握着拳頭,低眸将頭轉向一邊。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想要對本座負責嗎?”
君暮華面具下的臉上笑容燦爛,極力的忍着保證自己的語氣低冷。
看着這丫頭如此模樣,當真是覺得又好笑又好氣。
“負責?”
負責是個什麽鬼?
她這不是什麽都沒有做啊!
除了撕了衣服,摸了幾下後背,其餘什麽都沒有做啊!
這就要負責?
不是吧,這怎麽負責,難道大祭司還要嫁給她嗎?
“難道你想要逃避?”
君暮華又問道。
“不,不是,大祭司,我想我們之間有誤會,你能不能先放我下來,大祭司你知道的,我是醫者,看了不少的人身體,如果都要我負責的話,我隻怕是……”常傾虞後悔的不行,隻想到了這些,于是壓低了聲音,特别笑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