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他護住了我

“時笙,太陽都曬屁股了,你怎麽還在睡?!”

“砰!”一個抱枕被我媽以抛物線的形式用力砸在了我臉上,驚醒了我正和周公約會的美夢。

我睡眼朦胧地望了眼周圍,然後将視線投注到了我媽身上:“幹嘛?不是說過沒十點别叫我嗎?”

記得以前讀書那會兒,我是這條街出了名的賴床戶,能拖一分鍾就是一分鍾,絕不放過任何睡覺時間,每回我媽叫我起床,那聲音響得整街的孩子都起來了,唯獨我,雷打不動。

不止是賴床,我的起床氣也挺重,誰要是在十點前叫我,我準和誰急,就連我媽也不例外。

此時,我正皺着眉和我媽對峙,我媽氣勢洶洶地将我的手機打開放我面前,讓我瞪大眼睛好好看清楚:“都八點半了!”

八點半……離十點還是一個半小時呢!

我應付着“嗯”了一聲,想倒頭繼續睡,可當腦袋沾到枕頭的那一瞬間,我又猛地清醒了過來。

昨晚我不是躺在地上的嗎?什麽時候到床上來了?

難道又是陸江一抱的?

再掃了眼床上,發現隻有我一個人。

我問我媽:“陸江一呢?”

我媽白了我一眼:“你還記得人家呢?江一七點就起來了,現在正跟你爸在院裏下棋。”

我聞言下床走到窗邊去看,陸江一确實和我爸坐在樓下院子裏,那些老大爺似乎挺喜歡他,我站在上面,都能聽見下面的人一個勁地誇他長得真俊,還說他棋藝不錯。

我媽見我發愣,催着我趕緊洗臉刷牙,跟她一起去準備早餐。

洗漱完之後去客廳,悅瑾剛好給我發了條短信,她已經買了回北京的機票。昨晚因爲不想再打擾我爸媽,她自個兒随便找了家酒店住了下來。

我回了她一句“一路平安。”放下手機就去了廚房。

我媽知道陸江一是北方人喜歡吃餃子,之前她特意去和對面沈阿姨學了餃子的包法。

看着眼前一堆面粉,還有幾斤瘦肉,我不由發憷。

我說:“就一個餃子,有必要這要嗎?又是要自己擀皮,又是要自己剁肉的,超市那麽多現成的爲啥不買?”

反正陸江一也不會介意,他在北京的時候我也都是煮超市買來的現成的給他吃。

“這能一樣嗎?這可是我的心意!”說着,我媽又開始幻想她的好“女婿”以後會怎麽對我好了。

陸江一和我爸回來時,我跟我媽正好準備将餃子下鍋,我爸笑得特别開心,連喚了我好幾聲把我從廚房叫了出來。

我問他有什麽事,他指着陸江一對我說:“你這老公找的好!嘴甜,逗得樓下那群阿姨伯伯笑得可歡了。”

“……”酒吧混出來的老大,嘴能不甜嗎?

雖然他那張嘴從來沒對我甜過。

陸江一的鼻子很靈,才進屋沒多久,他就聞到了餃子的香味,走到廚房看着我媽忙前忙後,他趕緊上去給我媽捏肩捶背,那副阿谀奉承的樣子看得我真想把他那層假皮給撕了!

我媽被他哄得一樂一樂的,逮着我就開始一頓批鬥,說我從沒對她做過這些事,說我找了陸江一這麽個好女婿,是我這輩子福氣。

看來老太太已經完全忘了那個花掉自己辛苦存來的工資,帶着她和我爸去旅遊的人是誰了。

上桌吃早餐的時候,不知道我媽是有意還是故意,她突然就提到了亮亮,問我們亮亮在北京過得怎麽樣。

陸江一接過了這句話:“我請了個阿姨專門照顧亮亮,他挺好的,您二老不用擔心。”

我嘴裏嚼着餃子,附和着:“是呀,陸江一把亮亮疼得就跟他親兒子似的,您就别瞎操心了。”

“啪!”我媽一掌扇我後腦勺上,弄得我差點整張臉撲進碗裏。

她呵斥我:“亮亮不也是你兒子嗎?!”

天地良心,我一二十七歲的“已婚”女人可沒有這麽大的兒子。

盡管現在我心裏也拿亮亮當我孩子,但我不想人人嘴上都讓我去背那種無中生有的鍋。

“那就算這樣,亮亮不是你們親生的,那你倆什麽時候生個親孫子給我抱抱?”

“噗!”我媽每次都來這套。

我無語地看着她,對她使盡了眼色,,提醒她陸江一還在這,能不能别亂說話。

但這老太太偏偏不聽,還特有理地瞪了我一眼:“怎麽了?你們結婚都有段日子了,難道要個孩子有錯?”

我内心奔潰,要個孩子沒有錯,誰結婚了都得生孩子。

可這也得看和誰結婚,和誰生孩子啊!我和陸江一之間,那就是個玩笑,遲早要離。

正想出口解釋,陸江一卻先我一步,他對我媽笑了笑:“我和時笙正在努力,相信以後會有的。”

話畢,我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我看着陸江一那張波瀾不驚的臉,搞不懂他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生孩子的事後來被我胡亂搪塞,算是告一段落,我媽說我們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不如去敬老院看看我奶奶。

我奶奶是個特别陽光的人,從我出生到高中,她一直陪在我身邊,以前那種社會,我爸媽每天都在外面沒日沒夜的工作,隻有奶奶,她陪我一起吃飯,陪我一起睡覺,甚至還會和我說她們那個年代的一些事。

有時候,爲了懷念爺爺,她也會和我講她跟爺爺之間的故事。

然而,對我十分疼愛,無比關心的奶奶,在我剛上大學的那一年犯了癡呆症,一下把我們這些兒女祖孫全都忘了。

因爲家裏沒誰有時間和精力去照顧她,最後大家一起讨論了個法子,把她送去了福田區最好的一家敬老院。

出門前,我媽和陸江一躲在那邊不知道在說什麽,我提着東西走到門口換鞋,結果電話突然響了。

我拿出來看了來電顯示,是個陌生的北京号碼。

“喂?請問你是?”

“時笙,是我。”蘇瑁的聲音從那邊傳過來時,吓了我一跳。

我又激動又慌張:“你怎麽知道我電話的?”

我記得我并沒有給過他号碼,而且昨晚到現在我也一直沒時間打電話給他。

他在那邊笑了笑:“我找你朋友問的。”

朋友?悅瑾?

想到悅瑾在北京也算是個人物,找到她不難,所以蘇瑁知道我号碼,也沒什麽稀奇的。

我問:“你有什麽事嗎?”

他醞釀了一會兒,說:“你什麽時候回北京?回來的話我們一起出來吃個飯。”

卧槽!這是變相約會嗎?

“好呀!”沒有猶豫,我一口應了下來。

正想繼續往下說,誰知陸江一忽然站在了我身後,嘲諷的聲音就和鬼一樣非常突兀地冒了出來。

“這麽快就跟北京的情郎約上了?”

我被吓得手機掉到了地上,蘇瑁聽見了我這邊的聲響,在那頭一直問我怎麽了,我來不及回答,直接掐斷了通話。

“你是鬼變得啊!走路都不帶聲的。”我對着陸江一一通吼,同時也是爲了掩蓋自己的心虛。

他嗤笑了一聲:“背着親夫偷情你也是好意思哦。”

他這算哪門子親夫?

不知道是不是被陸江一這麽說了太多次,我現在反倒見怪不怪了,完全沒了第一次被他說“偷情”時的那種愧疚。

我沒理他,偏頭和我媽打了聲招呼,然後開門走了出去。

陸江一見我走了,也趕緊穿好鞋子追在我身後,下了樓,他突然沖上來拉住了我:“昨晚那個男的就是你想了十年的相好?”

他怎麽知道我有個想了十年的相好?

呸!蘇瑁不是我相好,隻不過是我單方面的而已,畢竟他從來沒和我說過他喜歡我。

見我不說話,陸江一又松開了我,五指插進自己柔順的發絲裏,撓了撓:“我很久以前在你房間無意看到過一個本子,裏面有寫。”

本子……

卧槽,這丫的偷看我日記?

說不清是種什麽感覺,但總覺得被人給視奸了。

從初中開始,我就有個日記本一直帶在身邊,每天都會堅持寫。起初,我隻是寫一些我和蘇瑁還有周天橋,樂艾他們之間的趣事。

不過到了高中,我發現自己喜歡上了蘇瑁,從那之後,我的日記本裏就隻有蘇瑁一個人的名字了。

我不知道有沒有人和我一樣,或許日記本這種東西很老套,可在當時,在我們那個即便是情窦初開也不敢言說的年代,日記是唯一能夠發洩我情感的方式。

我本想着把這些全部在将來帶進黃土裏,誰知現在被陸江一看了個幹幹淨淨。

“你沒經我允許就看?”我極力忍着脾氣。

陸江一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說:“本子自己掉在地上,我幫你撿起來,結果它自己翻頁了,你怪我?”

聽着好像真的是我的日記本敞開大門在求他看一樣。

“那你可以把它關上不看啊!”

陸江一笑了笑,嘴邊揚起一陣譏諷:“姓時的,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你喜歡一個人又不是什麽殺人放火的事,這麽怕别人知道?你該不會是還有什麽秘密吧?”

“……”你全家都有秘密!

完全不想搭理他,我低着頭就朝對面馬路橫沖直撞過去。

我想快點走,快點擺脫陸江一這個禍害。

可是,就當我沖到馬路中央,準備慶祝自己終于能甩掉陸江一時,因爲沒有注意紅綠燈,一輛汽車似一種刹不住的架勢急速朝我駛了過來。

輪胎與地面互相摩擦發出來的尖銳刺耳聲,還有旁人驚慌無措的呼叫聲,都在混淆着我的視聽。

眼看着車子就要撞上來了,我害怕卻又認命般地閉上了眼。

緊急時刻,連我自己都沒想到,陸江一會一個箭步突然擋在我面前,緊緊護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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