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這次記得問你媽要結婚證

“蘇瑁你個畜生,居然還有臉來!”

随着周天橋這聲突然冒出的驚天大吼,我還沒從和蘇瑁重遇的喜悅中醒過來,就見他直接橫穿了我,跑上去一拳掄在了蘇瑁臉上。

周天橋畢竟是練過的,底子擺在那,

因爲毫無防備,蘇瑁一個踉跄,略顯纖瘦的身形不由往後退了好幾步。

我見狀,出于身體本能的反應湊了上去,就連身邊原本想拉住我的悅瑾都沒能阻止我。

我就像個不怕死的無名小卒,擋在蘇瑁面前和周天橋對峙:“别打他,他又沒有錯!”

周天橋本來就很生氣蘇瑁會出現在這,現在他又見我如此袒護蘇瑁,心裏那團火更是沒法壓制下去。

他額頭上的青筋都開始條條突出,一手指着我罵:“時笙你個沒良心的,怎麽處處幫着外人?當初要不是這小子亂惹事,會出那麽多岔子?你給我走開!”

“當初我們都有錯,憑什麽都怪蘇瑁一個人?”我發誓我這是在對事說事。

當初的記憶還那麽清晰,我們都有錯,不能單怪一個人。

周天橋以前就不喜歡我在他耳邊念叨蘇瑁,更不喜歡我在他面前幫蘇瑁說話。

看着我此刻如此堅定,他冷冷笑了笑,眼神是我從未見過的清冷。

“你别以爲我不知道,你還喜歡他。”

話一落音,一束亮瞎眼的白熾光直線朝我們這群人射了過來,我下意識拿手去擋,在五指間的細縫裏,我居然看見了陸江一那張撲滿風塵的臉。

他來的很是時候,前腳才剛跨下車門,就把周天橋說的那句“你還喜歡他”聽得一清二楚。

“我這是正好趕上了一場大戲?”陸江一看都沒看我一眼,徑直走到悅瑾身邊,無所謂地問了悅瑾一句。

然後蹲在那逗樂艾玩。

不知爲何,我尴尬極了,腦子裏就像被安了無數顆豆丁,最後一點點彙成腫瘤,塞得我直接腦壞死。

“時笙,你到一邊去,我沒事。”不久,蘇瑁一隻手無力地搭在我肩膀上。

我當然不會走開,看着他,我有些擔心地問:“你現在怎樣?有沒有哪裏受傷?”

他搖了搖頭,忽然一個猛力将我推向了一邊,我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就因爲重力往一旁倒去。

眼看着臉就要和地闆打招呼了,我卻又被另一隻手給拉住了。

驚魂未定,我偏頭一看,是陸江一。

他将我拽了過去一把拉進了自己懷裏,礙于蘇瑁在場,我第一反應就是去掙脫他,奈何他像是刻意不想放過我,手裏的力道變得越來越大。

“姓時的,你真是好本事啊。”他咬牙切齒地看着我。

我現在着實沒有心情和他鬥嘴,我求着他:“你先放開我行嗎?有什麽事我們等下再說,我現在很急!”

陸江一嘲諷地笑了笑,将我抱得更緊:“看着兩個男人爲你鬥得你死我活的,身爲你親夫的我是不是該高興?畢竟自己的太太這麽受歡迎。”

這話鬼都聽得出來有多酸。

我冷眼瞧着陸江一,看着他說得眉飛色舞的嘴臉,我斷定,這家夥就是來添油加醋倒打一耙的。

我也說不出心裏是個什麽感覺,但陸江一的話燃起了我心中原本沒有半點波瀾的浴火。

我冷笑了一聲,怼了回去:“那也比不上您呀,不僅有女朋友,還有成天追在自己身後的小情人。”

此話一出,陸江一的臉就成功被我整黑了。

之前忘記說了,就在上次徐岸弄的那個狗屁聚會後,我才從杜雷司口中得知爲什麽丁玲會和他們認識。

原因在于陸江一他媽身上。

我沒有見陸江一過他媽,所有的闡述也都是由杜雷司全權負責,内容大概就是丁玲在大學退學後走了狗屎運,碰上了陸江一他媽,他媽相中了她的“商業能力”,于是就把她收做了自己的義女。

作爲一名正常女人,首先當然會被男人帥氣的臉,還有他強悍的經濟實力所吸引。

丁玲就是如此,自從當上了陸江一他媽的義女之後,她便開始對陸江一窮追不舍,甚至還跟袁悅做朋友,去她口中盜取一切和陸江一相關的信息。

對此,我隻能說,果然是個心機婊!

陸江一的嘴角微微上揚,臉一寸一寸朝我靠了過來:“你這是在吃醋?”

“……”這自戀功夫無人能敵。

我不想理他,轉頭往蘇瑁那邊看去。

蘇瑁和周天橋扭打在了一起,兩人不相上下,我下意識往前跨步,又後知後覺自己此時正被陸江一這塊煩人的狗皮膏藥死死黏着。

後來,我想蘇瑁大概是不想再與周天橋糾纏,他的動作一點點慢了下來,出手也沒有之前那麽狠絕,我看着他的嘴巴張開了一下,似乎想說什麽。

然而周天橋不讓啊,他鐵了心地要把蘇瑁狠狠教訓一頓。

所以當蘇瑁欲停手,周天橋正常出拳時,我一腳用力踩在了陸江一的腳背上,然後趁着他松開手的那一瞬間,不顧一切地沖到了蘇瑁身前,替他擋下了周天橋迎面而來的那一拳。

拳頭砸在我臉上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下颌骨與上面那部分脫節了,整個都非常疼。

興許是沒想到我會在關鍵時刻沖出來,周天橋打完之後有些惱火地看着我:“你怎麽會出來?不是讓你好好呆着嗎?”

我捂着半邊腫起來的臉,疼得直咧嘴:“别再打了,蘇瑁真的沒有錯!”

除了這一句,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麽。

蘇瑁沒有錯,在我心裏,始終都是這個答案。

周天橋可能覺得我是中了什麽“蘇瑁牌迷魂藥”了,所以到了今天都還在維護蘇瑁。

他沖我豎起了大拇指,語氣是特别酸的那種:“你有種,真的時笙,今天老子算是看清你了,你他媽就是一重色輕友的家夥!”

說完,他将自己的外套脫下來重重摔在了地上,從悅瑾身邊牽過樂艾,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解釋的話全部停在嘴邊說不出口,心如同被針紮了數百回一樣,揪着疼。

“對不起,時笙。”蘇瑁走到我身邊,和我保持一樣的姿勢,看着周天橋他們走遠。

我牽強地笑了笑,臉還疼着:“沒什麽,你也知道,周天橋就這脾氣,過幾天又會好了,倒是你,有沒有受傷?”

蘇瑁搖了搖頭,略微冰涼的手在下一秒覆上了我的臉,他充滿擔憂的口吻聽得我的心忍不住猛竄了一下。

“你臉上的傷,我幫你回去用冰敷一下吧。”

蘇瑁幫我敷臉?這麽好的事,我恨不得立馬狗腿地答應。

隻是,在我想點頭的時候,陸咬金又上來了。

他無比暧昧地攬過我的肩膀,聲音有些冷淡:“時笙臉上的傷我帶她回去敷就好了,畢竟她媽已經在家等着她了。”

莫名其妙搬出我媽,這讓蘇瑁愣了一秒:“這是?”

“哦,我是她老……”

“啊!”

陸江一一個“公”字眼看着就要出來了,我急忙用力擰住了他的腰,讓他閉了嘴。

我悻悻對着蘇瑁笑:“他就是我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朋友,以前受到過我媽的幫助,今天正好也來深圳玩,所以就……哈哈,你懂得。”

聽着我不太通順的辯解,蘇瑁沒有太在意,點了點頭,就當這事過去了。

我在心裏松了口氣,幸虧我媽以前在孤兒院幹過一些不足挂齒,但又被我和蘇瑁,還有周天橋他們記住的善事,不然以蘇瑁那同陸江一不相上下的敏感度,肯定會察覺到我倆之間的貓膩。

“沒什麽事了吧?”好不容易瞞過去,陸江一這丫的又不安甯了。

他故作無辜狀,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蘇瑁:“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因爲看見蘇瑁太過欣喜,我竟然都忘記了時間,看了下鍾,已經晚上十點了。

“那你們就回去吧,我還有些事得趕去機場。”蘇瑁說着,就将自己的聯系方式遞給了我,“這是我現在一直在用的号碼,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

我愣愣地接了過去,又愣愣地看他對我笑了笑,最後目送他走遠。

我覺得今晚發生的一切就像是場夢,如果可以,我甯願永遠都不要醒來。

“都走了還看呢?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蘇瑁走後,陸江一酸不溜秋的聲音直接壞了我原本還算回旋過來的心情。

悅瑾也在一邊跟着起哄:“時笙,你真是牛逼了啊,原來他就是蘇瑁啊,長得挺帥的,難怪你對他這麽多年忠心耿耿,情都不帶移一點的。”

“哦,原來那就是你老相好啊。”陸江一又接了一句。

對于他的這種冷嘲熱諷,我其實已經習慣了。

我無視他說的話,打着哈哈對悅瑾尬笑“我們回去吧。”

說完,我邁起步子就往前走,悅瑾也緊跟在我身後,唯獨陸江一,半天都沒有動靜。

這人真是挺奇怪的,上一秒還在那一個勁地瞎起哄,現在讓他走了,他又不動了。

果然這丫的就是上天派來克我的,成天都和我作對!

“時笙。”忽地,陸江一蕩着一股微妙情緒的聲音,在我剛想轉頭的時候從我身後傳了過來。

我有些煩躁地轉身看向他。

卻聽見他再次開口提醒我:“這次記得問你媽要結婚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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