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江一不會喜歡其他女人

看着眼前這個透露着些許陰柔的男人,我焦躁地咽了把口水,心裏祈禱着趕緊來個人,把我從這水深火熱的境地中給解救出去。

這麽想着,杜雷司就來了。

他喊了我一聲走到我身邊,剛打算問我問題,結果轉頭瞥見了我對面站着的陸言川,他一下又變得有些尴尬了。

“言川哥也在這啊。”

陸言川對杜雷司笑了笑,卻看不去半點真心:“是呀,公司有些事要處理,所以就來了。”

說着,他又看向我,問杜雷司:“她是江一的新女朋友?”

我去!陸江一在永藝到底幹嘛的?居然連大名鼎鼎的陸言川都知道他。

陸江一,陸言川。

都姓陸?以前聽杜雷司說過一次什麽陸江一被他哥設計了,那個所謂的哥哥難不成是……

這麽一瞎想就徹底停不下來了,我幾乎快忘了剛才陸言川的那個問題。

陸言川見我半天沒吱聲,手朝我眼前晃了晃:“你是江一的新女友嗎?”

“我……”

“不是,她跟我還有江一都隻是普通朋友。”我正打算開口解釋,結果就被杜雷司搶了過去,他似乎很怕我暴露,激動得舌頭都要打繞了。

他和陸言川說:“江一的女朋友不從來都隻有袁悅一個嗎?這個哥你是知道的,江一不可能喜歡上其他的女人。”

心中好似打翻了一瓶酸甜苦辣的調料,我的心情因杜雷司這句話變得無比複雜。

即便我一開始就清楚,我和陸江一之間隻是個有名無實的玩笑,即便我早就知曉他有愛的人,可聽見杜雷司說他不可能喜歡上其他女人時,我内心還是閃過一瞬間的落差感。

這真是奇妙,明明我喜歡的人也從來不是陸江一,但這一刻,我的心卻被刺痛了。

我站在一旁沒再說話,想着希望杜雷司的言辭能說服陸言川的那股好奇,然而,我忘了自己身邊還帶着一顆定時炸彈。

大概是等得有些久,亮亮平時就和陸江一親近些,看見陸江一遲遲沒來,他突然拉住我的手,問了一句:“媽媽,爸爸怎麽還不下來?”

他話落音的那一瞬間,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的心情,就感覺是前一秒的槍擊還沒緩過神來,後一秒又被直接炮轟了。

我趕緊捂住亮亮的嘴,對陸言川尴尬地笑:“小孩子不懂事,亂叫。”

邊說着,爲了能顯得更加真實點,我拍了亮亮一下,故作訓斥道:“别瞎說,爸爸在家呢,我們現在是來給叔叔送他落在爸爸那裏的東西的。”

陸言川興許是相信了我的話,他沒再追問我,而是給了我一張名片,說什麽期待我們以後還能有機會再見面,然後就走了。

我提着的心終于放了下來,松了口氣,我問杜雷司:“怎麽回事?陸言川是陸江一他哥?”

杜雷司無奈又煩躁地撓了撓頭:“哎,一言難盡,你趕緊把那名片扔了,不然等下被江一看見,他準跟你急。”

“……”莫非陸江一是猴子變的?天天和我急。

後來,杜雷司屁颠屁颠地給陸江一打了個電話,讓他趕緊下來,說什麽我已經到了,要是陸江一再不下來的話,我就極有可能被他哥拐跑了。

于是三分鍾後,陸江一就下來了。

他看見我,第一句問的不是文件帶來了沒有,也不是和亮亮打招呼說想他了。

“你剛才和陸言川碰見了?”他問的是這個問題。

這人證物證的都在,我也不可能否認。

我很乖巧地點了點頭:“我讓前台叫你下來的時候,他正好走了過來,說了幾句話然後就走了。”

陸江一聽了我的話,眉頭又緊緊皺到了一起,我發現他真的很喜歡皺眉,明明平時那樣子好看一些,可他非得把自己整成苦瓜臉壞人心情。

他視線随着我的身體一路向下,最後落在我手裏那張陸言川給我的名片上。

“嘶嘶嘶!”他一把搶了過去直接将其撕成了碎片。

“以後要是還收到這種東西就直接扔了。”

我噘着嘴,心想這人有必要嗎?不就是一張紙嗎,他要是不高興的話,我等下扔了就是了。

陸江一無視掉我的憋屈的表情,一隻手攤在我面前:“合同呢?”

我憤憤看着他,沒立馬拿出合同,想多拖延會兒時間,因爲我知道,如果待會兒他是個很重要的會議,那麽遲到便是大忌,我就想看看陸江一遲到了,被那些元老臭罵的樣子。

可是奈何身邊一直都有個叛徒。

亮亮一聽陸江一要合同,他就跟幼兒園那些想得到老師表揚的孩子一樣,速度非常快地從我包裏拽出了合同給了陸江一。

“爸爸,合同在這。”他的聲音不算大,隻有我們離他比較近的三個人聽得清楚。

陸江一摸了摸亮亮的頭發,用一種父親的姿态誇他:“我兒子真棒。”

“……”說得好像真是你兒子一樣。

原本陸江一見我帶着亮亮兩個人回去不是很安全,他想讓杜雷司送我,但我瞧着杜雷司來這似乎也有重要的事,況且我自己也想去随意逛逛,于是拒絕了他,抱着亮亮兩個人孤零零地走出了永藝大樓。

其實我先前一直沒說,永藝集團的位置離我以前工作的地方很近,幾乎就隻隔了一條馬路的距離。

我牽着亮亮過了馬路站在寫字樓前時,心中一陣感慨。

當初辭掉這份工作是因爲陸江一開出了更好的條件,可畢竟這是我呆了四年的地方,裏面有我的朋友,還有我最初的熱忱。

我就是想過來看看,溫習一遍畢業那時拿着面試錄取通知書的那種激動到不能自己的心情。

然而,我的運氣好得都能去買彩票了,我哪知道我又這麽巧的撞上了一場捉/奸大戲。

一個氣場十分強悍的女人,手裏拽着一個略處弱勢的女人的頭發,嘴裏罵着:“你個賤人!以前老娘挺着八個月的大肚子就來你們公司堵過你,隻可惜那次讓你跑了,我還以爲你不會再來惹事,沒想到我現在孩子都四五個月了,你居然還敢和我老公鬼混在一起,我打死你!”

這一聲聲的叫罵,強烈地激起了我幾個月前的記憶,當時我也和這一樣,被一個橫空冒出來的孕婦揍了一頓,還潑了盆涼水。

可能是出于女人八卦的本能,我抱着亮亮就往那邊走。

結果你猜怎麽着?我發現那個被打的女人居然是我以前的主管,而那個剽悍的女人竟然是幾個月前打我的那個。

冤冤相報何時了,她家那場丈夫出軌,妻子滅雞的戲還沒演完呢?

隻不過我沒想到的是,我們主管,那個一毛不拔,骨子裏都是一副自恃清高的女人,居然會去當三。

她缺錢嗎?我記得我們公司以前主管的工資是三萬多,按理來說她不缺錢。

人家外面那些當三的女人大多都是看中對方的錢啊,她都不缺,她看中了那男人什麽?

現場的場面十分混亂,周圍圍着一群看戲的人,有些人罵主管不要臉,讓那原配打得再厲害點,而有些人則是讓那原配别打了,但始終沒有出手阻攔。

雖然我本人也很讨厭小三,恨不得将這種破壞别人家庭的人千刀萬剮,可我最受不了的,還是人心的冷漠。

介于那是我曾經的主管,有這麽一份情誼梗在那,我一時沒忍住,當了第一個出頭的人。

我讓一個好心的阿姨幫我看着會兒亮亮,然後自個兒走到了她倆中間,使出了我吃奶的勁兒,将她們強行分開了。

我打圓場:“大家有話好好說,先說明白再行動也不遲。”

那原配挺嚣張的,我就隻說了一句,她起碼回了我二十句,不過都是罵罵咧咧的,導緻我最後一句都沒聽懂。

後來這事愈演愈烈,我完全沒起到啥作用,迫于無奈,我隻好報了警,警察以故意傷人把那原配帶到警局去問話。

至于我,則和主管站在公司門口,相顧無言。

我天生是個急性子,受不了尴尬,索性就主動解開這個門口子。

我問主管:“爲什麽?”

畢竟她這事鬧成這樣,公司肯定是待不下去了,人财兩空這種結果,我想不可能是她的目的。

主管自嘲地笑了笑,滿臉倦意地看着我:“如果我說是因爲愛,你信嗎?”

愛?我遲疑了

我或許會信,又或許不會。

因爲“愛”個字是不好定義的,它得通過各種不同的背景去總結,去看看這樣的愛,到底值不值得被信任。

興許是實在沒人傾訴了,主管竟然和我說起了她以前的一些事。

原來她和剛才那女人的老公是青梅竹馬,從小就定了娃娃親,以前農村這種一眼定終生的事例有很大,大家基本都是一種固定不變的思想。

說得好聽點,這是對愛情忠貞不渝,可說得難聽點,就是冥頑不靈。

現在都什麽年代了,二十一世紀了,時代在進步,科技在發展,我們主管好歹也在北京混了這麽多年,怎麽思想還是這麽守舊?

也許是我閑得太蛋疼,我竟十分有耐心地和她說了一大堆,順便還拍了好幾句馬屁。

我和她說她這麽優秀,想追她想娶她的男人肯定一抓一大把,而且也絕對會比她那什麽青梅竹馬有出息多了。

我本以爲這樣主管會看開點,可結果,我好心沒得到好報,被她反罵說什麽不尊重感情,瞎攪和。

我……特麽你不另尋他路,難不成要當一輩子三?

最後我和她實在是溝通障礙,索性放棄争辯。

我也沒再管她之後會怎麽樣,畢竟這不關我事。

憋着一肚子委屈,我轉身回到好心阿姨那抱過亮亮,攔了輛的士就回了家。

哎,現在這社會啊,農村套路都深得我看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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