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撫摸着她的臉,慢慢将臉邊的手向後一伸一用力将枝倩擁進懷裏:“枝倩,你不是平凡女子,本太子看上的女子怎麽會是平凡的女子?你是我見過最溫柔最善良的女子。我說過要帶你回宮封你爲妃的。”
這一刻那以纾解的欲望仿佛找到了方法,便将手裏的力道加重了些,嘴裏承諾着:“我會封你爲妃的。”
黃枝倩沒有拒絕,她知道她還要燒一把火才行,太子從小就接受很好的教育,他會不會做越禮之事她還不知道。
枝倩微微擡頭,吐氣如蘭,媚得能滴出水的眼神看着司徒楚昭:“能得太子眷顧,枝倩三生有幸。”
司徒楚昭被這樣的眼神給迷惑了,他腦子裏瞬間失去了思考,隻有全身的欲望支配着他的行爲。不禁微微低頭封吻住那誘人的紅唇,雙手不由得摩娑着她後背。
枝倩見太子居然主動吻她,便輕輕的回應着。司徒楚昭像是得到鼓勵一般,他的吻更是強烈起來,靈活的唇舌輕敲牙關,強熱卻不失溫柔地攻城略地,探索屬于他的領土,勾住丁香小舌,輾轉吸吮深吻,卻極爲深刻。
枝倩心口一陣心悸狂跳,一股電流劃過她的身體,連背脊都感覺一陣酥麻。不由自主地伸手環住太子。她不知道她爲什麽會有這樣的感覺,身子癱軟在他的懷裏任他索取。
柔軟的身子攀附在他的懷裏,身體和心理的渴望便更深了。一邊吻着她一邊往床邊挪去。輕輕松開她的唇,打橫将好抱起放在床上。
這一刻枝倩開始有些慌張了,她以爲她已經做好了準備,卻沒有想到真正面對時,她還是膽怯了。看着太子眼裏的欲望她有種逃離這裏有想法。
司徒楚昭輕輕的俯下身子,一股溫熱的氣息撲灑在脖間,雙唇輕輕移至耳邊,小巧圓潤的耳垂随即被噙住,蠱惑而溫熱的氣息不停的吹進她的耳朵裏:“枝倩,我要你。”
枝倩心跳如雷,内心悲喜交加。悲的是她不能把完整的自己給心愛的人,喜的是過了今天她不用擔心柳岩祉會發現她仍是完璧之身。
司徒楚昭又含住她如玉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在她的耳邊拂過,身體一震,但依舊配合。紅唇逸出細碎的呻吟,更鼓舞司徒楚昭的掠奪,順着她的鎖骨一路往下。
空出一隻手拉開她的衣帶,褪去她的衣裳,觸摸着她溫暖的肌膚。司徒楚昭的眼光又沉了三分,如有一團火焰從心底深處燃燒,浮起情欲的色彩。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溫柔深濃的吻讓枝倩渾身酥麻,體内騷動難受。
司徒楚昭渾身的欲望越來越強烈,眼光中的火焰更燃燒得激烈,俯身,含住她胸前的櫻紅。任由感官主宰身體,放縱在失控的情欲之中……
“太子,起床了嗎?”莊棟庭敲了敲門,“我們今天有很得要的事要去辦。”
司徒楚昭聽到莊棟庭的聲音,頓時一怔,松開枝倩,眼神也變得慌亂起來:“還,還沒有。你,你别進來。”
莊棟庭有些疑惑,忙問了問值守:“太子這是怎麽了?”
“枝倩姑娘來了,進了太子房間就一直沒有出來。”值守知道這次出行皇上吩咐一切都聽莊棟庭的,所以這些值守都以莊棟庭爲主。
“你說枝倩姑娘進去就沒有出來?”莊棟庭頓覺大事不妙,忙把門推開了。
太子和黃枝倩衣衫不整,二人正慌亂的穿着衣服。聽到開門聲,枝倩忙躲到太子身後,太子更是吓得不輕:“東,東亭,我們沒,沒有……”
莊棟庭看到眼前的一幕真的讓他氣惱不已,“太子殿下,你做事有些分寸行不行。”
“真的,我們還沒有……你就進來了。”司徒楚昭見莊棟庭的臉色非常難看而且似乎不聽他解釋,知道說什麽也沒用了,便正了正神,豁出去了,“反正我現在說什麽你也不想聽,你要告訴父皇就告訴父皇好了。反正我是真心喜歡枝倩,我就是要帶她進宮立她爲妃。”
黃枝倩忽然心裏閃過一絲别樣的感覺,太子居然爲了她下這麽大的決心。他是一國太子居然這般爲她。
莊棟庭揮了揮手:“趕緊把衣裳穿好,至于枝倩姑娘的事,我會想辦法說服皇上成全你。隻是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辦。”說着便出了太子的房間。
莊棟庭腦子裏一片混亂,他沒有管好太子讓他做出這些不恥的事來,怎麽向皇上交待。他們出宮時皇上一再叮囑讓他看好太子,讓他體查民情,現在卻弄成這樣。這是他的失職,這件事千萬不能讓皇上知道。
不過一刻鍾太子和枝倩都出現在莊棟庭的面前。莊棟庭看了黃枝倩一眼,中上姿色給她一個好身份安排進宮選秀也不會有太大問題。
“黃姑娘,你先在驿站住下,不要四處亂走。我們要出去辦事,太子答應會立你爲妃就絕不會食言。”莊棟庭先穩住黃枝倩再說,希望她不要說出去才好。
莊棟庭說完便吩咐了人照顧黃枝倩,讓人去瑞豐客棧報個信,說黃姑娘在驿站。然後帶着太子及幾名侍衛出了驿站。
他們一路朝那邊住宅區而去。按照夏過所指,他們應該就藏在這一片位置。而所描述的小院,一家家的比對,終于找了那一家。
莊棟庭敲了敲門:“笃。笃笃。”
“誰呀!”出來開門的一個小厮,看到來人便覺得情況不妙,“你們找誰?”
“找張公公。”莊棟庭一臉平靜,回話的語氣也雲淡風輕。
小厮也看到來人找張公公,那麽除了自己人,沒有旁人知道公公在這兒,便忙堆了一個笑臉:“幾位請。”
小厮忙将幾位領進客廳,這時張槐從内屋聽到外面有人聲便出來:“什麽人來了?”話音未落便見莊棟庭和太子,頓時吓得面呈灰色。卟嗵一聲跪到地上,“奴才參見太子殿下,不知太子駕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張公公這麽一跪,那小厮也忙跪下吓得瑟瑟發抖。
司徒楚昭微微一笑:“平身吧!”
“多謝太子殿下。”張公公起身。
“張公公,你怎麽到漪縣來了?沒有聽父皇提起啊!”司徒楚昭在正位上坐好,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張槐。然後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随行的侍衛去屋子裏搜尋。
張槐看着侍衛往各個屋子裏走,眼神閃過一絲慌亂,但還是貌似平靜地回應:“回太子,奴才都好幾年沒有回鄉探親了,皇上恩典給了奴才一個月的探親假日。”
“張公公是江州人?還頭次聽說。”莊棟庭忙補了一句,他雖不知宮裏的太監都來自哪裏,但是河間居多。
“是,奴才是江州人。”張公公點頭稱是,即使他不是,回宮之後以他的職位改個戶籍多簡單的事。
千狸躲在暗處,一見太子進屋,就知道太子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了,忙帶着小翠向上一躍,藏在了隔樓之上。普通人家隔樓都很矮是用來放雜物的,隻有搭梯子才能上去。而且上面黑乎乎的一片。
果不其然不多時侍衛便開始搜尋了。千狸從隔闆縫中看着下面四處搜尋的侍衛,屏住了呼吸,能跟随太子出巡的侍衛個個都武功高強,行事敏銳。周圍如有内功深厚之人,一定能察覺。
小翠吓得幾乎全身都在發抖,一雙眼睛不由得露出恐懼的色彩。那些搜尋的人個個氣勢不凡,那眼神犀利無比。身邊這個叫千狸的男子更是渾身都散發着冷冽,她感覺她無論是落在誰的手裏,她都沒有好下場。她隻是一普通的妓女,她隻想安安穩穩的過日,不想惹到這麽些人。
小翠微微側過頭看着千狸,她被他控制着幾乎不敢挪動身子半寸。忽然覺得腳邊有什麽活物在動,便動了動腳。
下面的侍衛聽到響動倏然擡頭,看着頭頂的木闆,仔細地盯着半天。千狸警示地看了一眼小翠,小翠不敢再動。半晌過後傳來老鼠吱吱的叫聲,那侍衛頓時便也低下了頭,離開了屋子。
千狸和小翠不禁籲出一口氣。那已出門的侍衛眸光一閃,立住的身子,倏地轉身躍起落在了閣樓上,對着千狸就是一劍。
千狸也是高手中的高手,身子一側躲過去了。而小翠本能的縮着身子驚叫着:“啊――”這一聲驚叫,所有的侍衛便都朝這間屋子裏來了。
太子和莊棟庭聽到打鬥聲,嘴角不由得閃過一絲笑意,這是他們想要的結果。閣樓上傳來打鬥的聲音,但閣樓空間實在太小,千狸和那侍衛便都落在了地上。
侍衛忙喊了一聲:“樓上還有個女的。”同行的侍衛忙上了閣樓将小翠弄了下來。小翠不知來的是些什麽人,隻有滿目的驚恐,滿嘴的求饒。
“求你們放了我吧!我隻是個妓女,我什麽壞事都沒做,我什麽也不知道,求你們放了我吧!”
而千狸看到湧進來的人,就知道今天是不可能帶着小翠全身而退的。便一邊打一邊逃,四個侍衛将他堵在了屋子裏,他一邊對敵,一邊撤到的窗口。
“别讓他跑了。”莊棟庭一聲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