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小翠那眼神,那身段那媚功,他身體不由得一陣火熱,某個地方也不由得蘇醒:“哦。”應了聲然後吩咐手下,“你們再去她們的房間搜。”
“那小翠姑娘呢?她還沒下來。”一個捕快問。
趙捕頭應了聲:“小翠的房間,我親自去搜。”然後指着大廳裏的姑娘,“你們就站在這兒,誰都不許離開。”說着便帶着無限地欲望朝小翠的房間走去。
老鸨看着心裏慌慌的,昨天那個公子就是去的小翠房間,别留下什麽線索才好。這時其中一個姑娘冷哼了一聲:“哼,什麽親自去搜,還不是想借着公事讓小翠白給他玩。呸!”
老鸨忙制止她:“别多嘴,這些官差得罪不得。媽媽我還想在漪縣做生意呢。”
趙捕頭一推開小翠的門,小翠還躺在床上。因爲疲累被子沒有蓋好,香肩半露,雪白的大腿也露出一截。靜靜的躺在那裏都誘惑不已。趙捕頭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口水,眼睛裏透着火熱的欲望,一步步的朝床前走去。小翠仍在睡夢之中,并不知有人靠近。
趙捕頭伸出手,撫摸着那露出的香肩,一路向下觸到她的柔軟。頓時全身充滿了欲望,手裏的力道也加重了。彎下身子親着小翠的脖子。
小翠半夢半醒之間,感覺有人撫摸她。她是做着這買賣的,不論是在夢中還是在現實,她就條件反射般的配合。嘴裏發出一聲輕吟:“嗯~嗯~,大爺……”
趙捕頭聽到小翠的回應,頓時失了理智隻剩下難以舒緩的欲望,便不顧一切的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軟,揭開被子整個人都俯上去,粗重得呼吸着,吸吮着她的甜美。
小翠隻得配合着,但是越來越強烈的動作,讓她慢慢清醒過來。看着身上的男人那瘋狂的動作,本能的推開他:“什麽人?”
正在欲望颠峰之時,居然被推開。沒有過多的理智隻是回了句:“是大爺我。”然後又更加猛烈的撲向她。
小翠昨天本來就侍候了好幾個客人,累得半死。睡了一覺剛剛感覺好一點,沒想到一醒過來又要進入狀态,當她看清是趙捕頭時,她知道這個人她得罪不起,雖心裏十分不願,但也别無辦法隻得陪着笑臉:“捕頭大哥,奴家這還沒梳洗呢?不好這般模樣侍候您。要不先讓奴家梳洗幹淨了再侍候爺?”
趙捕頭正是欲火難滅哪聽得進去這些:“梳洗什麽?這樣剛醒來更有味道。”說着一臉嘻笑的解開自己的腰帶。
小翠看着是又驚又怕,這個趙捕頭習過武精力旺盛,這一醒過來就被他折騰,這剩下的半條命都會被他折騰掉。怎麽辦呢?
“捕頭大哥,昨個小翠侍候完最後那位爺,累得不行,身子都還沒洗呢?全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那兒啊也全是他的東西。這麽服侍您真是對您大不敬啊。”
趙捕頭一愣,想起不知是哪個男人的液體還留在她身子裏,頓時興趣失了一半。從她身上下床把衣服穿好,揮了揮手:“去吧,去吧,去洗幹淨了。”
小翠如得到特赦令一般,忙拉件衣服披在身上,快速下床走到屏風後面,将身體沒進雜役給她準備的溫水裏。她就靜靜的泡在裏邊,盡量拖延時間。
趙捕頭的興趣也漸漸滅了。屋外響起了禀告聲:“捕頭,沒搜到。”
聽到這句話,他才想起他來這間屋子裏是搜那五寸純金信物和銀票的。看了一眼屏風後面的小翠:“我今兒不是來尋開心的,是來辦公事的。有人報案被劫了五千兩銀子和一塊五寸純金打造的信物。你看見過沒有?”
小翠聽到五寸純金打造的信物,腦子裏便出現那快金令牌。整個人頓時慌了神:“什、麽五千兩,什麽信物。我沒見過。”
趙捕頭感覺她的語氣有些慌張,便起了疑心,轉到屏風後面,看她眼神慌亂,又問了一遍:“真沒見過?”
小翠有些慌,目光更是閃爍,緊緊的拽着手裏的浴巾:“沒。沒有。”
趙捕頭一笑:“别緊張,不是說見過那信物就是劫匪,我們隻是找找線索而已。提拱線索幫助官府盡快破案,定會得到官府嘉獎,如若不配合,被我們搜出來那就說不清了。”說完便起身,“你再好好想想,你剛剛肯定是剛醒過來,沒記清楚。”
小翠聽到這句話當然明白是什麽意思?這個利害關系她還是分得清的,那令牌就在她的首飾盒裏,如果他搜一定會搜出來。還不如主動說明:“我再想想。”
趙捕頭一笑,她的腦子永遠不如她的身體吸引人。
“唉呀!我好像有點兒印象,昨個兒有個客人好像賞了我一塊金牌,好像跟捕頭大哥說的那個有些像。不知道是不是?”說着然後讪笑着,“您也知道我客人多,昨個又喝了酒,一時沒記起來。”
“是嗎?那拿給本捕頭看看。”
小翠忙從水裏起身,把浴巾裹在身上,走到梳妝台前,從首飾盒裏拿出那塊令牌遞給趙捕頭。趙捕頭接過令牌一看,頓時一驚。瞬間出了小翠的房間大喊了一聲:“把所有人統統抓起來。”
這一聲令下,所有人都驚慌失措,老鸨忙上前:“怎麽了?倒底發生了什麽事?”
趙捕頭懶得理會其它人,騎着馬以最快的速度回到縣衙,縣令老爺正和夏過說着話。趙捕頭忙上前把縣令拉到一旁在其耳旁說了幾句話:“大人,大事不妙。你看這個。”趙捕頭将太子令牌遞給縣令老爺。
縣令老爺接過來一看,頓時一驚。側過頭看着夏過,看年紀真的與太子差不多。而再看草兒,陰柔得厲害莫不是宮裏的太監?
“這如何是好?”一時間縣令老爺滿臉都是焦急的愁雲。他如果真是太子那可怎麽辦?太子居然在他的地界上被劫,别說他的烏紗不保,就連小命也未必保得住。
“大人,他如果真是太子,那爲什麽要用吏部尚書的名貼?要不大人先去試探他一番。看他是不是太子?”趙捕頭忙獻計。
縣令大人不禁皺眉:“我說你蠢不蠢啦!不用柳華青的名帖難道用太子本人的。太子是微服出巡肯定不能大張旗鼓。再說了柳華青是皇上最信任的人,又是吏部尚書,哪個官員敢不給面子?那可直接跟自己的前途相關。”
“大人說的是。可是下官記得他來報官的時候下過跪啊!要是太子肯定不會給人下跪的。”趙捕頭忙提醒。
縣令大人憂然大悟:“是呀!太子怎麽可能給我們下跪呢?還是去試探一下。你先退下。”
“是!”趙捕頭忙退下了。
縣令大人收起太子令牌朝夏過走去。夏過見縣令大人走過來便問:“大人,剛見趙捕頭回來,可有收獲?”
縣令大人微微颌首一笑:“他倒是找到些線索,可是牽連甚廣,怕是要得些時日。”
夏過剛剛聽到他們竊竊私語,就猜到一定有收獲,沒想到這縣令大人找了一個這樣的托詞。如若他們去搜不可能搜不到那個信物:“大人這麽說就是搜到了信物,但是想抓住那夥賊還需時日對嗎?”
“是!是找到個信物。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公子的那一塊。公子可否把那信物描述得更清楚一些。比喻那信物上可有紋飾,可有文字?”縣令問這句話時,便注意觀察夏過的表情。
夏過一愣,武昭隻告訴她那些,她怎麽知道上面有什麽?看來縣令大人找的那塊有些特别,所以不敢冒冒然拿出來。他又憶起武昭說那塊信物時,隻說對他很重要,那是身份的象征。他說五千兩銀票找不回來也沒關系隻要找到那個信物。
身份的象征?什麽身份比五千兩要重要得多?既然象征身份的怎麽可能沒有字呢?輕輕一笑:“當然有紋飾有文字咯。”
縣令大人一驚,忙接口問:“上面畫的是何紋飾?寫的是何字?”
夏過見縣令這麽緊張,不由得在猜那信物上究竟有什麽?那就要想想那個武昭究竟是什麽身份。同行的是莊棟庭,太子少師。太子少師居然對一個少年畢恭畢敬而且照顧有加。武昭?昭?司徒楚昭。想到這裏她嘴角不禁露出一抹笑容。難怪他怎麽都不肯說信物是什麽樣的。他是太子沒錯了。
看來這個司徒楚昭把問題弄複雜了。如若隻是普通的信物及五千兩,現在恐怕早就拿回來了。先告訴老鸨刀爺丢了銀票,吓她一吓。然後讓捕快過去,告訴她那是髒款。她如果不交出來就是惹上黑白兩道,她不會那麽傻爲了五千兩連命都不要。交了錢,縣令追回了失物會勸他不要多惹麻煩,這案子就會結了。隻是現在那信物後面代表的身份牽涉甚廣,現在事情鬧大了。
夏過知道事情鬧大了,看着縣令輕輕的吐一句話:“正面麒麟,反面太子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