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爲她血洗京都

“這藥是他從一個姑娘手中求的。”謝嫔靜了靜,随口說道。

“這般及時,竟還随時都帶着藥丸?”北冥蕭夜諷刺,“還是說早有準備?”

一時間,殿内寂若無人。約莫是過了一個世紀,才再次聽到有人說話。

“不如這樣,你不說本王來替你說。”

他顯得很大方,似乎也不爲難謝嫔必須要說出自己父親的罪狀,隻是道,“本王隻需要你答是,與不是!”

謝嫔沒有說話,内心卻是強烈的思想在鬥争着。

“你父親有解藥那是因爲跟婉月國公主夜甯兒有合作上的關系,花毒下毒簡單,便捷,容易。而且宮中若是不注意根本查不到。你父親之所以有解藥,是因爲這毒他近期下過。所以随身備着解藥,既能殺自己想殺之人,也能在關鍵時候救自己想救之人。是與不是?”

北冥蕭夜笑道,“你隻需要點頭或者是搖頭,本王便将這解藥給你。”

謝丞相額間冷汗倒流,無數次用眼神提示着謝嫔。若敢說半個字,便不算是謝家的女兒。

可是……這樣的情況誰又能理解,那藥如今在北冥蕭夜手中,父親也說了這藥隻有一粒。若是真的被毀了,自己的皇兒就死了。

一邊是自己父親的命運,而一邊是孩兒的命運。謝嫔内心強烈的掙紮着,淚水無邊的從眼角流落。

可最終還是閉目,暗自咬牙,在北冥蕭夜面前點了點頭,“是”。

北冥蕭夜也大約猜到了結果,目光中有一抹淡淡的心酸。卻也稍縱即逝,怒道,“皇兄和太子也在前幾日中了此毒,本王一直查不清原因。謝丞相,今日之事又如何解釋?”

“微臣隻是……微臣不知道皇上爲何中毒,那日帶夜甯公主進宮也不過是貼身陪護。”

“本王聽說那日丞相進宮,夜甯公主雖然進宮但并未在你身邊待的時候很長。這其中兩個多時辰,做了些什麽。”

“也許隻是巧合!”謝丞相笑道,“王爺總不能說微臣有解藥,便代表微臣有不軌之心。謀害皇上吧。”

“本王可沒說你謀害了皇上,本王隻是覺得你的嫌疑最大。本王手中的把柄足以把謝丞相帶入刑部接受審問。”北冥蕭夜笑道。

“王爺确定一定要這樣做?”

謝丞相冷笑一聲,“微臣雖身份卑微,但也絕對不是軟弱之輩。若是您一定要這樣做,出現什麽後果我便不知道了。”

“謝忠賢有欺君罔上之嫌疑,謀權篡位之動機,毒害龍體,意圖不軌。其罪行已是罄竹難書。來人,還不帶走!”北冥蕭夜負手,周身王者霸氣足以壓制對方。

“四爺隻是一個王爺,憑什麽對微臣動手?”謝丞相怒道,“除了皇上,任何人都休想動微臣一根手指頭。”

“這正是皇上的口谕,要抓你下獄。本王不過是傳達口谕而已。”

“胡說,皇上都已經昏迷不醒。按理說今日就該長眠不醒了,如何傳達口谕。”謝丞相惱羞成怒道,“這口谕是不是你編造的,誰又知道?”

“你如何知道皇上已經長眠不醒?”北冥蕭夜蹙眉,沉聲問道,“你已經預先推好,所以适才大鬧乾清殿?”

“這……”

謝丞相臉色瞬間煞白,自慚形愧的閉嘴。慌亂之中竟也不顧及什麽的口不擇言,這下,算是坐實了謀害的罪名。

“來人,帶走。給謝丞相挑一間好一點的牢房。”北冥蕭夜厲呵一聲,目光中滿滿的是鄙夷。

侍衛轉身,從輪椅上将謝丞相拽起來。就這樣将一身袍子褪去,拖入大牢的方向。

謝嫔看着謝忠賢此情此景,清淚兩行怎麽都流着不止。卻不敢說半個字。北冥蕭夜将那藥丢給謝嫔,轉身離開。沒有給她任何一個求情的機會。

“将謝忠賢入獄的消息傳出去,派人去謝家尋找相關證據。若有人敢反抗,格殺勿論。”

北冥蕭夜凝眉,負手而立。周身的戾氣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主子,您這是逼反啊。謝家根基穩固,這些年對謝丞相馬首是瞻,唯命是從。若是知道您抓了謝丞相,必然會設法營救。到時候整個京都都會出現大亂子。”

“這場惡戰,在所難免。”

風緩緩吹動他的三千墨發,他本至在一人。若是有些人敢自取滅亡,也的确該好好清理一下。

然事實也的确如此,謝家上下在得知謝丞相入獄的那一刻。就像是家族蒙羞,滔天怒火瞬間點燃。以北冥蕭夜假傳聖旨爲由,将駐紮在城外的大批兵馬布局。試圖來一場大戰。

謝家以三房和四房爲首,手下掌控着十萬兵馬。而司徒青雲手中掌握着十萬兵馬。他北冥蕭夜雖貴爲王爺,但在平日裏不爲将帥的時候。并不能動一兵一卒。

北冥上下養着三十萬兵馬,謝家占據了三分之二。謝家一族,在朝野上下狂妄至今便是因爲掌控着大部分兵馬。

北冥蕭夜正在宮中小憩,很快便聽到消息。謝家帶着二十萬兵馬進城,欲攻占皇宮,試圖逼宮以挽救自家叔父的命。

他雙眸半眯着,眼底帶着一種深邃。許久,終是起身。帶着寶劍,騎着白馬。身披金絲羽衣,一身威武雄壯。獨自一人……去對付二十萬大軍。面對大敵壓前,竟沒有一絲畏懼感。一身金色盔甲,像是戰神臨世。

“謀反?”

北冥蕭夜蹙眉,冷嗤出聲。像是極其不屑。

“四爺,若是現在将叔父放出來。一切如常,若不然……”

“如何?”他氣勢慵懶,語氣帶着一種王者的戾氣。

“取你項上人頭!”謝家三公子笑道。

“我記得你前一個月不是還像狗一樣趴在我身邊,點頭哈腰的。想要讨好本王,如今變了?”北冥蕭夜冷笑道。

謝家三公子臉色瞬間變了,陰沉怒恐。許久,才咬牙切齒道,“今時不同往日,你北冥蕭夜即便是有三頭六臂。今日也将你踏成肉泥。”

“呵呵……”他無怒反笑,目光如炬。有一種瞥藐蒼生的狂妄。而就是這種狂妄讓對方看着很憤怒。

“三哥,今日不如就讓我們的四王爺也嘗嘗階下囚的日子。讓我們四爺也學一學如何低頭,如何像狗一樣的趴在我們身邊。點頭哈腰,任人蹂躏的感覺。”

“哈哈哈……”

謝家四兄弟齊齊的大笑出聲,一字一句,目光中充滿鄙視。仿佛已經将北冥蕭夜踩在腳底,那種快感前所未有。

然這些情緒在北冥蕭夜眼中壓根不值一提,他仰頭悲憫,“看來是當狗太久了,也就臨死前有能力呈呈威風。本王不想下一刻就看到你就這樣死了。還有什麽要說的,一次性說夠。”

“既然到了這一步也不妨直說了,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四爺難道不想要争奪皇權麽?可惜了,如今手中沒有一兵一卒。”

“兵卒隻是虛幻之物,看似是你的不一定就屬于你。”北冥蕭夜淡淡的歎了歎,“本王給你個機會,縮着尾巴爬回去。否則……今日本王血洗長安。”

“做夢!”

“二哥,休要跟他嚼舌根。上!殺了便是了。老皇帝那廢物估計早死了,殺了他,前面的路就是筆直的。”三公子意氣風發,揚手示意,“上,捉拿四王爺的賞千金。封萬戶侯。”

一時間,周圍議論之聲響起片刻。但旋即,二十萬大軍沒有一人有一點動靜。

幾位公子哥頓時感覺事情大有不妙,往後看了許久,大怒道,“沒聽到麽?對方當槍匹馬,難道還要本公子去拿下麽?”

士兵未理

北冥蕭夜一雙深邃的眸子嫌棄的看着這幾個蠢貨,“你身後這些,都是跟本王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五年征戰,孰是孰非别人有一雙眼睛在。今日若是自願歸降,本王不降罪于任何無辜者。可若是執意抵抗,休怪本王株連爾等。”

衆人聽到不降罪于自己,頓時所有的歸降之心片刻間散發出來。這些士兵都是北冥蕭夜一手帶到今日的位置,即便平日裏很少聯系。但軍隊以對他的感情很深,對他的人品有足夠的了解。自然知道在北冥蕭夜的治下,比在這些纨绔子弟的治理下要強太多。

甚至有不少士兵早就對這些纨绔子弟不滿,隻是礙于歸其帳下無可奈何。可如今心目之中的戰神前來拯救,哪裏有不歸順的道理。

一時間,所有士兵在瞬間丢下手中的兵器。膝身跪在地上,片刻的功夫,黑壓壓的貴了一片。

“四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響徹震天的呼聲,在頃刻間響起。軍魂之聲,瞬息之間響徹九霄。那種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感覺,也隻有他北冥蕭夜能玩得如此順暢。

像是橫掃六合八荒的帝王,在一瞬間的功夫,讓千軍萬馬臣服于其腳下。那種氣勢,足以稱爲千古一帝。

“你們幹什麽?”

謝家二公子三公子吓得臉色煞白。瞬間跌下馬來,被那滔滔不絕的忠士之音所震撼。癱軟的坐在地上,腦海中響起自己剛剛嘴裏的那些不敬之詞。頓時背後一陣冷汗如瀑布般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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