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無痕看着眼前的賭局,這是最後一局了,如果這一局要是繼續輸了的話,那他以後的日子就别想過了,這已經是他的全部家底了,除了他的府邸沒有被變賣以外,他所有的家産都讓他輸的差不多了,如今這是最後一點了,這一局無論如何都要赢得。
“公子,你可想好了這是最後一局,如果你要是輸了的話,那麽你手中的财産便全部要歸還我們賭莊,公子你可要慎重!”莊家這會兒已經賺了不少的了,是時候該收手了所以還是要勸一勸,如果眼前的這位公子聽了他的話就此作罷的話,那今天就赢這麽多好了,來日方長,總會又再一次赢走這些财産的機會,如果一次性搞定的話,那以後豈不是再也套不着這麽大的肥羊了。
如果眼前的這位公子不聽,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反正赢得的這些财産也夠他吃上好幾十年的了,所以不管結果如何根本就不重要,因爲都是他赢。
雪無痕從來都沒有這麽猶豫過,每一次說賭就賭,但是這一次非比尋常,如果赢了的話他将擁有一切如果輸了的話他将一無所有,總有一種要一貧如洗的感覺。
“你稍微等一下。公子我再思量思量?”雪無痕看着眼前的賭局,還在猶豫着到底要不要壓下去,如果壓下去,那等于就是壓上了自己的後半生。
“不用思量了了,這局我們會賭的。”夜清歌說着從門外就走了進來,在雪無痕的府邸呆的時間久了,卻依然沒有見到雪無痕,如果是一般人也許還猜不到,但是夜清歌知道雪無痕最樂意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賭博了,如果說沒有什麽大事情的話,那麽肯定會在賭莊裏邊,果然夜清歌猜的沒有錯,還真的在雪月國最大的賭莊裏邊找到了雪無痕。
聽到這一句話以後,雪無痕感覺自己的世界都亮了,因爲聽得出來這個人絕對就是夜清歌,隻要這一局交由夜清歌來,那絕對是百分之百會赢得。
夜清歌走過來看了看眼前的賭局,這種小兒科早就在她手裏玩過了,居然還用這種見不得光的小把戲來對付賭徒,不過雪無痕的智商,也确實适合被騙。
雪無痕看到夜清歌的一瞬間,那種感覺簡直就是難以用語言來表示,就跟自己已經看到了所有的财産在朝着自己揮手一樣。
“你怎麽會來到這裏的,是不是大約也猜到我在想你,所以你才回來的。”
“我倒是不知道你是不是在想我?這一次來到這裏也是有求于你,在你的府邸大半天你也不在,我就猜想着你大概也在這裏,所以抱着一絲希望過來瞧上一眼,沒想到你還真的在這裏。”夜清歌雙眼已經不去看任何人,而是仔細盯着賭局,其實每一個賭局,如果是跟莊家玩的話,最後一定是莊家赢的。不然開賭莊的一定會被賠死。
賭博這個東西有輸有赢,可是莊家家卻是穩賺不賠,這其中摻雜了多少水分雪無痕肯定難以想象。夜清歌是開過賭莊的人,先不說在二十一世紀拉斯維加斯開過的賭莊,就憑借着盛世皇朝裏的賭莊,夜清歌都很清楚,無論如何莊家絕對不會輸,所以雪無痕和莊家對戰,遲早會輸的什麽都沒有。
雪無痕看着眼前的夜清歌,正在專心緻志的看着賭局,所以也就不再出聲打擾了,這可是他後半生的幸福呀!如果赢了的話,夜清歌就是他今生最大的福星。
夜清歌擡起頭看着莊家,是一個特别精明的人至少看起來是這個樣子的,而且似乎手法也不錯,居然可以做到掩人耳目,果真不是一個善類,這要是換了别人和這個莊家對戰的話,那是絕對不可能赢的,可是她是夜清歌,所以硬生生的把這個不可能變成了可能。
“這一局的話我覺得有必要重新開始了,因爲剛剛的時候我不在隻是這位公子守在這裏而已,所以這一局局重新再算可好?”
“這一局已經是定局,如果姑娘想要賭的話,那就賭,如果姑娘不想要賭的話,那還請便,我們這裏有的是客人,絕對不會差姑娘一個。”莊家當然不可能放過這麽好的機會了,如果要賭那就賭,如果不賭那就撤,而且莊家也是一個明白人,在這裏開了這麽多年的賭莊,當然看得出來眼前的這位姑娘是什麽來頭,所以還是不要去和這位姑娘賭的好。
夜清歌就知道肯定會是這個樣子,這讓她更加确定了莊家已經搗鬼了,不然不可能不緊張這一個賭局,夜清歌覺得是時候給這裏的人一些顔色看看了,不然還真的以爲她是好欺負的,而且如果現在幫着雪無痕赢了财産的話,到時候雪無痕一定會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複,那才是真正的功德圓滿。
“既然莊家如此執意要求的話,那麽這一局我們就棄權了,按照賭莊的比例來說,你拿走這一次賭金的九成,隻留下一成給我們就可以了。”
“你瘋了嗎?如果隻有一成的話,那我豈不是就是窮光蛋了,這和賭一賭有什麽區别?”雪無痕一聽到夜清歌要棄權,心裏别立馬就不樂意了,本來還趁着這一次機會能夠好好的賺一筆,最起碼把之前輸掉的話可以赢回來,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夜清歌居然想要去棄權,如果棄權了的話就隻剩下一成的賭金,那和他賭輸了有什麽分别?
夜清歌瞥了一眼雪無痕,真不知道這樣沒腦子的人是如何存活在這個世界裏的,莊家現在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赢,那就是說他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就會輸,與其輸掉這些所有的東西,還不如留下一成賭金等着翻盤。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一直都是古代的人信奉的道理,怎麽雪無痕就是個榆木腦袋呢!
“從現在開始你不要再說話了,一切交給我好嗎?如果你要是再敢插嘴的話,那你就去自己玩吧,相信你一定會輸的很慘!”
“你現在可是有求于我,如果你要是真的把我的财産全部都輸完的話,那我絕對不會答應你的要求。”雪無痕現在已經沒有了其他的辦法,所以隻能是選擇相信夜清歌,而且夜清歌的技術還是很不錯的,說不定可以逆轉,還沒有走到最後,誰輸誰赢都還不一定。
莊家現在心裏别提多高興了,還沒有開始玩就已經說了九成的賭金,今日已經算是赢的厲害了,看來以後有必要将賭莊再開一間,到時候大把大把的财富一定會全部流入自己的口袋裏面,光是想一想都覺得美好。
“既然如此,姑娘,我就把這九成賭金收走了,還剩下一成,你是想要繼續賭呢,還是現在打道回府?”
“當然是繼續賭了,你拿走了我九成的賭金,我必要赢回來才是。”夜清歌手裏拿着最後一成賭金,隻需要這一點就足以讓這些人輸的傾家蕩産,反正賭博本來就是害人的,她這麽做也算是好事一件。
“接下來我們不按照賭局開賭,我們來玩色子,誰搖的點數大誰就算是赢,但是鍍金的比例是以一賠千,我隻賭一局,我賭上我這所有的賭金,如果我赢了,你要給我賭金的一千倍,如果我輸了,我也給你賭金的一千倍,你覺得如何?”夜清歌的話剛落,杜莊裏的所有的人都沸騰了,還從來都沒有人有這樣的玩法,這簡直就是拿自己的生命在賭,以一賠千可不是鬧着玩的,如果說是一兩銀子的話,赢了就賠1000兩,況且現在夜清歌手裏的賭金可不隻是一兩,如果莊家輸了,恐怕整個賭莊都會倒閉。
所有的人本來還自顧自的在玩着自己的,但是一聽到夜清歌說出這一個賭局以後,所有的人都圍了過來,他們都想要看看這個姑娘是怎麽輸的。
一般是有經驗的賭博人都知道,莊家的技術是最好的,不然也不可能開賭莊,而且這間賭莊在雪月國開了這麽久,早就成了老字号的東西,這位姑娘想要赢恐怕要費一番功夫。
雪無痕本來還想要說什麽的,可是又想了一想還是作罷,夜清歌既然有這樣的把握,那肯定會赢的,所以不必擔心。
莊家家也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如此膽識過人的女子,自然就有了想要征服的欲望,開賭莊這麽多年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麽跟自己叫嚣,如果他不應戰的話,那麽就等于是被這個姑娘給砸了場子,可是如果是應戰了的話,赢了的話,那自然沒什麽可說的,但萬一如果輸了,這以後生活可都成了問題。莊家上下打量了一下夜清歌,也許這姑娘根本就不是什麽厲害角色,隻不過是在吓唬自己罷了,賭吧,如果輸了完全可以選擇不認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