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無歡看到軟劍的一瞬間,真的有一種特别想把荼繎揍一頓的感覺,隻不過現在一他的本事,還真的有些無能爲力,以前的荼繎可從來都不會對他這樣,這樣的舉動明顯就是屬于大不敬,不過那個時候的荼繎也并非是害怕何無歡,而是因爲水流沙的關系,所以才會這個樣子。
“你當真要對我動手嗎?你可知道這是大不敬,我知道我現在所說的,你可能很難相信,但是你要相信自己的心,我不是别人,我是何無歡。”
“就憑你?你真以爲自己有多厲害,不要以爲你可以來到我的宮殿裏,就會真的成爲無歡宮主,如果是無歡宮主的話,他隐藏在我的宮殿裏面,即便我使出渾身解術,我也不會察覺到他的存在,我現在也不想對你再說什麽,隻不過既然我已經把我的兵器亮了出來,我不想占你的便宜,你盡管使出你的招數,我一定會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荼繎可能在那一瞬間聽到何無歡這3個字的時候也覺得有些詫異,可是很快這種詫異就消失了,何無歡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物?怎能不可能就連潛伏在這裏也會被他察覺呢,而且察覺的時候還是那麽輕而易舉的,所以完完全全就可以排除他是何無歡的可能。
“你最好不要做你後悔的決定,他真的如他所說,就是真正的何無歡,如假包換。”夜清歌從籠子裏站了起來,不得不說,現在的确是有擔心的,因爲畢竟何無歡現在的本事還不足以和荼繎正面交鋒,如果兩個人一旦打了起來,那麽吃虧的肯定會是何無歡,夜清歌可不想因爲自己的原因而害了何無歡,畢竟何無歡爲了她付出的東西已經太多了,如果再連累的話,那麽就是屬于她的不道義了。
雖然說何無歡的話,荼繎可能會覺得不相信,但是夜清歌說的話就不得不讓荼繎去做另一種考慮了,這個世界上,荼繎最相信的就是自己心底裏裝的那個人了,就算那個人說讓他去死,他也會毫無反顧的去,隻不過那個人現在已經不複存在了,有的也隻是那個人的替身,不過有替身總比沒替身的好,這樣最起碼看着替身的時候,也會時常的覺得那個人就在自己的身邊。
“你當真沒有騙我嗎?你知道你說什麽事情我都是相信的。”
“我當然沒有騙你信不信由你。”夜清歌現在隻能是翻白眼了,如果說自己說什麽,他都會相信的話,那爲什麽自己已經說了千百遍不是水流沙,而就是聽不進去呢!
荼繎略加思索了一下,雖然不确定夜清歌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總要冷靜下來好好的求證一分,畢竟如果面前的這個小孩子真的是何無歡的話,那麽他可能真的犯了大忌,玄子墨是不可能放過他的。
“你真的是何無歡麽?你拿什麽證明你自己的身份。”荼繎又把問題調轉到了何無歡的身上,隻要眼前的這個小男孩可以說出個所以然來,那麽他就可以相信,現在站在面前的這個粉妝玉徹的小娃娃就是當初叱詫風雲的無歡宮主。
何無歡歪着自己的小腦袋,好好的搜索了一番,幸好自己的記憶沒有被清除掉,不然的話可能真的要死在這裏了,如果自己出了什麽問題的話,那個人應該會傷心的吧?那是不是就說明那個人的心裏,也不是隻有水流沙一個人,其實還是可以從放下他的,隻不過長時間被仇恨所代替的情緒,沒有辦法得到釋放,所以才會一直看不到自己,因爲早就被那些仇恨蒙蔽了雙眼。
“我當然可以有方法證明啊,我知道你的所有過去,而且我還知道你和我所有的交集,我也知道你和水流沙的關系,如果我是普通人的話,我怎麽可能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水流沙的存在呢,如果你不相信那我還知道玄子墨,而且我和玄子墨的關系還不一般,你說我說的對嗎?”
“一般人是沒有辦法知道這些,但是僅憑着這一點也不足以證明你就是無歡宮主,但是我不願意放過你一馬,從現在開始離開這裏,永遠都不要再回來了,也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更不能想方設法的就走她,我既然能把她抓到這裏來,第一次可以第二次也就可以,但是第一次抓到這裏來是關在籠子裏,但是第二次我就不敢保證我會把她怎麽樣了,所以我還請你們兩個好自爲之,不要觸碰我的底線。”荼繎已經不想在這一件事情上繼續糾纏下去了,多半的原因還是她感覺到,面前的這個小娃娃還真的不是一個普通人,雖然可有可能不會是何無歡,但絕對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如果把這個主留在這個裏的話,遲早有一天會帶走夜清歌的,所以還不如假裝退一馬,讓這個小娃娃離開。
何無歡看了一眼夜清歌,看到夜清歌眼神裏所表達出來的意思,何無歡就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了,明顯的一點夜清歌是要他離開,不過按照之前的計劃,夜清歌已經想好了怎麽從這裏逃出去,那麽他也就不必再擔心了,反正這裏好吃好喝的伺候上,也絕對不會虧待夜清歌的,隻不過他現在走了的話,會不會特别的沒有義氣呀。可不能因爲這件事情而讓夜清歌覺得他是一個不靠譜的人,雖然夜清歌的意思也是讓他離開,可是那是因爲夜清歌在乎他呀,所以他也一定要爲夜清歌争取最後的權益。不能夠讓夜清歌留在這裏還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