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歌看到皇上寝宮裏的光芒微弱的按了三下,雖然說别人可能看不到可是夜清歌的視力在黑暗中相當于白天一樣,這一點兒分明還是可以察覺得到的。
“走了,他招呼我們進去。”
“你們兩個還真是心有靈犀,我怎麽什麽都沒有看見啊!”花簇柔不滿的嘟起嘴巴,真的是有那麽默契嗎?爲什麽她什麽都不知道的。
“等到要你看見的話,估計全皇宮的侍衛都可以看得見了。”夜清歌并沒有半點貶低花簇柔的意思隻不過是她的眼睛和别人的不一樣,但是并不代表花簇柔的眼睛都變得不一樣,所以如果花簇柔可以看到的話,那麽全皇宮的侍衛也肯定能夠看到的。
夜清歌彎起腰輕輕地帶着花簇柔從皇宮的另一方面潛了進去,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就進了皇上的寝宮,這當然有歐陽越的功勞,他早就讓要守在皇宮身邊的那些侍衛變得形同虛設了。
敵人大概是沒有想到他們會光明正大地走到皇宮裏面來,所以在這個皇上的寝宮裏面并沒有說些什麽過多的機關,這也許是敵人大意了吧!
歐陽越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皇上,朝着夜清歌點了點頭,一切都如夜清歌所想的那樣,皇上是果然是被别人害得半死不活了,如今卧病在床多半是因爲下毒的緣故,不可能突然之間身體就變得這麽弱。
花簇柔走到皇上的面前看到床上的人,花簇柔的心裏全是苦澀,這個人雖然從來沒有一天把她當過自己的兒女,但是她卻一直把他當做自己的父皇,終究還是狠不下心來要對其下狠手。
夜清歌走上前瞧了一眼,嘴唇發青印堂發黑,這分明就是下了毒的症狀,隻不過不知道是什麽毒罷了。
“你們閃開,我要仔細的瞧一瞧,因爲我還不能夠确定這到底是什麽東西?”夜清歌那皇上把了一把脈,發現脈象極其紊亂。夜清歌皺了皺眉頭,這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可以治好的,現在看來他們原定的計劃也要改變一下了。
“太子請把你的随身之物給我給一個,然後你們兩個就可以出去了,皇上的這個病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治好的,所以我要留在這裏。”
“不行,怎麽可以把你一個人留在這種地方?”這一次說話的是歐陽越和花簇柔兩個人,難得同時默契了一次,居然異口同聲的說了這句話。
“你們還真的是變默契了,請相信我的決定,現在就走。不要等到讓我難堪的時候。”
夜清歌下了心做的決定沒有人可以改變得了,這一點主要是熟悉情況的人都會知道,花簇柔和歐陽越兩個人相互看一眼,他們實在是沒有辦法阻止了,那就聽從夜清歌的安排先回去好了。
“那你一定要保重,這塊玉佩是我随身佩戴之物,隻要我的父皇看見這塊玉佩就會相信你是我的人。一定要記得小心,就算是救活不了父皇,也一定要保全自己的性命。”
“終于說了一句人話,清哥你記住,我一定會在你的身邊保護你。我們先離開了,你自己一個人一定要小心行事,一旦有什麽危險的話一定要告訴我。”歐陽越雖然已經決定要離開了,但是依然覺得不放心,畢竟這皇宮,所有的力量可能還有一些潛在的危險,都不是夜清歌一個人可以應付的過來的。
夜清歌點了點頭,示意花簇柔和歐陽越兩個人離開,等到那兩個人真正的離開以後,夜清歌的臉上才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凝重的表情。因爲自己在剛剛把脈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一件事情,花月國的皇上中的是砒霜。
夜清歌幸好覺得自己對醫學的研究還是比較深的,對于砒霜這種東西也是比較了解的,曾經還做過有關于砒霜的研究。
砒霜,即三氧化二砷,古代的生産技術落後,緻使砒霜裏都伴有少量的硫和硫化物。其所含的硫與銀接觸,就可起化學反應,使銀針的表面生成一層黑色的“硫化銀”;到了現代,生産砒霜的技術比古代要進步得多,提煉很純淨,不再參有硫和硫化物。銀金屬化學性質很穩定,在通常的條件下不會與砒霜起反應。它是白色粉末,沒有特殊氣味,與面粉、澱粉、小蘇打很相似,所以容易誤食中毒。砒霜的毒性很強,進入人體後能破壞某些細胞呼吸酶,使組織細胞不能獲得氧氣而死亡;還能強烈刺激胃腸粘膜,使粘膜潰爛、出血;亦可破壞血管,發生出血,破壞肝髒,嚴重的會因呼吸和循環衰竭而死。這也就是爲什麽人們會這麽懼怕砒霜的緣故,因爲實在是很厲害,讓人無從下手。
可是砒霜這種東西隻不過是在現代用的比較多,在于古代經常會用來被别人毒害敵人,卻忘了披上真正的永别,現在這個皇上種的就是砒霜的毒。不過看樣子,的的确确是比較運量少的,不然的話這個皇上早就會沒有命了,也不至于現在重病在床還略有呼吸,給敵人造成一種假象,其實皇上是病死的。
夜清歌輕輕地歎了一口氣,真的是狠毒到底了,居然可以想出這樣的法子來對付一國之君,看來,古代朝堂上的事情還真的是讓人匪夷所思,總有一個人想要害死另一個人。真不知道這個王位到底有什麽好做的,坐上這個位置等于就是衆叛親離,沒有人會在乎你的感受,沒有人會想要替你分擔一些什麽,隻想着奪去你的位置,然後霸占你的一切,這樣勾心鬥角的生活,難道真的是曆代皇帝們所想要的嗎?
夜清歌經曆了這麽多的鬥争似乎都覺得有些厭煩了,這些人整天這樣鬥來鬥去的,難道不覺得枯燥無味嗎?還是說這就是他們生活的樂趣呢?這樣宮鬥的事情,已經在這裏見了不是一次兩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