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歌在等,在等鳳琉璃給她制造一個好的機會,不然現在她忽然之間對鳳琉璃出手,那一定顯得有些太過明顯了。
相同的鳳琉璃也在等夜清歌對她出手,可是夜清歌卻淡然自若,絲毫沒有想要和自己動手的打算,這樣下去可不行,以後雖然有的是機會,可是時間不等人,她現在都有些等不及了,既然夜清歌不出手,沒有關系,因爲她會逼着夜清歌出手。
“王爺吃一口這個菜。”鳳琉璃夾着菜就往北慕釋的碗裏放去,身體往前傾了傾,故意的往北慕釋的懷裏鑽,眼睛還挑釁地看着夜清歌。
北慕釋尴尬的笑笑,想要把鳳琉璃推開,可是鳳琉璃死死的抓住他的胳膊,他居然掙脫不開。
很好,這才是夜清歌想要的結果,她等了那麽久,終于等到鳳琉璃出手了。雖然說她現在的角色是一個吃醋的女人,可是也要有醋可以吃呀!現在的鳳琉璃還真的是給她提供了一個很好的機會,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
夜清歌拿起面前的碗,朝着鳳琉璃就潑了過去,夜清歌還真的想要知道,鳳琉璃會不會後悔給了自己這麽一個絕好的機會。
“我要你嚣張!告訴你這七王府還輪不到你做主!”
鳳琉璃沒想到夜清歌真的出手了,而且正中她的下懷,這一次就憑她是鳳琉璃,北慕釋也不可能讓夜清歌好過。
北慕釋徹底的呆住了,他的确是沒有想到夜清歌會這麽彪悍,好歹現在的鳳琉璃還是七王妃,這根本就是在打鳳琉璃的臉,所有的下人們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是因爲他們沒有見過夜清歌這副樣子,而是他們七王妃的臉……
順着大家詫異的目光,北慕釋一轉頭,就是他自己也被眼前所發生的事情吓到了。
“你的臉……”
“我的臉怎麽了?”鳳琉璃後知後覺的用手覆上自己的臉,雖然不能夠确定發生了什麽事情?可是她一摸就知道自己已經毀了容,夜清歌是有備而來,潑她的那碗根本就不是什麽水,而是足以讓她毀容的藥水。
鳳琉璃站起身來,捂着臉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她現在的這幅樣子,說不定就能看到以前長什麽樣?如果她的身份暴露出來,那她一定會死的很慘。
北慕釋吩咐下人去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然後就看着夜清歌,他希望夜清歌能夠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夜清歌不是小肚雞腸的女人,不可能這麽快就容不下鳳琉璃。
“說吧,那碗水到底是什麽?”
“是一種可以毀了人容顔的東西。我愛你你是知道的,所以我怎麽可能允許你的身邊有一個比我貌美的女人出現。”夜清歌看起來還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她知道她這麽說的後果,如果鳳琉璃真的要北慕釋給一個交代的話,北慕釋就算想要有心偏袒她,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不過夜清歌的這盤棋,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北慕釋對她特殊。
北慕釋一直都不相信夜清歌會作出這樣的事情,即便是他現在親耳聽到夜清歌這麽說,他還是不願意相信,因爲他的小女人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我不相信你會這樣做,告訴我真正的原因是什麽?”
“你不相信那是因爲你不知道女人吃起醋來多麽可怕,我希望我的男人可以對我一心一意,所以我絕對不會容許我的男人身邊有其他女人存在。”
夜清歌固執的說出來,其實這也是她的性格,她想要的是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的愛情,愛情裏面怎麽可能允許有第三者插足,所以即便是鳳琉璃不是她的對手,那她也不能允許鳳琉璃呆在北慕釋的身邊。
“我現在不會對你說什麽?你現在回房間去。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踏出房間半步。”
事情發生的太快了,快點讓北慕釋都沒有做好準備就已經發生了,不過他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問夜清歌爲什麽會這樣做,而是去看一看風琉璃的傷勢怎麽樣了?
北慕釋離開飯桌,去了鳳琉璃的房間,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了丫鬟們在外邊畏畏縮縮不敢進去的樣子。
“你們都給我滾!”鳳琉璃拿起手裏的花瓶就砸了出去,差一點就砸到了北慕釋,幸好北慕釋的身手敏捷。
北慕釋走進房間,滿地都是花瓶的碎片,什麽時候他的丫頭也這麽愛鬧了,開始這麽意氣用事,他真的很懷念以前的丫頭。
“本王一定要最好的禦醫來給你看病,一定可以治好的。”
鳳琉璃一看是北慕釋來了,立馬撲到了北慕釋的懷裏,各種委屈,各種難過,就算沒有了那張臉,依然被她展現的淋漓盡緻。
“王爺,你可一定要爲臣妾做主。臣妾的這張臉以後恐怕是再也見不的人了,王爺要是不爲臣妾做主,繼續偏袒夜清歌的話,臣妾這就去死。”說完真的要去撞牆,不過讓北慕釋給拉住了。
北慕釋眼裏都是厭煩,他是最讨厭這樣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女人,可偏偏這個女人是鳳琉璃,他欠鳳琉璃的實在是太多了,所以他不能再讓鳳琉璃受到傷害。
鳳琉璃現在的臉,北慕釋看了第一次實在是不想看到第二次,同樣都是毀容的臉,爲什麽夜清歌的看起來就是那麽的賞心悅目,可是鳳琉璃的卻讓人不堪入目,也許真的是因爲人的關系。
“你放心好了,本王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北慕釋明白,他的這句話說出來,夜清歌如果不受一點兒懲罰的話,那就真的是說不過去了,這一次還真的隻能是委屈夜清歌了。
“多謝王爺。”鳳琉璃聽到北慕釋的話,雖然這次她的損傷有一點大,可是沒有關系,有人會醫好她的臉,因爲這張臉還沒有完完全全的失去作用,她還要利用這張臉,去完成她想要完成的事情。
北慕釋離開鳳琉璃的房間,頭腦真的有些不清楚了,他相信夜清歌不會無緣無故去做那樣的事情,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他還是沒有明白,爲什麽事情會發展到這樣的一個局面,還沒等到對手出手,他們自己先亂了,如果敵人現在出手,他還真的沒有任何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