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可以毀掉一切彼岸花所制作而成的東西,隻需要一個東西就可以了,那就是七彩蜘蛛王認主的那個人的血液就可以,豈不是就是再說夜清歌自己麽?
上邊說得很詳細,彼岸花其實都是魔君蚩尤的女兒所種,而魔君蚩尤的女兒從小就被七彩蜘蛛認主,所以彼岸花不會吞噬七彩蜘蛛認主的血液,因爲隻要它們觸碰到的話,就會徹底的枯萎,那是它們最緻命的克星。
夜清歌忽然覺得這根本就是命中注定,雖然說什麽魔君的女兒顯得有些扯,可是七彩蜘蛛認主是個事實,所以說她也可以試試,讓那個假的鳳琉璃露出本來的面目,她就不相信,那個假的鳳琉璃會沉得住氣,身後的力量也會伺機而出,找到合适的機會對他們下手。
夜清歌合上洪荒說,把洪荒說找了一個好的地方收拾了,現在最重要的已經被她掌握了,接下來就要安排下一步了,她這一晚上可真的夠忙,從這裏出去,還要去一個地方,那就是寒王府,盡管她不想見到歐陽越,可是她沒的選擇,她必須要去一趟寒王府,把所有的問題都安排好。這一戰絕對不能失敗。
夜清歌有的時候覺得自己真的是超能力,一晚上居然有這麽多的精力去做這些事情,這要是換成别人早就垮了。
幸好是深夜,所有的人都開始休息了,就連盛世皇朝也變得門客稀疏了,這個時候是暗衛防備最弱的時候。
夜清歌之前還在想以後一定會麻煩到北慕寒的,沒想到這麽快就來了,這件事情除了北慕寒,其他的人都不能有資格去做。
夜清歌來到寒王府,所有的燈都滅了,隻有北慕寒的房間裏燈火通明,應該是守在木文錦的身邊吧,木文錦的身體上一次她就已經看過了,雖然很虛弱,可是至少已經脫離了危險,沒有什麽性命之憂。
夜清歌進來,北慕寒也隻是擡眼看了一下,并沒有太大的驚訝,或許是他認爲夜清歌來的目的不會是傷害他,所以才沒有放在心上,示意夜清歌坐下,北慕寒看了一眼床上的木文錦,就走了過來。
“她怎麽樣了?”夜清歌對于木文錦還是比較關心的,畢竟木文錦是木月國的公主,而她答應過木月國的國主,一定會把木文錦安然無恙的帶回去。
“間歇性的會醒來,不過一會兒就睡着了,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不是一時半會能夠修養的好的。”北慕寒的眼神裏彌漫出擔憂,木文錦還需要修養的時間還很長,所以暫時他還不能離開木文錦。
僅憑眼神夜清歌就能夠看的出來,北慕寒是真的對木文錦動了情,也好,兩個人不管怎麽說能夠在一起就是最好不過的了。
“我這次來是有事情要你商量的。我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忙,不需要你廢多大的力氣,隻需要把我收留就可以了。”
“這個不難,寒王府就是你的家,你想要待多久都可以。”北慕寒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裏帶着期盼,他是真的希望夜清歌可以住在這裏,因爲他們本來就是一家人,夜清歌是他的親妹妹,他是夜清歌的親哥哥,所以理應在一起。
“不是現在,是等到北慕釋把我從七王府裏趕出來的時候,你再來收留我。”夜清歌知道事情一定會朝着她所期盼的方向發展。
夜清歌這麽說倒讓北慕寒覺得奇怪了,北慕釋和夜清歌現在都是不存在的身份,那麽夜清歌剛剛話裏的意思就是讓他們的身份曝光。
北慕寒帶着探索的眼光看向夜清歌,夜清歌點了點頭,肯定了北慕寒的想法。
“你瘋了,你知不知道這樣的話會很危險!”
“我知道,可是我别無選擇,我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着我哥出事,那個假的鳳琉璃已經開始對我哥下手了,鳳府就隻有我哥一個男丁,如果我哥出事,那麽鳳府誰來當家做主?”夜清歌不管是出于那個角度,她都不可能把鳳九歌放在風口浪尖上。
“所以你就把自己置于這麽危險的地方?你知不知道一個不小心你就會有生命危險,你到底有多少把握?而且你知道這樣的話,對手可能會把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你,而你如果沒有絕對的實力,你一定會被他們玩死的。你到底想過沒有?”
“我沒有把握。我也沒有想過後果。”夜清歌說了實話,她不想瞞着北慕寒,因爲她無法預料到她和鳳琉璃兩個人,北慕釋會更加的在乎誰?這才是她的計劃中的最重要的轉折點。她的計劃不管是從哪裏看都是完美無暇,可是整個計劃中有個不可操控的因素,那就是北慕釋。
北慕寒默不作聲,他隻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夜清歌這樣無異于玩火自焚,可是也是最有效的辦法,他之所以這麽久了不對那個假的鳳琉璃出手,就是因爲他在等,在等那個假的鳳琉璃背後的人,不然單憑一個弱女子還不能完成這麽多的事情,況且每一個計劃都很周詳。
他之前和那個假的鳳琉璃打過交道,那個女人沒有什麽聰明才智,唯一有的就是自作聰明的小聰明,還有就是一種心狠手辣的做事風格,絕對不可能把他們一步一步的逼上絕路,而且一次一次的置他們于死地,唯一可以解釋的通的,那就是那個假的鳳琉璃背後有一個很厲害的人物。
如果那個人物不現身,他們永遠都處于被動的狀态,永遠不可能躲得過敵人的操控,所以說夜清歌的這個方法,有着緻命的實用之處,就是太過危險,讓人不願意嘗試,因爲他怕失去。
“我會盡力幫助你的。”這已經是北慕寒做到的最大讓步,他一定會竭盡所能,去幫助夜清歌完成整個計劃,隻要這個計劃成功了,那麽其他人都不算什麽了。隻不過讓北慕寒還有一點猶豫的那就是他的皇兄了,他的七哥活着回來了,勢必會讓他的皇兄有所行動。
“那就夠了。”
夜清歌這一次多多少少有些任性了,她不僅僅是在賭北慕釋到底有多在乎她,而且她還在賭自己的命。
夜清歌已經不打算離開了,馬上天就要亮了,到時候她直接從寒王府出發,然後和北慕釋兩個人在七王府的門口碰頭,她的計劃第一步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