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怎麽說?”北慕釋剛剛已經想過了,現在回去勢必會讓風月太子追殺到底,這對風景天來說是最不利的。
夜清歌早就利用這些天摸清了風景天的身份和他需要面對的局勢,雖然看似不好處理,實際上卻是步步生機,就看風景天怎麽走了。
“别忘了你們是來幹什麽的?”夜清歌提點了一句。
“我們是來出使天月的,可是這和我們回去有什麽關系麽?”風景天還是有些不明白夜清歌的意思。
北慕釋嘴角含笑,看着夜清歌的目光透出淡淡的欣賞,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懂得從這個地方下手。
夜清歌搖搖頭,果然智商是硬傷啊,她一看北慕釋的樣子就知道他已經懂了,不過也對,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像她的男人一樣聰明。
“你們出使天月這麽久還沒有消息,你們的太子勢必會生出你們已經遇害的消息,那麽你們的皇上就會讓他出使天月,順便一探究竟,你們是不是真的遇害了。”夜清歌目光深邃,思量覆上眉間。
“這就是你們要回去的最佳時機,趁着你們的太子不在,然後悄無聲息的回去,去揭發他的罪行,這樣等到你們的太子知道東窗事發也無濟于事了。”
風景天看着夜清歌的眼神有了一些變化,這個女人如果有機會,他一定要把她留在身邊,做他的女人。
北慕釋感受到了風景天看夜清歌的眼神,有些不悅,夜清歌現在是他的護衛,其他人不該有任何觊觎之心,除非夜清歌離開他。
“清歌姐姐果然好計謀。”千尋一臉欣喜,她可是越來越喜歡這個夜清歌了,不但可以保護七哥哥,還能想出這麽好的辦法,既是幫了風景天的忙,也趕走了風景圖這個禍害,這幾天她可是聽說了風景圖在七王府是如何橫行霸道的,簡直是比起鳳琉璃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風景圖氣的直跺腳,眼神緊盯着夜清歌,這女人她記住了,總有一天她會要回來的。
“鳳琉璃”低下頭,得意的笑容爬上嘴角,看來這個夜清歌還真和鳳琉璃是朋友,不然怎麽會幫着她呢。
夜清歌站在上面,對下面的情況一眼就看到了,她并非要幫着那個假的鳳琉璃,不過是她不喜歡風景圖,而假的鳳琉璃遲早有一天會暴露,她不介意先把風景圖處理掉。
“本王從來都不知道本王的貼身護衛居然這般有心計。”北慕釋眼神淩厲,随身散發的氣場,讓人感覺壓抑,想要遠遠的逃離。
“慕軒你是不是約了我要逛街的。”千尋一個勁的使眼色,北慕軒很快就明白了。
“對啊,我們約了去盛世皇朝。七哥我們就先告辭了。”北慕軒拉着千尋出了書房。
“王爺,臣妾先走了,就不妨礙你處理公務了。”“鳳琉璃”也随後離開了。
看到大家都走了,風景天也拖着風景圖離開了,書房裏也就隻有北慕釋和夜清歌兩個人。
氣氛有些微微的尴尬,北慕釋周身散發着怒氣,隻要一想到剛才風景天看着夜清歌的樣子,他就渾身不舒服。
感覺到了北慕釋的狠厲,白色的發絲在空中懸浮起來,琥珀色的雙瞳讓人忍不住淪陷進去,不得不說北慕釋對夜清歌有緻命的吸引力。
“說,你還有什麽是本王不知道的?”北慕釋一生氣就開始對夜清歌自稱是本王。
“王爺需要知道什麽?”夜清歌對上北慕釋的雙瞳,她也生氣,北慕寒都可以一眼認出她,爲什麽他就不能勇敢的正視自己的心呢?
“你到底接近我有什麽目的?像你這樣的人怎麽可能隻是甘心做我的護衛,你到底是爲了什麽?你說啊!”北慕釋心裏有些隐隐約約的期待,他期待夜清歌口中的答案。
“因爲我樂意。我樂意這樣做。”夜清歌推開北慕釋,從暗處隐去了,有些事情隻能讓北慕釋自己慢慢的發現,她還不能夠說出所有的事情。
北慕釋眼光黯淡,看來他是時候去一趟暗閣了,這些事情他都要一一的弄清楚。
翻出金色的面具帶上,北慕釋的身影從王府裏出去,快的讓周圍的暗衛毫無察覺。
來到暗閣,北慕釋始終沉着臉,讓人不敢靠近,現在的他就好比就是正準備爆發的野獸,讓人不寒而栗。
血煞和血影兩個人在下方低着頭,安靜的等待着,不敢貿然行事,深怕殃及池魚。
“我要你們三天之内給我查一個人,如果查不到,你們知道後果。”北慕釋把手裏的袋子扔給血煞,那裏邊裝的是夜清歌的畫像。“不管用什麽手段,我都要知道她的一切,”
“屬下遵命。”血影和血煞對視一眼,這一次恐怕是遇到了大麻煩,因爲不可能會有閣主搞不定的事情。
從暗閣出來以後,北慕釋又去了千嬌百媚,那裏是丫頭送給他的地盤,有着更大的情報網,更能夠快速的查出來夜清歌的所有底細。
“屬下參見主上。”老鸨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她現在已經徹徹底底的是北慕釋的人了。
“我要你以最快的速度查出這個人。”北慕釋把夜清歌的畫像推到老鸨的面前。
“這個人?”老鸨面露難色,有些猶豫。
“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北慕釋看的出來,這個老鸨一定知道些什麽。
“禀告主上,這個人之前屬下就查過,可是根本就查不出來,沒有絲毫蹤迹可尋。”
“你查她幹什麽?”北慕釋有些不明白,居然還有人想要知道夜清歌的一切。
“是這樣的,有個蒙面女子花了大價錢讓我們去查,結果什麽都查不到,根本就是一片空白,所有的底細都查不到。”老鸨也奇怪,這個夜清歌即便是千嬌百媚都沒有辦法查到絲毫,讓人有些不可思議。
查不到并不代表沒有問題,反而說明了更大的問題,夜清歌根本就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背景越是幹淨,本身就越有蹊跷,不過現在看來,緊盯着夜清歌的除了他以外,還大有人在。
北慕釋盯着桌子上的畫像,看來他需要好好的和這個女人切磋切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