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浪潮滔滔的海岸邊,一輛燃燒着熊熊大火的大巴車卡在了海灘凸起的礁石上。
火光劃破了茫茫夜空,顯得尤爲刺眼。
濃煙滾滾,直沖九霄。
大巴車滿目瘡痍,支離破碎,大量的碎片飄散在海水上。
在海灘的周圍,有着許許多多救援人員,打着強光手電,不斷的搜救着遇難的乘客。
身穿白衣大褂的醫療人員擡着擔架,蹚着海水,滿頭大汗的擡着一具又一具渾身燒焦的屍體。
顯然他們目前還未發現有或者的乘客。
警方拿着警戒線,把整個事故現場的海岸都給隔離開來。
“呼呼!”
海岸一處偏僻的角落裏,張凡一臉狼狽的從海水裏遊了出來。
“我沒有死!”
“我還活着?!”
張凡一臉疲憊的爬上了海灘的礁石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此時的他面色慘白,渾身濕漉漉一片。
“我剛剛好像做了一個夢!”
“夢到自己去了一個無比恐怖的牙仙房間,那個牙仙不斷的像他索要牙齒!”
“嘶~!”
劇烈的頭痛感,像毒蛇一樣不斷腐蝕着他的腦袋,讓張凡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個夢中的牙仙房間所發生的一切都好真實!”
張凡腦中不斷回想着,牙仙房間的一切。
那些事情都是那麽的真實可怕,讓他都不敢在經曆第二次。
“活着真好!”
張凡感受着活着的真實感,他心中第一次對活着,升起了無限的向往。
隻要還活着就有着無限的可能。
他不想死,他想活着。
張凡攥緊拳頭,心中默默的想着。
就在他還沉浸在對活着的美好向往中時,突然他隻覺得周圍的溫度,竟然急促的降低。
這溫度好似跌到了零點。
冷的可怕,冷的滲入脊髓。
猶如掉進了零下十幾度的冰窟一樣。
這種冰冷感張凡有點熟悉,隐隐間,好像在哪裏經曆過。
渾身的衣服被海水濕透,在這突如其來的詭異冰冷感下,張凡的身體如同篩子一樣抖個不停。
“什麽味道?”
“好臭!”
張凡被凍的哆嗦不止的時候,他嗅到了一絲刺鼻的臭味。
這臭味很濃郁,有種像是動物高度腐爛的氣味,它忽遠忽近,粗略一聞,像是從遠處的大海深處傳來,但倘若仔細去聞,就好像是從張凡的身後傳來一樣。
張凡聞着臭味,下意識的一扭頭。
在他扭頭的同時,他看到了一個身穿紅衣的女人正站在距離他不遠的另一塊礁石上,對方身子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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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直挺挺的站着。
因爲夜色昏暗,在加上周圍的光線無比黯淡,張凡也看不清對方的模樣,隻是隐約間,看到她身穿着一身紅衣,而且對方低着頭,整個臉頰被長發遮蓋,看不清是何樣子。
張凡屏住呼吸,死死的盯着那個紅衣女人。
張凡心中升起強烈的不詳之感。
“她不是人?”
想到這裏張凡心裏頓時咯噔一聲,他這時候才反應過來。
在這茫茫的大海上,如此漆黑的地方,一個身穿紅衣的詭異女人,悄無聲息的站在礁石上,換做任何普通的女孩,都不可能出現在這裏。
而且現在的時間,估計都快接近午夜24點,他口袋的手機因爲被海水浸泡,現在已經無法開機。
張凡記得他回家的時候,天已經大黑,現在這個時間,他想不到有别的理由能證明這個紅衣女人是活人。
再加上他做的那個夢,夢裏在牙仙房間所經曆的一切,現在的張凡對各種詭異的事情,都無比的敏感。
“咕噜!”
張凡吞咽了一口唾沫,心裏更加害怕。
身體下意識的退後一步。
可他身處海岸礁石上,他在退一步,就會跌進大海裏,所以他隻退了一小步,就退無可退了。
“你......你見到.....我的臉了嗎?”
張凡大氣不敢出,目光一直盯着那個紅衣女人,就在這時候,那女人蓦地問道。
雖然紅衣女人依舊低着頭,張凡還是能感覺到對方的眼睛一直在看着自己。
“你......見到我的......臉了嗎?”
紅衣女人繼續問道。
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很冰冷,就好像從幽幽地獄傳出的一樣。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張凡害怕到極緻了,但是他依舊強忍着恐懼。
“我的臉好疼.....好疼.....!”
“他們把我的臉皮剝去,我.....找不到......了“
紅衣女人像是被張凡的話語激怒,她慢慢深處一雙血淋淋的手,開始不斷的抓扯自己的臉頰。
在她抓扯臉頰的時候,張凡也恰好看到了她的模樣。
“啊~!”
張凡隻是看了一眼就被吓壞了,忍不住的尖叫出聲。
隻見那個紅衣女人的面孔血肉模糊,看不到五官,此時她還正在用指甲不斷抓扯着臉頰,流下十道深深的血肉抓痕。
尿意洶湧,張凡險些被吓尿。
“你們.....都該死!”
“死——!”
紅衣女人發出凄厲的尖叫,身體懸浮在海面上,朝着張凡撲來。
“不要.....不要過來!”
張凡的心髒提到了嗓子眼,雙腿不住的打顫,想要逃,可是一步也動不了。
又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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