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衛一邊拿紙巾給她擦眼淚,一邊同樣感激道:“我都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
長征搖了搖頭,對着宋妮妮道:“妮妮姐,你等會不要忘了給二舅和二舅媽打個電話,他們那邊正懸着心呢。”
宋妮妮點頭,“放心吧,不會忘了這事,知道你事多,趕緊去忙吧。”
長征點了點頭,瞥了眼一旁正昏迷的女孩道:“我已經給醫院那邊打了電話,用不了多久救護車就會過來了。”
宋妮妮和莊衛再一次開口道謝,長征這才走了。
其實這次的事也很簡單,莊衛還在上大學的妹妹莊甜打電話回家說暑假要跟同學一起留下打工,算是體驗生活,家裏人雖然擔憂,但也沒有阻止孩子學會自立。
但是很快,家裏就發現了不對。莊甜自打打工之後,往家裏的電話就少了——這點家裏也能理解,畢竟小姑娘還年輕,上班累了便也少了往家裏打電話的心思。隻是很快,莊甜打回家的電話已經不是少了,而是根本沒有!家裏打電話給她,也總是提示關機。
眼見着女孩跟家裏已經斷了一個星期的聯系,家裏人坐不住了,就打電話讓兒子去女兒學校看看是不是出了事。
莊衛聽聞妹妹失去聯系,吓得夠嗆,都顧不上其他,連忙跟醫院請了假,跑去找人了。
隻是讓人驚異的是,過了幾天,莊衛也失去了聯系!
這下,莊父莊母徹底坐不住了,又是後悔又是忙不疊地報了警,又打電話告訴了兒子的未婚妻。
宋妮妮本來也正奇怪呢,未婚夫的手機怎麽總是關機,等接到電話,立馬也往莊甜的學校趕去。
那邊警察已經展開了調查,最後證實莊衛應該是和同學一起誤入了傳銷組織,莊衛似乎也是在找莊甜的過程中被傳銷組織發現,進而失去了蹤迹。
傳銷組織明顯已經進行了地點轉移,手裏的線索又極其有限,警局那邊表示這事很棘手,要找到人非常困難。
莊父莊母以及宋妮妮差點急死,眼見時間一天一天過去,警局那邊卻是依舊沒有消息。就這,還是宋衛國托戰友打了招呼,人家警局是真的賣力氣查了。
都快要絕望的時候,宋妮妮想到了自家姑父。她聽老爸說過,真遇到難處的時候,就去找姑父。
也是走投無路了,宋妮妮抱着死馬當活馬醫的念頭給自家姑姑打了電話。再然後,表弟長征就來了,才一天的功夫,傳銷組織的大本營就被找到,莊衛和莊甜也得以獲救。
莊衛還好,進去的時間短,整個人雖然有些消瘦,但好歹保持着清醒,莊甜的情況就不同了,這會已經發起了高燒,人也昏迷不醒。
坐着急救車去醫院的路上,兩人分别給各自的父母打電話報了平安。
另一邊,長征才剛回到龍秘組,葉政威就将一份資料丢了過來道:“準備準備,等天黑了就去抓人。”
見妻子整張臉都是黑的,長征挑眉,“什麽情況?”
一邊說着,他已經拿起資料看了起來,看到一半,就皺起眉頭道:“葉家你就别去了,我帶隊去抓人。”
葉政威嘴巴嗫嚅了下,到底沒有反對,點了點頭道:“成,把l省那個案子給我,我去盯着。”
本來是想讓她好好休息的長征有些無奈,到底還是答應了。
葉家的案子鬧得有些大,畢竟是元勳的後代家族,上門說情的也不在少數,可惜
本來要是長征的話,對那些長輩的态度還真不好太硬,無奈那些人運氣不好,剛好遇上了從馬爾代夫度假回來的奚萬裏和歡喜。
“求情?虧你也說得出這種話,敢情就因爲是元勳的後代,就能把國家的文物倒賣出去了?合着咱們現在唱着共産主義社會,内裏其實是君主社會?這個國家也是有姓的?”奚萬裏眉毛一挑,說出來的話差點把人噎死。
他也不看對面那個面色漲紅的老人,繼續翻着資料道:“喲,還不止呢,連毒品生意都敢做。葉家的血脈,說到底吃苦受罪爲國家做出貢獻的就不是他們。生來就隻享過福的人,當然不把老祖宗拼命打下的江山當回事了。也幸好葉老已經過世了,要是活着,怕也要被這些不肖子孫給氣死。”
“好歹給葉家留兩個人”老人被擠兌得不行,卻還是硬着頭皮說道。
“不是有兩個未成年的孩子嗎?”奚萬裏擡起頭道:“再說了,我大兒媳婦不也姓葉?”
聞言,老人忍不住嘟囔道:“可都是女娃,沒一個男娃。”
奚萬裏冷笑,“男女平等的口号喊了這麽多年,這會可算是把你們的真實想法給暴露出來了。”
得,這話沒法談了。
老人灰溜溜地離開,奚萬裏搖了搖頭,對着一邊不知何時進來的兒子道:“你媳婦那看着點,别人不長眼的人跑過去。”
長征點頭,又問:“你跟媽這次在家能待多久?”
“我們下個月打算去日本泡溫泉,機票都買好了。”聞言,奚萬裏的臉上一下子有些笑意。
下個月
今天都三十一号了,長征抽了抽嘴角道:“幾号的飛機?”
“三号。”奚萬裏道。
就知道這樣
長征猶豫了一下道:“嘉樹又有了擴展藥園的打算,他之前說要讓媽媽幫忙。”
自打知道了a元素培植的限制性,嘉樹就對擴展藥園有了非同一般的熱情。
而歡喜的特殊性,四胞胎雖然知道的不多,但也清楚自家媽媽身上有些神叨,絕不是外界以爲的和他們一樣,僅僅能夠提升種子的等級。
也是因此,每次嘉樹要擴展藥園的時候,都會找自家媽媽要大量的初代種子。
而歡喜也總是很樂意滿足兒子這點小要求。
隻是奚萬裏聞言就不高興了,“我不管,反正三号的飛機,我可不打算改簽。”
長征摸了摸鼻子,不是他不幫忙說情,實在是自家老爸什麽都好說話,前提是誰都不能跟他搶媽媽的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