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以後的事情了。
帝九這才想起那天她看到金光以後就暈過去的事。
“太子,您可不能這麽不穩定啊,會動了胎氣了,這次險些牽連到您腹中的胎兒。”陳老苦口婆心的勸着,一邊又給她喂安胎藥。
躺在那的帝九一句話也不說,直到陳老給她喂完藥打算離開的時候,她才啞着嗓子開口說:“陳老,今晚你帶着你的東西先離開,越遠越好。”
陳老一怔,“太子……爲何……”
“您先離開,等一切都太平了,我會去接您,陳軒你也放心,本宮不會讓他有事的。”帝九的目光很平靜。
今天已經是農曆十七了,前世她死去的那天,是農曆二十。
按理說,今晚她就要被人綁架走了。
陳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沉默了半天,才歎了口氣,而後點點頭離去。
帝九望着空蕩蕩的院子,神色無波,甚至是一點起伏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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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皇殿中。
“父皇,十二軍動不了,兒臣覺得……”帝娴兒欲言又止。
一旁的呂仲明看了她一眼,“這十二軍最後一次出動是太子殿下剛剛上戰場時帶走的,與那神界争奪邊境版圖,而後就再也沒有動過,那麽唯一接觸過龍符的人,也隻有太子殿下了,所以,微臣覺得……龍符會不會就是在太子殿下手裏?”
桁容一聽笑了,“呂大人這話未免有些無厘頭,龍符在太子殿下使用後便送回來了,雖然當時我并不在宮中,但聽聞過龍符之事,交給皇上以後一直由宮中的人保管,這事兒再怎麽也輪不到是太子殿下拿走了。”
“桁大人此話有理,太子殿下把龍符交回來的事大家有目共睹。”秦晏在一旁接話。
呂仲明看向他們二人,“本大人怎麽不知桁大人與秦大人何時這般親近了,話說的竟都一樣。”
“眼下是想辦法找到龍符,倘若這龍符不是太子殿下拿的,那麽真正的賊人還在逍遙法外,豈不是要給賊人更多做陰謀的時間,此事,絕不能有任何差池,必須要一擊斃命才是。”桁容慢條斯理的解釋。
一旁的帝娴兒至始至終都沒有再插嘴,她是在想,倘若龍符真的在帝九手裏她要怎麽做,倘若不在她那,她要如何把皇上的目光引到帝九身上。
然而他們争論了許久,坐在龍椅上的人都沒有說一句話。
自打那天宮裏沒有一個人來救駕起,帝弘對帝九就已經起了殺心。
帝九不能再留了,宮裏到底有多少他的眼線他已經不清楚,就連禦林軍都被控制,倘若說龍符在帝九那裏,或許也就說的通了。
隻是他很震驚,一個毛頭小子怎麽就那麽多心眼,竟然能把龍符提前拿到手,他也可以确定,這幾年裏帝九從來都沒有湊近過後殿,也就是說從一開始,那龍符就沒有離開過帝九手裏。
其實帝弘能夠确定龍符在帝九那裏了,這不需要任何理由與證據,隻是一種感覺。
爲了與他抗争,帝九,你竟隐忍了這麽多年嗎?
不愧是朕的兒子,但你注定要死!
晚點還有兩更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