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不知道她已經沒有了孩子,可是這流産的事情時間長了便瞞不住了,宮中的藥師經常在換,她收買得了一個,不代表能夠收買所有,如果這個女人能夠幫她再度懷上孩子,那幫她一下也不是不可能。
回到酒樓之中,剛剛把門關上,南宮焱便迫不及待的開口道:“嫂子,你不是跟那個女人有仇麽?爲什麽要幫她?”
“段雲霆把那地圖從身上取下來了,應該已經交給了皇上。”雲非墨沉聲道。
“我就說我剛剛打他的時候他反應怎麽那麽大呢,一定被割了好大一塊肉吧,可是非墨,那地圖沾染着段雲霆的血肉,想想就很惡心啊,血肉模糊的。”歐陽玥一想到那畫面,便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自然不能那樣交給皇上,所以應當是清洗過了。”慕凡說完又道:“不過我很好奇,爲什麽幾個月的時間,安菱悅就成了這北越的貴妃?而且當初她明明就已經毀容了。”
“我們有奇遇,别人就也可能有,應該是有人救了她,而她來北越的目的也是不單純的。”雲非墨雖然跟安菱悅見面的次數不多,但是這樣的人什麽事情都寫在臉上,太簡單不過了,根本沒有任何的殺傷力可言。
可是如今的安菱悅,分明是受了訓練,她可言完美的克制自己的情緒,在那麽短的時間内變成這樣,雖然還有些破綻,但是已經很難得了。
過了一會兒影子從外面飄了過來,“果然如你所料,東西已經交給了皇上,但是我看到有件事情十分詭異,段雲霆那性子不應該是對這皇上言聽計從,可是剛剛我卻看到他老老實實的跪在那皇上的面前,眼底居然還帶着一些恐懼。”
“恐懼?這就有意思了?”雲非墨輕輕揚了一下嘴角,倒是沒有想到這北越的皇室這般有趣。
“什麽有意思?我覺得這裏可無聊了,我在太子府被關了那麽多天,好懷念燕山啊。”歐陽玥翹着二郎腿,單手撐着下巴,那模樣可是沒有半點女人該有的樣子,或許是感覺到了南宮焱那嫌棄的目光,歐陽玥便将腿放了下來。
“肉肉,你是怎麽放出那個猴子的?”南宮焱突然開口道。
聽到這話,歐陽玥的眼底突然閃過一絲怒意,她拍桌而起冷聲道:“還不是段雲霆養在府裏的那些女人麽?要不是段雲霆那個死不要臉的給我下了毒,我早就把那些女人全殺了,這下好了,都走了,仇都沒有報,真是憋屈。”
說了幾句,歐陽玥發現好像沒有說到重點,又開口道:“我沒感覺有什麽結界啊,我就在水裏不知道按到什麽東西,那棺材就自己冒出來了。”
“自己冒出來了?”影子不可思議的看向歐陽玥,随後急聲對着雲非墨道:“女人,你看看歐陽玥的耳後有沒有什麽異常?”
雲非墨快步走過去将歐陽玥耳後的發絲給撥開,便看到耳朵邊緣好像有一層淺淺的印記,與此同時,歐陽玥神色微變一把推開了雲非墨,有些心虛的道:“非墨,你要做什麽?”
見此,雲非墨眼眸一沉,“應該是我問你,你要做什麽?到了現在還不肯跟我說實話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