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凡不由得身子一抖,剛想說話,雲非墨卻已經拎着酒壺優哉遊哉的離開了,慕凡嘴角一抽,他這是被調戲了?沒想到雲非墨居然還有這樣的一面…不過他還是習慣她面無表情,因爲她一笑笑就感覺背後涼飕飕的沒什麽好事……
第二天一早,南宮焱和慕凡的靈力已經完全恢複,倆人活動了一下胫骨對視了一眼道:“走。”
雲非墨自然是知道他們要做什麽,她懶洋洋的靠在一棵樹上啃着肉幹,看着倆人朝着林中走了過去。
有個隊伍剛剛搶完别人的令牌,正高興的往回走,卻看到了南宮焱和慕凡環抱着雙手站在那路口,一想起之前雲非墨說的話,他們心裏一涼,頓時就開始去摸腰間的信号彈,那天晚上信号彈失蹤了,可是昨天卻有莫名其妙的出現了。
他們想棄權,可是南宮焱和慕凡怎麽可能那麽輕易的就放過他們,在他們沒有靈力的時候,這些人可是嚣張得很啊,不給他們點顔色看看,他們大概是忘記了這學院到底是誰說了算了吧。
那少年剛剛伸手去摸信号彈,一根細小的藤條便将他的藤條捏爆,随後那藤條便抽上了他的臉,一條又細又深的血痕出現在了少年的臉上,南宮焱劍眉一挑,“不是很嚣張麽?不是看着慕川欺負我們很爽麽?現在本少爺就讓你也爽一下怎麽樣?”
“不要不要。”那少年大喊着就往回走,随後慕凡法杖一揮,幾人的雙腳瞬間便被冰凍,慕凡眼睛一眯露出了一抹輕笑,“不要走,過來跟師兄培養一下感情。”
聽着樹林裏傳來那一陣有一陣的慘叫聲,懶懶的打了個哈欠,這叫自作孽,不可活。
夜幕降臨,統計令牌的裁判已經早早的等在了集中點,可是卻遲遲沒有人過來,半個時辰之後終于有人過來,可是發現來人衣衫破爛,全身是傷,快要連路都走不穩了。
以前也出現過這種情況,所以裁判們并沒有放在心上,随着時間一點點過去,人陸陸續續的來了,可是無一例外,全部都是衣衫破爛,狼狽不堪,而且最重要的一點的,沒有任何一個人上前去交令牌!
這顯然不符合常理,雖然他們知道南宮焱和慕凡實力超群,可是他們還帶着雲非墨那個拖油瓶,應當不可能将所有人打成這樣才對。
又過了一會兒,歐陽冽和安菱悅姗姗來遲,裁判的臉上燃起了一絲希望,這倆人實力不俗應當是有令牌的,可是等這兩人走近了,裁判才看到他們腰間沒有令牌,而且傷得比其他人更加的嚴重!
裁判看了看面前這稀稀拉拉的十幾個人,幾乎懷疑自己的眼睛,面前的人哥個個鼻青臉腫看起來傷勢極重,可是仔細檢查卻全部都是皮外傷,這次比試到底是發生了什麽?
“你們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是誰把你們打成了這個樣子?”說話的裁判是歐陽世家的人,看到歐陽冽被打成這樣,自然心中不滿。
“是你爺爺我,怎麽?有問題?”隻聽到極爲嚣張的聲音,衆人聞聲望去,便看到雲非墨三人十分惬意的走了過來,慕凡雖然受了傷,可是雲非墨包紮過了,看上去倒也十分精神,三人一人拿着一個酒杯,那樣子哪裏像是來試煉的,分明就是來度假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