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去了好幾次,連尚泊君的影子也沒有見着。
無奈之下,錢緯緯又想到了陸開心。
她總覺得一切都是陸開心在搞鬼,可是識時務者爲俊傑,這個時候就算知道是陸開心搞的鬼,她也沒有辦法,隻能找陸開心道歉,然後盡快地把事情了了。
以後待錢氏恢複,她有是機會再整治那個陸開心,畢竟她現在已經和柏丞分手了。
下午,開心到達會場,剛剛接到柏丞的電話,兩人還沒有聊上兩句,錢緯緯就推門走了進來。
正在講電話的陸開心,并沒有理她,隻是問了柏丞一句:“你要是忙的話不用過來。”
“不忙,我們已經兩天沒見面了,我接你吃晚飯。”
相對比上一次見面,這一次的錢緯緯态度,可是好的太多了。
但是她眼底依舊是輕蔑與高傲,而且也不管陸開心還在講電話,就直接出聲喊道:“陸開心,我要跟你聊聊。”
陸開心看了錢緯緯一眼,同時電話裏傳來柏丞的聲音:“錢緯緯?又去找你麻煩了?”
“誰知道呢?”
“要不要我過去。”
“不用,我可以搞定。”丢下這一句,開心便将電話挂斷了。
看着此刻粉黛未施的陸開心,錢緯緯心裏全是嫉妒。
就算她再不想承認,卻也不得不承認,陸開心的臉是真好看,美的毫無瑕疵。
她覺得是整的,一定是整的,不然這個世界上,怎麽可能會有這麽漂亮的人。
穩了一下起伏不定的心緒,錢緯緯嘴角勾起一抹假笑:“陸開心,你說你到底你想怎麽樣,開個條件吧,隻要項鏈的事情可以過去,你說什麽我都答應你。”
“我記得上次,錢小姐可不是這麽跟我說的。”陸開心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陸開心,”錢緯緯内心極其不爽,不過還是盡量的放輕語氣:“都說得饒人處且饒人,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何必糾着一點小事咄咄逼人呢?畢竟大家都在一個圈子混,以後擡頭不見低頭見的。”
真的是不管任何時候,這位錢大小姐都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可是從小到大,都說她陸大小姐才是最嚣張跋扈的人。
她站了起來,冷眸對視錢緯緯:“我就是喜歡得理不饒人,有理的時候更喜歡咄咄逼人。”
打算好聲好氣,也以爲自己好聲好氣說話的錢緯緯,臉色一下子又漲紅了:“你不要太過份。”
陸開心很冷酷,強勢:“我過份怎麽了,你撿走我的項鏈不還是爲窺,直到現在你都沒有正式跟我道過歉,做錯事的人卻那麽理直氣壯,還倒打一耙,現在還想讓别人禮物待她,你當别人腦殘呢還是聖母瑪麗蘇呢?”
錢緯緯已經忍着脾氣了,隻是語氣依舊很生硬:“是,我是撿了你的項鏈,可是不就是一條項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