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你還在确定尚墨是不是你的親孫子之後再來和我說吧。”
丢下這一句,常潇陽就走了出來。
他看到站在外面的莫非非,微微愣了一下。
冷漠地與他對視一眼,莫非非一言不發,就轉身離開,好像剛才的常潇陽的出現,就像一陣輕風吹過。
常潇陽皺了皺眉,意外她的無視,邁步跟了上去。
下了樓,在轉角處,他加快步子,隻身攔住了莫非非路前,然後問了一句:“你剛剛都聽到了?”
莫非非不想和他靠那麽近,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對,都聽到了。”
常潇陽的眼睛,立刻便如鷹隼一般直勾勾的看着莫非非,慢慢地靠近,“你在害怕我?。
“你這樣的人,難道不應該讓人害怕嗎?”莫非非冷冷的開口,狹長的眸子淡淡一嘲。
“可是我也說過,我不會傷害你。”常潇陽歎了一口氣,伸手把莫非非臉頰上垂落的一絲秀發别到耳後去,說話的語氣比剛才更溫柔了,還帶着一絲絲的無奈:“我現在所做的一切,我以前也告訴過你……”
莫非非打斷他的話:“當年長輩們之間有怎樣的愛恨情仇,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尚墨也是受害者。這些年,因爲尚墨的父親,你和你媽媽過的不易,那麽尚墨和他媽媽,你覺得因爲你和你媽媽的存在,他們就能過的好嗎?如果過的好,尚墨的媽媽就不會郁郁而終,所以,不要打個着爲你媽媽複仇的旗号,而來行使你自己的自私,你心裏到底在圖什麽,你自己很清楚!”
常潇陽不以爲然地冷笑:“我到今天才知道,你居然是那般能言善辯的人,居然能将有罪的人,那身上的罪給推得一幹二淨。”
“你要覺得我隻是狡辯,那我也沒有必要多說什麽,不管你想做什麽,又是因爲什麽而一的,”莫非非眯了眯眼,“我不會讓你得逞!!”
也絕對不會讓他傷害尚墨。
她臉上的所有神色皆退,俏臉隻留冰冷的寒意。
常潇陽驚怒:“你是在警告我。”
莫非非冷道:“對,我是在警告你,就算尚墨沒有回來,但是隻要我在尚家的一天,你休想在尚家搞風搞雨!”
丢下這一句,她便轉身走人。
常潇陽沉着的臉上,充滿了憤慨的嫉妒和強烈的不甘,他猛地向前,一把拽住了莫非非的手腕,“你就那麽喜歡尚墨嗎?!”
手上傳來的疼痛,令莫非非嘶一聲皺眉,她想掙紮,可卻無果,她看向常潇陽:“放手!”
常潇陽反而握的更緊了,臉色也越發陰沉:“你們才認識多久?不管多久,都沒有我們認識的久,你怎麽可能對他有多強烈的感情!”
“放手!!”莫非非的語氣越來越冷,甚至于已經到了忍耐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