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北突然變化,一手撐到沙發上,将她整個整個人圈了起來,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着她:“還滿意嗎?”
王彩純心髒似乎下一秒,就能從嗓子眼跳出來,臉紅,呼吸不暢,頭腦昏漲……
不行不行,不能被男色誘惑。
她強制自己,從香豔的男色裏抽回神智,眼睛盯着他的臉不亂瞟,“還行,你繼續啊。”
楚牧北勾唇笑了笑,身子慢慢沉下來,臉離王彩純越來越近,直到他們的鼻子相碰。
他那眼睛勾魂懾骨,王彩純感覺自己好像中媚術一樣,明明知道不可爲,需要将這個男人推開,可是身體卻怎麽都動不了。
陽氣正盛的男人,目光從她光潔的額頭,鼻尖,再到她粉嫩的唇瓣……喉結忍不住滾動,身體不受控制燥熱。
察覺到他的唇落下來,王彩純下意識地往後靠,可身後卻是沙發上,她退無可退。
吻落在她額頭上,睫毛顫了顫,王彩純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從額頭到眼角,鼻尖,再到唇瓣……包廂裏昏黃的燈光,暧昧地勾勒在他們身上,是他們喝醉了,可空氣卻像被人灌醉一樣,到處都是情難自禁。
王彩純再醒來時,隻感覺到頭隐隐作痛,軟軟地躺在被子,四肢無力,她幹脆放任自己,任由自己沉在被子裏。
閉上眼睛,用了不到一分鍾的時候,就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
她猛地睜開讓她重若千鈞的眼皮,最後記憶是楚牧北吻了上來……那麽之後呢?
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衣服被換了一身睡衣,但是身上沒有什麽不适,隻有些頭疼。
她雖然喝醉了,可并不是喝醉了就會斷片的,她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楚牧北壓在她身上,而且……她又掀開被子,又把睡衣撩開了一些,身上好多紅痕,像中草莓一樣,顯然就是被人用嘴蹂躏的。
楚牧北這個禽獸,居然趁她醉吃她豆腐。
此時,房門就被人推開了,楚牧北走了進來,“醒了?”
頭更疼了,王彩純坐起身……有點不知道怎麽面對。
“累不累,疼不疼?”楚牧北坐在她旁邊。
應該是沒發生關系的,可是他這兩句話說的太暧昧了,真是萬分引人亂想,王彩純渾身細胞轟的一炸,有點兒氣血逆行,經脈倒轉:“什麽累,什麽疼?你瞎說什麽。”
楚牧北伸手将王彩純往懷中帶,聲線低柔地在她耳邊追問:“行了,都成年人,别不好意思,我們什麽時候去複婚?”
王彩純:“啊?”
楚牧北又說:“如果你還想再辦個婚禮也行,上次是西式,下一個我們辦個中式怎麽樣?”
王彩純:“呃?”
她猛地一下掀開被子站了起來,找到了自己的包包,從錢包裏面掏出一沓人民币,沒有數,直接遞給他:“結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