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彩純怒目相視:“你罵誰呢?”
楚牧北嘻皮笑臉:“我怎麽可能罵你,我罵我自己都不會罵你。”
王彩純在旁邊坐下,沒好氣問道,“時光呢?”
“你說她去能去哪兒?”楚牧北聳聳肩,攤手,表情很是無奈,意思也很是明顯,還能去哪裏?當在是被陸彥辰抓回家去了。
王彩純郁悶在心裏罵,死沒良心,有異性沒人性,居然就抛棄她一個人。
她嫌棄地看着楚牧北:“那你怎麽還不走。”接着又故意說:“我叫來陪酒的帥哥呢?怎麽還沒有來。”
楚牧北跷二郎腿,“你是不是覺得我在你面前特别好說話。”
“不,你是我見過的最不好說話的男人。”王彩純說着,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咕咚咕咚地灌到嘴裏。
“看來,以後我不能好好跟你說話了,跟你好好說話,你全當我在放屁。”楚牧北看她仰着脖子喝酒,恰好勾勒出一抹美好的弧度,還帶着無與倫比的豪氣。
他扯了一下她的手:“你喝那麽多酒幹什麽?”
王彩純滿面不在意:“這點酒算什麽,我酒量你還不知道。”
“别把自己說的千杯不倒。”
“要不要比。”
“比比就比,誰怕誰。”
兩人你一杯我一杯,最後還直接對瓶吹。
王彩純是挺能喝的,可是再能喝也喝不過楚牧北,癱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
楚牧北手撐着下巴,看着靠在旁邊的王彩純,真是一點兒也不矯揉造作,憨傻中帶着純真,率直而又可愛。
察覺到他的目光,她看向他,濕潤潤的紅唇仿佛抹着迷霧水珠,眼眸朦胧沾着醉意,似是隔着一層薄霧,仿佛還帶着魅惑的勾子。
而與此同時,王彩純也感覺到楚牧北的目光越來越熱,就好像能将她燃燒一樣。
她心裏突然有些害怕,就算醉了,也能感覺到來自男人的危險,下意識起身。
可是手卻被拉住了,她的身體往後一仰,下一秒她整個人跌回去,身子如蛇般柔弱無骨的靠在楚牧北懷裏。
王彩純愣了一下,接着大聲吼道:“你幹嘛,正拿自己當這兒的小館了,賣藝還是賣身啊。”
軟玉溫香在懷,楚牧北挑眉:“賣身。”
神态慵懶從容,但是目光幽深令人看不清楚,王彩純張了張嘴,結結巴巴地說:“賣身就不必了……我這會兒想看脫……脫衣舞。”
“脫衣舞?”
楚牧北大概也沒有想到,王彩純居然會提這樣的要求,她難道真把他當這兒小館了。
不過她想玩,陪她玩玩又何防。
王彩純是喝多了,但并沒有完全醉,還有一絲清明的,她明顯感覺到楚牧北那邪惡一笑。
她真正說算了時,就看到楚牧北已經站了起來,而且還真脫衣服了……
一顆心髒蹦蹦蹦地直跳,看着男人已經脫了上衣,露出上半身站在面前,王彩純的臉忍不住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