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非明顯感覺到了某個那裏又要開始逞兇,她全身軟弱無力,隻能發出細碎的聲音:“我累了……你千萬不要再來了。”
尚墨低聲笑着,他湊在她的耳朵邊,輕輕地咬了一口,聲音低沉,可是卻又透着一絲絲正經與清明:“叫我一聲哥哥,我就放開你。”
之前那一聲,不算嬌滴滴的尚哥哥,卻能軟到他心坎裏。
呃!莫非非汗顔,那會兒叫尚哥哥,真是情急之下,她可是一出口就後悔了。
後面再喊,也極是僵硬。
“别了……”
她的聲音剛剛一落,尚墨就吻住她的唇,吻得非常深,仿佛要将她吞噬了一樣,同時手還在她身上亂動……莫非非的手抵住他,不敢反抗。
尚墨開始隻是想逗弄一下她,後面的動作越來越“淩厲”。
于是愛的床戰再次開始。
她隻能求饒一般叫道:“尚哥哥。”
或許是因爲他們此刻特殊的場合,她的聲音很軟,似乎能滴出水來,尚墨感覺自己的心髒,好像被做麽撩弄得,酥麻到能化了一樣。
“再叫一聲。”他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尖,親昵地說,聲音沙啞透了。
“尚哥哥……”
她忍不住呻吟出聲,然後将自己的腦袋埋入枕頭。
最後面還是叫了。
自己真是太虧了,早知道就叫一聲完事,結果再來一次,而且還叫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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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突然響了起來,莫非非接起來,發現是王彩純打來的,她笑嘻嘻地說:“非非,我到了,這會兒正往外走,去找你男朋友的男朋友。”
“誰啊。”尚墨在莫非非耳邊輕問。
“彩純,剛剛下飛機。”莫非非被他弄得耳朵酥癢,身體微躲,于是用手肘輕輕地推了推他,小聲地說:“接電話,你别鬧。”
再小聲,可是王彩純還聽到了。
她抿着嘴,微微垂首,眼神有點委屈,一個兩個幹什麽啊,生活幸福就幸福罷,明明知道她失戀,她離婚,每天還在她面前顯擺,秀幸福,曬甜蜜。
滿世界都是戀愛的酸臭味,隔着電話都能聞到了。
王彩純沒有了想聊天的心情,草草兩句就挂斷了電話。
她也要戀愛。
要找個身體健康的,愛好廣泛,溫暖體貼,能陪她聊天,能陪她下廚,能陪她逛街,能給她系鞋帶,能給她買私密用品,還能給她洗衣服的男朋友,至于外表,最好長的帥一點,不一定要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
隻需要比年輕的金城武、吳彥祖帥一丢丢就行了。
機場大廳,她一出去,就看到有一個男人,手裏舉着一塊高高的牌子。
那牌子上面正好就是寫着她的名字。
這難道就是尚墨的朋友。
戴着金絲框眼鏡,看着溫文爾雅,很現在流行的那種高端大氣的佛系帥哥。
雖然沒有楚牧北帥,但看着比楚牧北靠譜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