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她抗拒這種男友間的感情。
尚墨一瞬不瞬望着她,有些不解,找回自己什麽?
她不是好好的……
莫非非似知她心事一般說。
“我昏迷了七年,我再醒來的時候又經曆了很多的事,我妹妹安慰我說,不管有沒有那一場校園暴力,因爲身世,蘇雅他們一家,最終都不會放過爸媽,但是于我而言卻不是這樣的,因爲事情發生了,還是因爲我,所以我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
她在迷茫中!
“你是尚氏的總裁,京都的豪門圈幾乎都有生意來往,豪門夫人們都會有所來往,他們不是名校畢業就是家世優越,而我,一個曾經昏迷七年的植物人,娶了我你讓大家怎麽看你?你可能會覺得不要理會,有愛就夠了,但是伴侶,夫妻,縱然相愛,卻不體諒對方,那是一種可怕的愛。”
“行!!”尚墨丢下這一個莫名其妙的字,就轉身離開了,門重重地被他甩上。
看着他離開的方向,莫非非突然間覺得很不舒服,這種感覺,心裏像擠着一團東西,簡直難受死了。
她想做點别的事,想要強迫自己不要想,關于尚墨的所有的事情,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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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奶奶是從大山那兒知道了,莫非非是容陌,當然也是尚墨允許,大山才告訴尚奶奶的,但是他有交待過,讓尚奶奶暫時不要找莫非非表白身份,見莫非非的時候就當是見孫子的相親對象。
這會兒尚奶奶正在客廳裏,笑眯眯地問大山話,就看到孫子一身寒氣沖了回來。
尚奶奶與他說話,問他怎麽了,他隻留下一句:“我累了,”就直接上樓去了。
大山和大海都震驚了,尚墨在他們心裏是無所不能,真是從來沒有辦不成的事,但是今天這情況看來,他是搞不定莫非非。
尚墨泡在浴缸裏面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浴袍,手裏端着一隻水晶杯,杯裏閃動着透亮金黃的酒。
酒?
真是害人的玩意的。
如果那天他沒有喝醉,沒有強迫莫非非,他在她心裏的印象就不會如此的差了吧。
呵,他怎麽就喝醉了,他明知道這世上帶給人享受的東西,通常都是有害。
他把酒杯湊到嘴邊,想了想又退開了,把杯子放到前面的桌子上。
莫非非,他應該拿她怎麽辦呢?
他自認一直會馭人,可是爲什麽到了她這兒,好像什麽招都不管用了。
她太聰明了,拒絕他的同時,又安撫了他,告訴他,如果喜歡一個人,又怎麽可能舍得逼她呢?
是啊,他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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