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那時想更多的是一種消沉的情緒,而現在想卻是有小小的激動,心的地方仿佛揣了一隻兔子,一直在蹦蹦跳跳。
終于他還是沒有忍住,在确定要怎麽做之前就到醫院來了一次巧遇。
隻因她太宅了,沒必要就不出門,除了醫院也不知道能在哪兒巧遇了。
看到她的那瞬間,他心髒倏然一緊,然後整個身體都緊繃起來。
他用盡了全力,這才壓下去擁抱她的沖動與渴望。
看着她的清澈的眼眸,白皙粉嫩的小臉,殷紅的唇瓣……才感覺到墜入海裏的容陌回來了。
那一瞬間那種真實的,活生生的存在感,令他身上的汗毛都快要炸了,幾乎抑制不住想要抱住她的沖動。
然後内心翻江倒海,激動的手指都在打顫,但是他卻不能表現出來。
不能讓她知道,他已經發現她了,不然的話她一定會再逃的遠遠的,這次估計就不會再讓他找到她了,就算找到了,估計還是會再逃。
他隻想好好愛她,不想你逃我追的遊戲。
在沒有絕對把握她對他有感情前,他絕不能顯露一分一毫的,不想自己再犯一次先前的錯。
以前聽有人說過,越是深愛就越是膽怯,越是在乎就越是謹慎。
看來還真是一點兒錯都沒有。
尚墨并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懷疑,聽莫非非說感冒了,就說:“感冒,一定多喝點開水。”
“一直在喝。”莫非非心不在焉地,敷衍般回了一句。
“怎麽每次見到我就那麽拘謹,搞得跟良家少女見到惡霸少爺一樣。”尚墨開玩笑般說了一句。
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看似随口的揶揄,但聽在莫非非耳裏,卻是無端的起了各種心思。
畢竟她是了解尚墨的,這男人年輕就叱咤商場,心思城府可都不是一般人所能及的,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含着好幾個意思的。
“啊,尚先生,您多想了。”莫非非和他說話的時候,都是盡量的用您,把兩人的身份化分的非常開。
“似乎到我了,我先去看醫生。”莫非非說着,也不等尚墨回答,就邁步往就診區而去。
她開始還是有些擔憂尚墨會跟進來,結果并沒有,出來的時候也沒有再遇到尚墨。
莫非非真是狠狠舒了一口氣。
這次在醫院遇到,應該隻是意外。
以應該應該不會再有交集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
不過幾天後。
莫非非收到了一束鮮花,荷蘭進口的紅玫瑰,像征着愛情的紅玫瑰,快遞小哥直接送到她家裏,讓她簽收了。
她收了花之後,翻了又翻,沒有卡片。
莫非非奇怪地想着,這花會是誰送的,初初還以爲是送錯了,可不想第二天第三天……連續七天,她都收到了同一款系列的紅玫瑰。
而且都沒有卡片,也都沒有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