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麽事。
是争吵,打架……還是其他什麽事,才會把容陌氣走的?!
此刻尚先生這麽說,明顯是覺得是因爲他們昨晚發生的事,造成了容陌的離開,從而害死了容陌。
“昨晚?容少昨晚回來過嗎?”大山不想尚墨,把容陌死的責任拉到自己身上。
他跟着尚墨多年,自然知道尚墨醉後的狀态,昨天晚上喝那麽多,對于發生的事情,肯定是處于一種不确定的狀态。
果然,他這麽一說,尚墨便驚訝了:“你說什麽,昨天晚上,我們回來的時候容陌不在家?那醒酒湯……”
大山趕緊說:“是我給您煮的醒酒湯,端上來後我就離開了。”
尚墨:“……”
怎麽可能,昨晚發生的一切又是他的夢?
容陌依舊是個男人?
一時間,那些破碎的畫面在他腦海一一閃現時,他竟又有些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了。
他以爲是真的,清晰的感覺到他進入了她的身體,把她從女孩變成了女人。
可所有人都說她并沒有出現過。
尚墨扭頭看着大山,危險眯起的眼眸裏,含肅殺的警告,嚴肅地問道:“昨天回來的時候,真的沒有遇到容陌?”
大山内心惶恐一顫,接着硬着頭皮否定了:“沒有,我們回來的時候,家裏沒有任何人!”
尚墨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攥成了拳頭。
難道昨晚發生的一切,真的隻是一個夢,一個讓他痛苦卻又甜蜜的夢,夢醒依舊!
大山看着尚墨一動不動的站在海邊,仿佛要站到天荒地老的背影,心裏萬分複雜,他不知道自己這麽做是對還是錯。
如果容少沒事回來的話,他再和尚先生解釋清楚,到時候随便尚先生怎麽處置他。
有容少在的這段日子裏,尚先生每天都好像很開心,他也希望容少回來,可如果容少真的去了,再也回不來了。
那麽一定不能讓他,影響尚先生接下來的生活。
送尚墨回到尚宅,尚墨去了書房,而大山留到客廳,幫傭阿姨走過來問他:“大山,尚先生呢?”
大山問:“什麽事?”
阿姨說:“之前尚先生問我容少,我以爲容少沒有回來,剛剛收拾房間,發現容少換下的衣服……”
阿姨還不知道容陌出事了。
大山突然沉下臉,看着阿姨說:“把衣服處理了,就當容少從來沒有回來。”
阿姨一臉驚訝,萬分不解:“爲什麽?”
“不該問的不要多問。”
大山長得牛高馬大,兇神惡煞,嚴肅着一張臉的時候怪吓人的,阿姨隻是一個幫傭,能少一事自然是少一事,立刻乖乖點頭。
連續半個月過去了,無論派多少人去海裏搜救打撈,但都沒有任何音訊。
那麽冷的天,掉到海裏,不淹死也會冷死了,其實所有人都這麽認定了死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