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執走到蘇千浔所在客房前。
他扭不開門。
從裏面反鎖,有用嗎?陸言執冷哼一聲,直接用鑰匙把門打開了。
陸言執坐到床邊,看着醉酒的蘇千浔,雪白的皮膚,因爲醉酒的幾,染上了一層妖冶的紅色,看着嬌媚異常。
跟個傾國傾城的,禍亂天下的妖精一樣。
陸言執盯着她,一雙眼睛快要冒出火來。
他的目光掃了一圈,然後盯在她紅豔的唇瓣上,微微的嘟起,妩媚動人,心底隐忍了數年的渴望,一點一滴被慢慢勾了出來,
那怕他極力隐忍,保持着一貫的冷靜,但是喉間的湧動,還是洩露了他此刻的心思。
他的指尖也無意識地,碰觸到她的肌膚。
那觸感一如以往,柔滑細膩……他渾身的肌肉因爲他的動作,變的緊繃起來。
眼底的火焰,肆意燃燒了起來。
陸言執隐忍的理智,似乎燃燒殆盡,他突然湊近蘇千浔的唇瓣,帶着濃濃的情慾。
他的唇并沒有貼上去,但是他的手遊走在她腿間,一路而下……到了她腿間的時候,卻并沒有進去。
突然,他又站了起身,轉身往外走。
誰他媽說老子搞不定的,是老子不想搞而已!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未拉窗簾的玻璃窗,落在房間的床上。
蘇千浔感覺有人在動自己的臉,她緩緩張開惺忪的睡眼,便看到一張精緻的小臉,這會兒正睜大着眼睛,定定地看着她。
她緩了一下才明白自己在哪兒。
陸宅,昨天她送小白回家,然後被沈靈雙留下吃飯,後面陸言執回來……她喝的有些多,居然就在這兒睡着了。
真是心夠大的。
不過昨天做了一個晚上的夢,夢裏全是她和陸言執以前在一起的畫面。從害怕到開心,從悲傷到絕望,夢裏長的仿佛過了一生。
“媽媽。”小白見她要醒不醒的,便喊了她一句。
蘇千浔緩緩睜開眼睛,看着小白笑了笑:“你怎麽那麽早就醒了。”
她記得她昨天明明在裏面把門反鎖了,小白是怎麽進來的?昨晚夢裏似乎還感覺到陸言執壓在她身上,昨晚他不會對她做了什麽吧?!
“我每天都是六點醒來的,我都還和奶奶在院子裏除草了。”
“好棒啊。”
“那可不是就,媽媽剛才夢到什麽什麽了,皺着眉頭。”剛才小白就是看着媽媽皺着眉頭,才會伸手放在她眉間,想要幫她撫平。
蘇千浔輕輕一笑,她說道:“夢到好多好吃的,但是我想吃的時候,結果卻東西卻又不見了。”
小白眼睛一亮:“媽媽,你也會和我做一樣的夢?”
小吃貨,蘇千浔寵溺地捏了捏她的小臉,然後坐起身來:“當然,不過小白夢的是什麽好吃的?”
“紅燒排骨,酒釀圓子,”他搖着蘇千浔的手:“媽媽晚上給我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