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一直鉗制着她的手。
兩人對峙了片刻,終于陸言執松手了,冷哼一聲,猛然轉身,留給她一個帥氣狂拽的背影,接着“砰——”的一聲響,房間的門被無情的甩上。
蘇千浔情緒一放松,心裏某種酸澀的情緒一發不可收拾,她靠在門上,身體莫名有些發軟。
好一會兒她才緩過勁來,想要開門走人,卻發現門被人外面鎖上了。
“陸!言!執!”
蘇千浔幾乎是咬牙切齒喊出這三個字,她覺得自己遲早有一天會被陸言執給氣死。
這家夥到底想幹什麽?
居然還把她鎖在家裏?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
蘇千浔在屋子裏轉了一圈,發現頭暈暈的,身體也軟綿綿的無力,她再去拉了一下房門,依舊還是拉不開。
這個陸言執,還當是以前,可以将她反鎖在家裏。
混蛋!!
蘇千浔在心裏怒罵着,然後到床上躺了下來。
酒氣上湧,全身乏力,神志微醺,看着前方的視線越來越模糊,慢慢的眼睛閉了起來,然後似乎睡了過去,是緩緩沉入夢裏,但是好像是在回憶過去……
似夢不是夢。
因爲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那是她和陸言執的以前。
在那一個自己永遠都不到的罪惡世界裏。
蘇千濟以前沒有想過,自己會落入一個那樣的地方。
一個幽黑神秘的森林,到處是古老的石雕,周圍全是拿着槍的哨兵,這些人全部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國際大罪犯。
隻要她敢有任何不純的心思,就随時可能丢掉這條小命。
雖然那個叫阿執的男人救了她,可是在那樣的地方,她又怎麽可能不害怕,不驚慌的想要逃離。
但是她也知道,憑着自己的能力根本逃不了。
她就好像置身在萬聖節出沒的群魔裏,像頭無助的獵物般,隻能乖乖地看着他們揮舞着死神的鐮刀。
阿執好像是他們中間的異類,他似乎并不像他們一樣吸毒玩女人,他有一張俊美的臉,有神秘的黑暗氣質,所以就算他來路不明,但是輕易就蠱惑了他們的大爺,讓他在這群罪犯裏面有了舉足輕重的地位。
她被他領走,成了他的女人,但是他并沒有碰他。
他隻是經常會靜默地審核她,薄唇緊抿着,有幾分不耐的意味。
那個時候,她不懂是什麽意思。
後來知道他真實的身份,她才明白過來,他應該是在頭疼要将她安置,因爲處理不好,就會暴露他的身份。
那個時候她也沒有想過他會是卧底,因爲他很流氓,說話輕浮露骨,經常羞得她耳根子發熱。
他每天晚上都會抱着她睡覺,她能夠感受那溫熱的氣息,以及男性的慾望。
她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似乎很多男人的眼睛盯着她,可是他卻力排衆人要下她,一個男人要一個女人是什麽原因,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可是他爲什麽不碰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