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湛北從買下這座島的那一天開始,就開始修建教堂。
上個月剛剛搞定教堂的裝修。
這場婚禮,陸湛北沒有邀請太多的客人,隻有他和林灣灣的朋友,包括傅家幾個人。
婚禮明天開始,客人們卻都已經到齊。
阮寶兒作爲林灣灣的伴娘,正在出謀劃策的打算好好爲難陸湛北。
“丸子妹妹,你等下藏起來,讓陸湛北找不到你,急死他!”
林灣灣笑着搖頭,“不用爲難了,直接開門放他進來吧。”
阮寶兒不滿,“這估計是你人生中唯一一次婚禮,怎麽能過的這麽平淡?”
“放心,這個婚禮不但不平淡,而且很有可能驚心動魄。”
“什麽意思?”
林灣灣看了一眼她一頭霧水的樣子,拿掉了臉上的面膜,神色有些意味不明。
雖然陸湛北沒說,但她卻能從他的忙碌中感覺到一股風雨欲來的味道。
“寶兒,你明天幫我化妝吧?”
“這是必須的。”
阮寶兒這個傻白甜很容易的被林灣灣轉移了話題,快活的應了一聲,又一歎氣,“可惜沈知憶沒來,我還想撮合她和唐沉呢,他們多配啊。”
林灣灣也很無奈。
陸湛北請柬發的很早,卻被沈家人給扣住了。
沈知憶昨天才知道兩人要舉行婚禮,卻因爲早就定下的手術走不開。
“寶兒,你的打算呢?”
“我什麽打算?”
“啧,你這是在跟我裝傻。”
阮夫人和扶雅的死讓阮寶兒一夜之間成熟了很多,對于感情也看開了,所以她隻是笑着撓了撓頭發,“随緣吧,反正哥哥也說了,就算我一輩子不嫁人,他也養得起我。”
“可我覺得刑肆對你……”
“丸子妹妹!”
“行,我閉嘴。”
自打阮夫人去世,阮寶兒經常靠訓練來麻痹自己,哪怕後來已經走出陰影了,還是習慣往那裏跑。
天黑了,阮寶兒回房睡覺,她前腳剛走,後腳門就被敲響了。
林灣灣打開門,看見陸湛北,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我們明天就要結婚了,按規矩今天是不能見面的。”
“我的地盤我做主。”
陸湛北攬住她的腰,刻意放慢了步伐,把她扶到了床上,“今天還吐嗎?”
林灣灣懷孕快三個月了,偶爾會孕吐。
“不吐了,就是容易累。”
林灣灣窩在陸湛北懷裏,忍了忍,還是沒能忍住,問道,“明天的婚禮會順利嗎?”
陸湛北沉默了片刻,他不願意騙她,又怕她會擔心。
“會的。”
林灣灣摟住他的脖頸,“辛苦你了。”
陸湛北眉梢高高的一挑,“自打懷孕後,你這朵霸王花都快變含羞草了,溫柔的都不像你了。”
林灣灣唇角一抽,惡聲惡氣的說,“非要我抽你,你才快活?”
陸湛北輕笑出聲,“這才是你。”
林灣灣氣急,看來她這輩子是做不了賢妻良母了。
被陸湛北這一通插科打诨,林灣灣原本有些沉重的心情一掃而空,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聊着,漸漸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