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寶兒用勺子攪動着咖啡,“想,不過愛情這東西不能強求。”
“但可以追求。”
“可是,司翰根本不給我任何機會。”
扶雅看着她愁眉不展的樣子,像是有點心軟的歎了一聲氣,“這樣吧,我現在和司翰住在一起,我又是他的藝人,方便制造機會,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試着幫你。”
阮寶兒眼睛一亮,随後又變得黯淡,“還是算了吧,丸子妹妹曾經幫過我,結果被司翰diss了一通,我不想連累你。”
聞言,扶雅眼底的冰霜融化了幾分,“沒關系,裝作巧遇就行了。”
“那我應該怎麽做?”
“你聽我安排。”
“嗯嗯嗯。”
兩人交換了電話号碼,又商量了一陣,這才分開。
扶雅目送阮寶兒上車離開,紅唇媚眼輕佻,豔冷異常。
她回到酒莊,看到司翰正在客廳裏抽煙,見她回來,神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
“去哪兒了?”
扶雅沒有像以前那樣怼過去,而是走過去,豪邁的跨坐在他腿上,搶走了他叼着的香煙,吸了一口後,吐出一個圓圓的煙圈。
一整套動作既優雅,又有一種勾人堕落的妖豔。
司翰心裏一動。
這個女人就像妖精,無時無刻都在散發着緻命的誘惑。
“這是我今天最後的份額了。”
林灣灣三令五申,一天隻讓他抽半包。
扶雅斜眼看他,“想抽?”
她深深的抽了一口,突然吻住了他的唇。
屬于她的氣息摻雜着煙霧,進入了司翰的身體。
他大腦一陣眩暈,像是吸食了違禁品,不受控制的加深這個吻。
扶雅把他推開,摁滅了手裏的煙頭。
“昨晚運動了一夜,你還能行?”
司翰摟住她的腰,“昨晚喝斷片兒了,沒記住,我有必要重溫一下。”
扶雅手指抵住他湊過來的唇,“那你還記得昨晚說過的話嗎?”
“我說了什麽?”
司翰搭在她腰間的手一直往上,低啞的嗓音讓人暈眩,“好軟還是好大?”
“……”這個無可救藥的渣渣,還是喝醉酒的時候稍微讨人喜歡一點。
“你昨晚約我早上一起爬山,我等了你好久,你都沒醒,我隻能自己一個人去了。”
“那我們明早一起?”
“好啊。”
扶雅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流轉的狐狸眼像是兩個漩渦,能輕易吸走男人的魂魄,“我最喜歡說話算話的男人。”
司翰配合道,“那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點獎勵?”
扶雅對他的态度還算滿意,施恩般的在他臉頰落下一吻。
“晚上再說。”
從他身上跳下來,扶雅打了一個哈欠。
“好困,我先去睡會兒。”
司翰輕笑,積壓在心頭的陰霾感覺一掃而空。
看來對于昨晚的事情,她沒有生氣,就連對他的态度也主動了不少。
第二天,司翰四點就敲開了扶雅的門。
沒睡醒的扶雅有點起床氣,“就算爬山也不用這麽早去吧?”
司翰:“開車一個小時,剛好趕得上看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