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翰把畫面定格,看了一眼林清溪肩膀上的淤傷。
這分明是被鈍器擊打出來的。
壯士斷腕,林清溪夠狠。
“林灣灣,你随便一撞竟然能把她撞成這個德行,絕對擔得起霸王花的稱号。”
林灣灣翹着二郎腿,懶得再繼續這個話題,徑自倒了一杯茶。
這時,扶雅進來了,一襲黑色的緊身短裙,亞麻色的波浪卷發披散至腰間,一張總是化着精緻淡妝的面龐媚态十足,無時無刻都不負她狐狸精的形象。
她還沒來得及跟林灣灣打個招呼,司翰啧了一聲。
“到現在才回來,看來昨晚生意不錯。”
扶雅沒有惱,用手捶了捶腰,一臉浮誇的享受表情,“說的沒錯,昨晚可把我累壞了,尤其是一個帥哥哥,不但年少多金,床上功夫也是一級棒,比起大經紀人您也不遑多讓呢。”
司翰眸光一冷,“扶雅,你還可以再騷一點。”
扶雅嘟唇想了想,猛的長腿一邁,直接跨坐在司翰腿上,雙臂環着他的脖頸,笑的風情萬種。
“這樣夠騷嗎?”
林灣灣捂臉,已經不忍直視。
她這個外人還在場,這兩個流氓就不能克制一點?
司翰瞥了她一眼,見她手指縫開的很大,分明就是在偷窺。
“我不介意你光明正大的看。”
扶雅對她抛了一個媚眼,“灣灣,男人都下賤,總希望自己老婆在外面高貴的像公主,回到家又騷到飛起,你前者做的很優秀,要不要跟我學學後者?”
她這話雖然說的難聽了一些,卻是事實,最起碼全天下百分之九十五的男人都是那麽想的。
司翰笑意輕佻,在她耳邊低語,“前者用來疼,後者用來玩。”
“……”
林灣灣再也聽不下去了,她也算是厚臉皮的人,但跟這兩人一言不合就開車的家夥相比,簡直純潔的要命。
“呵呵,你們慢慢撩,我先走了。”
逃出酒莊,林灣灣回雲園剛想睡一覺,嶽翔就打電話通知她過去拍攝。
趕到劇組,她發現氣氛有些微妙。
見到林灣灣,有人神色尴尬歉疚,有人若有所思,也有和林清溪交情好的工作人員對她目光不善。
比如,薛甜甜。
嶽翔拍了拍手,把大家召集了過來。
“好了,既然誤會解開了,大家就不要再談論這件事了,多把心思放在進度上!”
衆人點頭稱是。
嶽翔一走,林清溪就走了過來,看着林灣灣的眼神十分誠懇,“灣灣,很抱歉,我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早知道大家會誤會,我應該一早就說清楚,是我考慮不周。”
林灣灣最煩和這種當面一套,背面一套的人打交道。
如果林清溪直接承認她就是故意的,也許自己還會敬她是一條漢子。
呵呵,别以爲就她會裝。
“清溪,是我對不起你。”
林清溪一怔,“什麽?”
林灣灣苦澀勾唇,随後說出的一字一句卻像是在戳林清溪的心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