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灣灣看到陸湛北正坐在客廳沙發上看報紙,身上還穿着浴袍。
“你起的夠早啊。”
“不是起得早,是我壓根兒就沒睡。”
他語氣平靜,林灣灣卻愣是聽出了一絲埋怨。
她撇了撇嘴,“我餓了,你去……”
沒等說完,陸湛北已經牽着她的手腕去了餐廳。
餐桌上擺滿了西式早餐。
林灣灣眼珠一轉,剛想表示要吃他親手做的。
陸湛北輕飄飄的來了句,“這就是我做的。”
……這男人,該不會是她肚子裏的蛔蟲成精了吧?
林灣灣拿起一塊三明治,吃了一口就立刻嫌棄的皺眉。
“芝士味太濃。”
陸湛北一臉受教,“是的領導,下次我改進。”
林灣灣又吃了一塊黃金吐司,“煎的太老。”
“下次我注意火候。”
“甜甜圈也難吃,陸湛北,你怎麽搞的,一大早存心想弄糟我的心情?不吃了!”
“OK,别生氣,我重新做就是。”
林灣灣對着一桌子早餐挑來挑去,表現的驕縱任性。
陸湛北卻是照單全收,各種包容,沒有丁點不耐。
吃完早餐,林灣灣的手剛伸到水果盤裏,陸湛北已經往她嘴裏喂了一粒葡萄。
林灣灣咀嚼着,見陸湛北好像十分享受的模樣,皺了皺眉。
尼瑪,這樣下去根本起不到折磨陸湛北的效果好嗎……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林灣灣今天沒去拍戲,陸湛北除了去了一趟市政大樓,其餘時間都陪着她,好脾氣的順着她的各種無理取鬧,還表現的樂在其中。
林灣灣不但沒有享受到以牙還牙的快感,反而越來越蛋疼。
傍晚,沈知憶約她去金銅雀聚一聚,說阮寶兒也會去。
林灣灣不忘警告某人,“陸湛北,你不許跟過來。”
“好。”
陸湛北答應的很爽快,等林灣灣一走,立即給司翰打去了電話。
“有事和你說,金銅雀的地宮等你。”
……
抵達包廂,林灣灣推開門,看見沈知憶搭着阮寶兒的肩膀,正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什麽,看到她進來,立即笑了。
“灣灣,快過來坐。”
林灣灣坐過去,見阮寶兒臉色看上去有些悶悶不樂,“寶兒,你怎麽了?”
“爹地讓我回去相親。”
“你不是逃婚出來的,怎麽現在又要相親了?”
阮寶兒雙手托臉,“在我還是一個小嬰兒的時候,家裏就給我訂了一門娃娃親,等我二十歲就結婚,可我實在不喜歡那個好吃懶做的二世祖,就逃跑了,爹地犟不過我,取消了親事。”
“這不是挺好的,你爸這麽疼你,你再撒撒嬌,他也會取消相親的。”
“可是……”
阮寶兒垂下眼簾,“我早晚是要相親結婚的,作爲阮家女兒,既然享受了家族帶來的榮華富貴,也該做出回報,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林灣灣一怔,“那也不至于用自己的婚姻去回報家族吧?”
阮寶兒咬唇,“以前我不介意,但現在……我好像真的喜歡上司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