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
葉茴安嘴角微微抽搐,居然問她怎麽了?
這男人确定不是故意的?
葉茴安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幹脆直接跨坐在他身上,雙手環住他脖子雙眼濕漉漉的,“遇,我們多久沒那啥了?”
“我還以爲你不願意。”司景遇雙手環胸,頗有閑情逸緻的與她對視。
葉茴安被堵的說不出話來。
如果她說不願意,這男人肯定會說她沒心沒肺不在乎他在外面養了野男人,如果她回答願意,那……
肯定會被他說成yu.女的!
想了想,葉茴安回怼他,“我還以爲你不願意呢!”
司景遇揚眉,“我何時說過不願意?”
二人就‘願意’和‘不願意’五個字争論起來,直到最後,還是葉茴安率先化身餓狼。
第二天,葉茴安睡到中午才醒,睜開眼,見他正支着腦袋看着自己。
眨了眨眼,忍不住往後挪了下,“你看什麽?”
“你。”
葉茴安覺得自己問的都是廢話。
不過,這男人一如既往地勇猛,這若是天天來,她肯定招架不住。
“安安,昨晚我們解鎖了幾個姿勢?”
葉茴安被問懵了,等反應過來時,臉頰瞬間一紅,“我,我哪兒知道。”
“嗯,看來你沒專心。”
“我爲什麽要專心?”
這種事情,自己心裏清楚就得了,他還非要拿出來讨論,讨論也就罷了,居然該說她不專心。
天知道她昨晚暈過去多少次!
司景遇忽然翻身将她壓在身下,冷風從被窩縫隙裏灌了進去,他扯了扯被子将二人嚴嚴實實裹住,這才強迫她與自己對視,“安安,你心裏沒我,所以在做這種事時才不專心。”
“誰說我心裏沒你的?”葉茴安反駁。
唇角揚起模弧度,很快又消失不見,司景遇繼續闆着一張臉控訴,“你連昨晚用了幾個姿勢都不知道,還說不是心裏沒我?”
她……
葉茴安欲哭無淚,眼睛一閉,仔細回想了下,“四……四個……”
“四個什麽?”
倏地睜開眼,惡狠狠瞪着他,“四個姿勢!”
修長的指尖在她臉頰上劃過,司景遇搖頭,“安安,你果然心裏沒我。”
難道不是四個姿勢?
可是她分明記得……
“明明用了五個姿勢。”
“司景遇,你流氓啊!”
大清早的讨論這種限制級問題,他不害臊她還嫌棄丢臉呢!
“看來我還不能夠讓你在這件事上念念不忘,”說着,大掌開始在她腰間遊移,“是我不夠努力。”
葉茴安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警惕的看着他,“你,你要做什麽?”
“做你。”
還不等葉茴安回答,他的吻已經如同雨點般落了下來。
浮浮沉沉的,最後,葉茴安被他強行帶入雲端。
再次醒來已經是下午,這一次,身邊已經沒了他的身影。
“餓狼!”低咒一聲,雙手撐着床試圖坐起來,葉茴安才發現自己渾身酸軟,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