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茴安快被氣樂了,平時一直覺得喬靥是理智的,現在,完全也被司景城影響了。
既然還這麽在乎司景城,爲什麽不繼續互相折磨?
猛地一拍地闆,“我現在就去找司景城算賬!”
豈有此理,明知道喬靥因爲自己得了這麽嚴重的病,竟然還心安理得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喬靥眼明手快拉住葉茴安,“你做什麽,我和他沒有關系。”
“你确定?如果明天司景城就和那個女人結婚,或者當着你的面告訴你,他不愛你,希望你也趕快找到自己的幸福,你确定自己能接受,能高興,能保持淡定?”
喬靥被問得啞口無言。
“看吧,男女之間的愛情不就是互相折磨互相考驗的麽?司景城再對你做出那麽多過分的事情後,你還如此牽挂他,隻能說,喬靥,你完蛋了,你淪陷的徹底,你對司景城的感情已經融入骨髓了,所以,既然現在你這麽痛苦,爲何不讓我去好好問問?”
“我不想和他有牽扯。”
葉茴安繼續咄咄逼人,“既然你不想和他有牽扯,那你現在這是什麽情況,爲什麽要難受,爲什麽擺出這種臉色?”
葉茴安一直将喬靥當做自己的姐姐,這是她第一次以這種口氣姿态和喬靥說話。
喬靥理智,做事謹慎毫不拖泥帶水,獨獨在司景城上面。
自從喬靥回國後,與司景城第一次見面開始,就開始變得愈發猶豫不決。
“小安,可能隻是條件反射,但是,我确實不想再和他有所牽連,我曾經愛他入骨髓,如果我真的能這麽輕易的将他忘記,将他徹底從我的記憶力剔除就好了。”
葉茴安歎息一聲,不可否認,喬靥說的很對,感情一旦付出,哪兒有那麽容易收回來。
“穆先生呢?”
“他公司最近出了點問題,短時間内都會待在美國。”
葉茴安颔首,忍不住又伸手給司景景蹭了蹭眼淚,一左一右将兩人抱住,“好了好了,反正你們有我,誰敢欺負你,我葉茴安一定會把他打得落花流水的。”
晚上葉茴安堅持回自己家睡覺,夜深人靜,整個小區都變得異常安靜。
洗完澡正準備睡覺,倏地察覺走廊裏傳來一道熟悉的氣息。
飛速穿好鞋子沖到門口将門打開,寬敞的走廊裏空蕩蕩的,一個人影都沒有。
“奇怪。”
撓了撓後腦勺,轉身準備關門,突然眼尖的看見擱在門口的一封黑色信函。
信函上畫着一個骷髅的圖案,用銀色的字體寫着‘葉茴安收’四個大字。
目光微沉,彎腰将信封撿起來拆開,裏面是一張照片。
照片上,司景遇正在酒吧喝酒,陶悠然就坐在他身邊以一種很是親昵的姿勢在他身邊耳語。
信封裏的内容是陶悠然和司景遇,但是爲何送信的卻是……
——鬼。
難道陶悠然還認識鬼不成?
還有,這封信是什麽意思,挑撥離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