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
以爲司景遇還會繼續找她麻煩,結果沒想到他竟然就這樣放過自己。
從指縫裏看見男人走向衣帽間,葉茴安長長松了口氣飛快爬下床一瘸一拐沖回自己房間。
好在今天是周末,晚上可以回學校了。
洗漱完下樓時,司景遇正坐在餐桌前看報紙,吉祥搖着尾巴趴在他腳邊,很是乖巧。
随手将頭發紮起,扶着欄杆慢慢往樓下走,“少爺,您昨天不是做了很多菜嗎,怎麽不熱了吃?”
司景遇淡漠的臉倏地一沉,冷冷睨向她,“誰告訴你我做來吃的?”
“可是……”
“無聊,”合上報紙端起咖啡,“做來玩。”
在沙發上核對司景遇最近行程的馬克聞言,默默扶額,少爺這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照他這性子追得到媳婦才怪了!
“那也不能浪費啊,不是有一首詩‘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少爺您這樣鋪張浪費是不對的,我去拿來熱熱。”
小丫頭敢教訓她了?
目光深邃盯着桌面若有所思……
怕她再次把廚房燒了,還在忙碌制定午餐菜單的廚師一見葉茴安頓時如同看見瘟神一般,險些炸毛,“小安,你要做什麽?”
“額……”見廚師那如臨大敵的警惕目光,葉茴安讪讪摸了摸鼻子,“我就是想把冰箱裏的飯菜熱一熱。”
“我來就好我來就好,你隻管貼身保護在少爺身邊,其他什麽事情都不用做!”
這位祖宗上次燒毀了他用了好幾年感情深厚的鍋,心痛的他三天三夜沒睡好。
笑容有些尴尬,“那……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你在這裏才是真的麻煩!
見葉茴安灰頭土臉出來,司景遇一副早就料到會這樣的樣子,眉梢上挑不動神色開始喝咖啡。
一入座,嗅到身旁男人熟悉的日子,腦海裏不由自主蹦出昨晚他吻自己的畫面。
今天少爺對這件事閉口不提,難道他真的有生病後遺症?
“哎呀,是我來的太早了麽,怎麽你們還沒開始吃?”正尋思着如何破解尴尬,一道甚是騒包爽朗的聲音響起。
目光閃爍迅速看向大門處,肖則穿着一身極其騷包的藍色西裝大步走來。
“肖總,許久未見您真是越來越貌美了啊!”單手支着下巴,看着肖則唏噓道。
肖則腳下踉跄,精緻俊臉有些扭曲,“小安安,什麽叫做越來越貌美,這詞兒是形容女人的知道否?”
“肖總可不是美人兒麽!”
一個男人整天穿的花枝招展,那張臉甚至比女人還美上幾分,不用貌美來形容難道還說他越來越有男人味兒?
拉開葉茴安對面的椅子坐下,伸手将一頭短發一撥,笑容邪肆,“小安安,說實話,是不是被本公子的曠世俊容折服了?”
話落,腳脖子突然一癢,低頭,就看見一團毛茸茸的白球兒咬着自己褲腿不松口。
“哎呦,這是哪兒來的小狗?阿遇,你什麽時候轉性了,竟然當起鏟屎官?”
彎腰将吉祥撈起大掌使勁在它腦袋上揉了揉,“萌物不适合你的冰山氣質啊,送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