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有用嗎?這又不是玄武大陸。
葉茴安微微一笑,“怎麽可能,你聽誰說的?”
“誰叫你這麽神神叨叨的,不就和叔叔開個視頻麽,至于跑到廁所去,還是……”嶽小秋暧昧一笑,“真的是男朋友?”
葉茴安快給跪了,這小秋平時不是挺迷糊的麽,怎麽現在就抓着這個問題不放了?
“我叔叔和表哥都在同一家公司上班……”
“哦,就是那個對你挺好的老闆是吧!”
“對對對,反正我不是什麽千金大小姐就對了。”我現在就是個苦哈哈的保镖。
嶽小秋摩挲着下巴将她打量了一番,繼續回去看肥皂劇。
葉茴安覺得,必須給自己找個叔叔出來。
其實算算,少爺比她大将近8歲,擱在她們那,确實可以叫叔叔了。
洗漱完宛如癱瘓一般躺在床上,葉茴安扭了扭有些發酸的胳膊正準備蓋被子睡覺,手機鈴聲宛如催魂曲般倏地響起,側眸一見是司景遇打來的,驚得險些從床上滾下去。
慌忙拿了耳機帶上,認命按了接聽鍵,“少……老闆。”
冷色調的奢華卧室裏,司景遇正靠在床頭看書,聽見她脫口而出的‘老闆’二字,眉峰攏的都可以夾死一隻蚊子。
低沉冷漠的聲音響起,帶着一絲危險,“你叫我什麽。”
葉茴安頗爲頭疼的拍了拍太陽穴,“室友在。”
司景遇瞬間了然,是不是怕喊他少爺引起懷疑,便幹脆生疏的稱呼他老闆?
這個死丫頭就這麽不想和他扯上關系?即使是以保镖的身份。
司景遇突然有些後悔去壓制那些拍到過葉茴安正面照的新聞雜志。
“快十點了,請問……”
“葉茴安,給我唱首歌吧。”似乎聽到司景遇的歎息聲,帶着絲不易察覺的無奈。
“好的,老闆想聽什麽歌。”
“上次那首。”
“上次?”
葉茴安回憶了下,見兩個室友都沒睡,“歌詞肯定會引起誤會的,不知道的還以爲我這麽年輕連孩子都有了呢……”
後面半句葉茴安說的很小聲,但還是被司景遇聽見了。
司景遇挑眉,‘寶貝’二字就隻能和孩子聯系到一塊兒不成?
“唱首差不多的。”
“差不多的是什麽意思?”
“抒情的。”司景遇不耐煩回答。
葉茴安坐起身靠在牆壁上,摩挲着下巴努力搜尋自己最近學的歌。
“有了,那我唱了啊!”
司景遇關上壁燈躺平,手機緊貼着耳朵微微阖上眸子,“嗯。”
葉茴安清了清嗓子,哼哼着唱了起來:
“還沒好好的感受
雪花綻放的氣候
我們一起顫抖
會更明白……”
“葉茴安。”
葉茴安還沒唱到一半,電話那頭,司景遇略帶疲憊的聲音響起,“不好聽,換一首。”
怎麽不好聽了,這首歌可是她學的第一首現代歌。
“别選這種跟喪偶一樣的歌。”
跟喪偶……一樣的歌?
要不是聽他聲音很疲憊很困倦的樣子,她真的想直接假裝手機沒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