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茴安:“……”
好吧,怎麽忘記少爺他身份尊貴,她身爲保镖也要順便将仆人的活一并做了呢?
葉茴安這下學乖了,手腳麻利幫司景遇打開空調倒上熱水順便将電視機也打開,一切準備工作就緒,她才退到一旁恭敬行了一禮,“少爺您早些休息,我先回房間了。”
司景遇悶哼一聲,沒有理會她。
葉茴安隻當他是默認了,轉身就準備往門外走,突然小腹處傳來一陣熟悉的下墜感,緊随着,疼痛逐漸蔓延全身,兩腿側甚至能感覺到熱流。
糟糕……
小臉忽的一白,轉頭看向已經準備上樓的司景遇,聲音有些虛弱,“少爺……”
“你廢話很多。”司景遇不耐煩轉身,就看見她蒼白的小臉,濃眉一蹙,大步邁下樓梯走了過去,“你怎麽了?”
“少爺,我,我肚子疼。”
司景遇順着她視線看下去,見她白皙的雙腿上斑駁的血迹,目光一滞,隻覺得心髒仿佛被錘子重重砸了一下。
“少爺,我……”
葉茴安話還沒有說完,司景遇突然伸手掐住她脖頸,冰冷漆黑的瞳孔染上滔天怒火,一字一頓擠出來的聲音似是在努力壓抑着什麽,“葉茴安,你耍我。”
葉茴安被司景遇這突來的舉動下了一跳。這時候,她隻覺得小腹疼得厲害,脖子又被人掐住,進氣比出氣少,不到片刻功夫她便已經面色漲紅,“少……少爺……您放開我……您要做什麽!”
葉茴安努力壓制着自己想要對司景遇出手的沖動,揮了揮雙手拽住他手腕。
“說,這個野種是誰的?”
很顯然,司少爺自行補腦葉茴安這是懷孕了,并且有了流産的預兆。
“哼,葉茴安,我是該說你手段高明還是太過有心機,怎麽,你故意接近我是想将這孩子誣陷在我身上?”
野種?孩子?
葉茴安此刻大腦因爲缺氧已經是一團漿糊,好半響才消化了司景遇這番話,頓時一急,“我……”
司景遇扼住她脖子的手不自覺加大了力道。
“我沒有,少爺,少爺您松開我,您聽我解釋!”
“怎麽,發現你無法算計上我,就打算跳河将這孩子弄掉?”
靠!司景遇我……
葉茴安雙眼一紅,徹底被司景遇惹怒了。
強忍着小腹處的疼痛感倏地屈膝向司景遇胯下頂去,司景遇被迫松開鉗制葉茴安脖子的手後退兩步躲開。
“司景遇,本小姐來月事兒了啊,你就算是我主人是我老闆也不該這樣侮辱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吧,你不怕造天譴嗎!”
聽到‘月事兒’三個字,司景遇一愣,向來處變不驚即使天掉下來都能做到眼皮都不眨一下的司大影帝,這下徹底懵了。
看着站在跟前因爲疼痛已經面色蒼白,卻倔強的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哼一聲的葉茴安,司景遇頭一次體會到内疚是什麽滋味。
shit!
竟然是大姨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