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肖則很是不客氣回應。
莊婷婷笑容僵硬了片刻,“肖總,難道您一點都不想婷婷嗎,最近文雪的事情肯定弄得肖總不愉快,婷婷也隻是想和肖總分憂。”
肖則眼皮都沒有擡一下,“我爲什麽要想你?”
“肖總,您……”
莊婷婷正想發揮自己的拙劣演技,辦公室門再次被推了開,還是秘書,此刻卻是神情激動,帶着點一口惡氣終于釋放出去的感覺。
“肖總,剛才警局打來電話,李科已經供出兇手了,讓您去處理下。”
莊婷婷腳下一個踉跄險些跌倒,瞪大眼看着秘書面色瞬間蒼白,怎,怎麽可能,李科怎麽可能會供出她來?
“走。”肖則拿起車鑰匙朝葉茴安使了個眼色,二人匆匆離開留下渾身冰涼的莊婷婷。
當聽到兇手就是莊婷婷時,肖則表示十分震驚,同時看葉茴安的眼神就如同看神仙一樣。
“我累個去,小安安,你真的神了啊,這你都能猜出來,不去當名偵探可惜了啊!”
葉茴安習慣性歪着腦袋,眸光疑惑,“名偵探是啥?”
好吧他又忘了葉茴安是失憶人口。
從肖則那了解,似乎是司景遇不知道用了什麽辦法讓李科招認的,甚至還把起因經過都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葉茴安對司景遇的佩服,更上一層樓了。
不愧是她葉茴安的主人,就是厲害啊!
“肖則,後面的事情你自己處理,算算時間我家少爺該回來了,我要準備回去随時待命。”
葉茴安今天一整天都對早上司景遇那通莫名其妙的電話耿耿于懷,她總覺得少爺還在生氣,但是究竟爲何,她始終捉摸不透。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她怎麽覺得恰恰相當,分明是男人心海底針。
“這麽快,不等把莊婷婷抓來?”
見葉茴安要走,肖則有些不舍,這近一個星期的時間和她相處,他愈發被她身上的魅力所吸引,一旦這件事情結束,他可能很少有機會和她見面了。
“怎麽,肖總您是不是看上我了?”
“誰會看上你啊,”肖則别過臉,“我請你是爲了那個女人的事情,這件事和那件事有什麽關系?”
“當然有,你等着吧,今晚你跟我去一趟書樓,從明天開始你又可以正常玩女人了。”
以前别人這樣說他,他并不覺得有什麽,可是當葉茴安說出‘玩女人’那三個字時,他竟然隐隐覺得有些心虛。
“書樓不是在裝修,還去那裏做什麽?”
“文雪也是你衆多女人之一吧,她枉死是因爲你的情債,我看很可能就是因爲她死不瞑目才詛咒你的。”葉茴安說的煞有其事,肖則隻覺得北極有些發涼,竟然不自覺相信了她的話。
“小安安,給你說,這裏是警局,你在宣傳迷信警察會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