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遇眼角抽搐了下,目光落在自己還沒有動過的牛排上,十分淡定往葉茴安面前一推,說的理所當然,“吃完。”
葉茴安瞪眼,“爲什麽給我吃,我可沒有這麽重口味!”
“浪費糧食可恥。”司景遇很好心解釋了下。
葉茴安鼓着腮幫子,“那你吃啊!”
“突然不想吃。”
“不想吃你給我做什麽?”
“我是你老闆。”
“……”好吧,她竟無言以對。
好好地一頓早飯就這麽被葉茴安給毀了,肖則一面憤怒的冷面包一邊瞪着正在花園裏和其他保镖一起參加晨練的葉茴安,“阿遇,小安安你打哪兒弄來的,将一個女人留在身邊,這不像你的風格啊!”
司景遇正準備喝一口咖啡,葉茴安之前的話蓦地闖入腦海,手一頓,萬分嫌棄将咖啡杯往玻璃桌上一擱,“今後不要在讓我看見這種類型的咖啡。”
馬克恭敬将咖啡端走,“少爺,那您想喝什麽牌子的?”
司景遇想了想,“自己種,現磨。”
得,少爺這是打算給司家再加一條事業線。
“阿遇,你還沒告訴我小安安從哪兒弄來的,我瞧着她還真有那麽些本事兒。”昨天她說自己若是和女人過夜會出事,結果還真的出事兒了。
若是葉茴安不是司景遇的保镖,他還真會以爲是她安排操控的,可偏偏她是。
“我已經找私人醫生看過了,那女人絕對不是中毒之類才死的。”
司景遇‘嗯’了一聲,深邃的瞳孔略微往他身上一掃,“死在你身下。”
“……”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司景遇稍正臉色,“怎麽處理?”
“什麽怎麽處理?”
“一條人命,死在你房間裏。”
而且還是在酒店。
“酒店是朋友家的,已經壓下去了,隻是一個女人哪種死法我有點心理陰影,還是得讓小安安去看看,其實我懷疑是我事業上的某個仇人做的,想制造一種靈異假象。”
“那你找她做什麽?”
“可是我又覺得這幾天确實有點倒黴,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你新戲下午殺青,我就先找你借小安安半天,你帶别的保镖去劇組。”
司景遇目光落在正在于另一個保镖攀談的葉茴安身上,略微思索了下,“嗯。”
“其實,我還是很好奇,你究竟爲何答應讓她當你的保镖,我聽馬克說前天你們之間似乎還鬧了不愉快,”肖則摩挲着下巴眯着眼将司景遇打量了一番,“你什麽脾氣我能不知道,甭管對方多漂亮,就算世界上的女人都死光了,一見鍾情這事兒絕不可能發生在你身上。”
司景遇這家夥,白白生了一張令女人瘋狂的臉,人家整一個潔癖變态狂,連自己親生母親想靠近他一下都困難。
“她赢了。”
“啊?”
“京海莊園保镖選拔,她第一。”
這下,肖則驚得下巴都快掉地了。
靠!
還以爲那丫頭走後門來着,京海莊園的保镖多厲害他比誰都清楚,結果這個看上去瘦瘦小小的小姑娘竟然……
果然,司景遇是變态,他的下屬也必須是變态。